真人一对一直播,chinese极品人妻videos,青草社区,亚洲影院丰满少妇中文字幕无码

0
首頁 精品范文 商品稅論文

商品稅論文

時間:2022-06-28 21:02:08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商品稅論文,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商品稅論文

第1篇

[論文摘要]:商品稅的稅收職能涉及了財政收入職能、社會政策職能和經濟調控職能,其中,財政收入職能應當是目前主要的職能,社會政策職能和經濟調控職能都應當加以限定。最適商品課稅理論和商品稅的稅收中性與稅收調控的研究在理論上為這種稅收職能的限定提供了依據。而在實踐中貫徹政策目標的階段性原則和稅收職能的分工原則也有利于商品稅稅收職能的合理限定。

依據稅收學的理論,稅收的職能可以分為三類,即:財政收入職能、社會政策職能和經濟調控職能。商品稅作為一個重要的稅種,其稅收職能涉及到上述三個領域,但在不同的稅收職能間有所側重。包括我國在內的眾多的發展中國家,商品稅是形成財政收入最多的一個稅種,同時由于商品稅自身的性質,在發揮其他兩類稅收職能的時候容易造成效率的損失。因此,在我國商品稅的稅收職能中財政收入職能是應當被強調的,而其他兩類職能應當受到較強的限制。如果過分強調“稅收杠桿”的作用,會使得商品稅應當被限制的職能沒有受到合理的限制,而另—方面,如果單純從經典的稅收中性理念出發,將商品稅的社會政策職能與經濟調控職能的發揮看成在任何條件下都是有損效率的,也是有所偏頗的。

在此,筆者力圖通過對商品稅的理論與實踐的分析,對商品稅稅收職能的發揮作出一個合理的限定,這個限定考慮的是對社會政策職能和經濟調控職能的限定。這個限定與經典的稅收理論的限定存在著一定的差異,同時又與實踐中存在的某些過分強調稅收杠桿的觀念不同。

一、商品稅稅收職能的定位

在商品稅稅收職能定位的問題上,與之密切相關的理論分析包括兩類,一類是最適商品課稅理論,另一類是關于商品稅的稅收中性與稅收調控的研究,這兩類理論分析分別是最適課稅理論和稅收中性與稅收調控理論在商品稅領域的具體化,二者之間是有聯系的。筆者以為,前者與商品稅社會政策職能的限定密切相關,而后者與商品稅經濟調控職能的限定密切相關。按照這兩類理論的分析,出于效率方面的原因,商品稅的社會政策職能和經濟調控職能都應當受到嚴格的限制,僅在有限的領域內發揮作用,主要包括以下兩個方面:第一,在社會政策領域,雖然通過稅收實現的再分配主要依靠的是所得稅,但是商品稅通過消費領域對收入的調節作用仍然在一定程度上發揮作用;第二,在經濟調控領域,商品稅依然被作為促進經濟發展、解決經濟領域中某些問題的有效手段而加以使用,能起到比其他調控手段更好的作用。

因此,商品稅稅收職能的合理定位是:在充分發揮財政收入職能的同時,社會政策職能和經濟調控職能應當被限制在一個比較小的范圍內,而這個范圍應當是商品稅的社會政策職能和經濟調控職能可以發揮其獨到作用的范圍。

二、最適商品課稅理論與商品稅稅收職能的限定

(一)最適商品課稅理論的主要研究內容

最適商品課稅理論,是最優稅理論在商品稅領域的運用,是從微觀的角度,在分析了商品稅與價格之間的關系、商品稅稅收負擔歸宿問題后針對商品稅的效率與公平問題提出的商品稅稅制設計方面的指導思想。

英國經濟學家拉姆斯首先對最適商品課稅理論進行了討論,這一問題的核心是如何在稅收收入既定的條件下做到對商品和勞務進行課稅造成的超額負擔最小化。所謂的稅收超額負擔理論的基本思路是:除了一次性總付稅以外,任何其他的稅收都會通過將消費者的資源轉移至政府和通過提高消費品的價格,即課稅商品相對于非課稅商品的價格來影響消費者的福利。前者屬于直接影響,因此只產生收入效應,后者屬于間接影響,產生收入效應和替代相應。由于替代效應的存在,消費者的福利下降超過了納稅引起的收入減少,從而導致效率損失,被稱為稅收的超額負擔。拉姆斯的研究后來被戴爾蒙德和米爾利斯(1971)和桑德莫(1976)等人歸結為比例性命題和逆彈性命題。其中,比例性命題指最適商品稅的稅收體系中稅率的確定應當使各種商品的需求量下降的百分比近似相等,而逆彈性命題是指最適商品稅的稅收體系中稅率應當與需求彈性呈反比例關系。最適商品課稅理論的研究對于商品稅制的優化提出了極富意義的思路,提醒我們在征收商品稅時應當注意效率損失問題。但是,其結論難以在實踐中直接加以采用,主要的原因是:第一,結論的得出是建立在一系列假定的基礎之上的,現實情況并非完全與之相符;第二,難以對所有商品的需求彈性準確測定;第三,上述結論的適用同稅收的公平原則存在著明顯的沖突。

(二)最適商品課稅理論與商品稅稅收職能的限定

現實的商品稅稅制設計過程中,從最適商品課稅角度考慮,對于商品稅稅收職能的限制需要注意一個重要問題:對流通中的商品普遍課稅和對部分商品課稅何者更為合適,以及統一的稅率和差別稅率何者更為合適的問題。根據傳統稅收理論,在稅收收入一定的情況下,以均等稅率對流通中的商品普遍課稅比征收選擇性商品稅造成的效率損失更小。這是因為,以較低的均等稅率對所有商品課稅不會影響到商品之間的相對價格,因此,這種稅雖然使消費者可以購買的商品數量有所減少,但一般不會影響消費者在商品之間作出的選擇,也就是說,以均等稅率對商品普遍課稅只會產生收入效應,而不會產生替代效應。而如果是征收選擇性商品稅,必然會改變商品之間的比價關系,在減少消費者收入的同時也會改變消費者對于商品的選擇,從而既產生收入效應,又產生替代效應。因此,在稅收收入一定的情況下,稅率均等的一般商品稅優于選擇性商品稅。

對于這一結論還有另外一種證明的方法,即假設對某種商品征收的商品稅稅率為t,此時,如果將稅率降低到t/2,則稅率的降低為一半,而稅收收入的降低則少于一半,稅收超額負擔卻降低了3/4,由此可見,為了籌集等量的稅收收入,對所有商品以相同較低的稅率征收商品稅比征收選擇性商品稅造成的稅收超額負擔小,因而優于選擇性商品稅。

通過以上的分析不難發現,就整體而言商品稅應當被設計成一種普遍征收的稅收,而且是稅率較為統一的稅收,由此,商品稅的社會政策職能應當受到較大的限制。

然而,上述的傳統分析并沒有考慮到對于不同的商品,其需求價格彈性是不同的。按照統一的稅率對所有商品課稅,使價格等比例地發生變動,但是,由于不同的商品其需求的價格彈性不同,因此商品需求的數量的變化并不相同,需求價格彈性大的商品在價格變化后發生的需求量的變化幅度較大,而需求價格彈性小的商品在價格變化后發生的需求量的變化幅度較小,因此,商品稅的扭曲效應依然會出現。基于上述的原因,拉姆斯提出了彈性反比法則,主張對于需求價格彈性高的商品以較低的稅率課征 商品稅,而對于需求價格彈性低的商品以較高的稅率課征商品稅。拉姆斯的彈性反比法則在理論上為人們所廣泛認同,然而在實踐中,彈性反比法則的實施離不開商品的需求價格彈性的數據,但商品的需求價格彈性是在現實的經濟生活中難以準確測度的,而對所有商品(或所有課征商品稅的商品)的需求價格彈性進行測度在實踐中更是難以做到。

由此可見,在考慮不同商品需求價格彈性不同的情況下,普遍征收而稅率統一的商品稅依然存在效率的損失,筆者以為可以從另一個方面來這樣理解:這種從整體意義上定義的普遍而稅率統一的商品稅并非絕對不存在效率的損失,因此,商品稅的普遍征收與稅率統一僅具有指導性的意義,并非絕對。實踐中,最適課稅理論的指導意義在一定程度上得以體現,商品稅被進一步劃分成若干個稅種,如增值稅、關稅、消費稅等,其中包括了普遍性征收的稅種,也包括了選擇性征收的稅種,有的稅種適用的稅率較為簡單,而有的則較為復雜。

在征收一般稅所存在的問題方面,除了并非真正不存在效率損失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是效率與公平的權衡。彈性反比法則的實施也會導致對一些生活必需品課征稅率較高的商品稅,而對某些高檔商品課征稅率較低的商品稅,這有悖于稅收的公平原則。因此,盡管與稅收效率存在著一定的沖突,對于生活必需品還是應當以較低的稅率課稅,甚至于不課稅。這是商品稅發揮社會政策職能的一個體現。

然而,在現實中一些特定的場合,依據彈性反比法則制定商品稅稅收政策恰恰可以同時滿足效率與公平的要求,這種同時滿足并非通常所說的“兼顧”。我國學者岳樹民認為:彈性反比法則雖然在實踐中難以實施,但它卻說明了在一定條件下差別稅率是有效率的,這為差別稅率的設計提供了理論依據。事實上,在現實生活中出現了高收入人群某些相對較為固定的消費領域和范圍,這些消費往往是高收入者身份、地位等的一種外在表現,是其消費中的“必需品”,價格在一定幅度內的變化,并不會影響其消費的數量,而低收入者則極少消費。因此,對這些消費品可以根據彈性反比法則的要求設計稅率,即對這些高收入者消費的“生活必需品”征高稅。筆者贊同這種看法,彈性反比法則在上述范圍內指導商品稅課征實踐是有積極意義的,這與“彈性反比法則與公平存在沖突”的基本判斷并不矛盾,因為二者涉及的范圍有著顯著的不同,前者是從一般意義上說的,而后者涉及的是特殊的領域。依據彈性反比法則對高收入人群的生活必需品以較高的稅率課稅不但可以實現商品稅的稅收收入職能,而且可以實現商品稅的社會政策職能,且這種社會政策職能的實現與效率目標之間并不存在沖突。雖然商品稅的社會政策職能整體上應當被限定,但在這種比較特殊的情況下還是值得肯定的。

從以上的分析中我們可以發現,最適商品課稅領域的研究經歷了一個單純從效率角度出發加以研究到效率與公平權衡的過程。由此可見,稅收理論的研究應當是將現實的目標加以權衡,而不是從單純的理念出發。同時,稅收學領域中的一些理念是基于經濟學領域的一些理念的,而這些理念往往又是建立在一些假定的基礎之上,這些假定在設定的時候往往是為了抽象出所研究問題的主要方面,因此在一定程度上與現實的情況相符,但是,從另一個方面來看,這種相符是大致的而不是完全的。因此,如果將基于嚴格假定得出的結論在任何場合都奉為圭臬則往往會與現實發生沖突,即使是單純從效率的角度出發進行考慮也是如此。因此,對商品稅稅收職能加以限定不應當將相關的理論,特別是最適商品課稅理論的一般研究過分地理念化。盡管效率與公平之間的替代關系毋庸置疑,但在某些場合確實可以在促進公平的同時實現效率。

三、稅收中性、稅收調控的理論與商品稅稅收職能的限定

(一)稅收中性、稅收調控理論

稅收中性,指“國家在課稅時,除了納稅人負擔稅收外,不能因課稅而扭曲市場經濟條件下資源的有效配置。即從保證經濟增長與發展的角度考慮稅收與經濟效率之間的相互關系,做到既要課稅,同時又要使社會資源得到有效利用。”

稅收調控“是國家憑借政治權力,在利用稅收參與國民收入分配的過程中,通過征稅與不征稅及多征稅與少征稅等方式來改變社會成員的物質利益,以鼓勵或限制、維持其所從事的社會經濟活動,使之按預定方向與規模發生變化的行為。”

稅收中性與稅收調控之間的關系是:一方面,二者在理論上有各自的作用領域,分別是市場有效和市場失效的領域;另一方面,將二者付諸實踐,相互之間還是存在一定的沖突而需要加以權衡,因為現實當中的情形并非如理論上那樣容易區分。

(二)稅收中性、稅收調控與商品稅稅收職能的限定

商品稅屬于間接稅,與屬于直接稅的所得稅相比較,所得稅更符合稅收中性的思想,因為從理論上講,所得稅改變的是私人的預算線,而不是商品之間的比價關系,因此,主要產生收入效應而基本不產生替代效應,而有差別的商品稅則有可能產生較強的替代效應,造成效率損失,因此,商品稅雖然可以在發揮財政收入職能的同時在二定程度上發揮經濟調控職能,但這種職能的發揮也應當受到嚴格的限定,使其在一定程度上符合稅收中性的要求。

對于商品稅而言,符合稅收中性的要求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第一,普遍征收的稅收稅率應當盡量統一。這里所說的稅率盡量統一是相對的,包括稅率的檔次不應當過多和最高稅率與最低稅率之間的差距不應當過大。普遍征收的增值稅和進口關稅,其稅基涉及到的商品種類繁多,通常都囊括了一個國家中生產和消費的商品的大部分,如果這些稅種的稅率檔次過多,或者差距過大,容易對商品之間的比價關系產生較大的干擾,嚴重影響市場對資源配置的基礎性作用和消費者從消費中獲取的福利。第二,選擇性征收的稅收稅基應當較窄,且稅率一般不應過高。選擇性征收的稅收,如消費稅等,屬于非中性稅收,雖然有征收的合理性,但如果稅基過寬、稅率過高則同樣會對商品之間的比價關系產生較大的干擾,嚴重影響市場對資源配置的基礎性作用,而其對于消費的調控也會矯枉過正,影響消費者的福利。第三,嚴格控制稅收減免和優惠。過多過濫的稅收優惠必然會影響基本稅制中出于稅收中性的考慮所做的安排,造成過多的超額負擔。

在通過經濟調控職能的發揮促進經濟發展方面,主要的稅收工具應當是企業所得稅而非商品稅,但是商品稅領域內還是存在著一些相關的措施。在一些經濟領域中,商品稅的經濟調控職能確實可以較好地解決某些經濟領域中的問題。例如,降低、甚至于取消一些高污染產品的出口退稅可以較好地遏制那些只顧個體經濟利益、不顧環境影響的經濟行為,從而提高經濟增長的質量。

這些措施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政策目標的實現,應當注意的是,商品稅的實施同企業所得稅相比,原則性更強而靈活性較小,因此,不應過分頻繁 地通過商品稅的變動來進行相關的調控,但這不包括按照既定的時間表進行的分階段的稅率調整。同時,商品稅內部不同的稅種其變動的頻度在原則上也不應當相同,如增值稅一類的稅收大幅度改變的情況很少發生,而進口關稅中有些稅收本身就是以年度為單位執行的,因此,在不同的調控手段都可以達到調控目標的情況下,應當盡可能地通過那些靈活性強的稅收來進行調節。

對于商品稅稅收職能的限定既要堅持稅收中性的指導思想,又要重視稅收調控的作用,在稅收中性與稅收調控二者之間應當更加強調稅收中性。其內涵是:在通過商品稅取得稅收收入的時候要盡量避免因為對價格形成機制造成不必要的影響而扭曲市場對于資源的配置,造成稅收的超額負擔。同時,對于市場失靈的部分和某些社會目標,要通過不同調控手段作用的比較,包括稅收調控以外的手段和其他稅種的稅收調控的比較,確定是否以商品稅中的某一個或某些稅種來進行調控,對于應當運用這些種類的稅進行稅收調控的,要注意其作用的機制可能對商品稅體系中的其他部分造成的影響,對下列可能存在的問題進行深入的分析:(1)是否因為這些措施的采用對商品稅作用的其他部分產生不利的影響。(2)是否會因為商品稅體系中其他部分的作用而使調控的措施失去作用或者使其實際效果被顯著抵消。

四、稅收職能限定的實踐

除了理論上的分析之外,在實踐過程中,通過一些實踐性原則,主要是政策目標的階段性原則和稅收職能的分工原則的貫徹使得商品稅財政收入以外的職能的發揮被限制在一個更加合理的范圍之內。

(一)政策目標的階段性原則

這里所說的階段性是指在運用商品稅發揮社會政策職能和經濟調控職能的過程中,不應將其視為簡單的從一種狀態到另一種狀態的變動,而應當將其視為一個動態的過程。一個國家在經濟發展過程中,通過商品稅制度上的設計與變更來實現某些政策目標的做法往往具有比較強的階段性,相對于商品稅在實現財政收入方面的長期占有的首要地位,這種政策目標的階段性往往要強得多。

遵守政策目標的階段性原則,要注重每一個時間跨度較短階段的實際情況,而這樣做的目的恰恰是為了實現長期的穩定發展。在生產領域不能通過相關的稅收政策謀求較短時間內不切實際的生產結構升級和出口產品的結構升級,這樣做即使在較短的時間內可以維持,但一段時間之后必然會致使經濟發展陷入困境。在消費領域,應當根據具體的消費水平來進行調節,如果消費水平提高后營業稅和消費稅的征收沒有適應這種變化,則可能阻礙消費的增長,而消費增長受到制約則可以反過來制約生產的發展。同時,在資源和環境約束日益明顯的情況下,貫徹政策目標的階段性原則應當做到果斷放棄那些不利于長遠發展的而只能獲得短期利益的做法。通過階段性原則的貫徹,使得商品稅在實現社會政策職能和經濟調控職能方面的具體措施及時調整,避免不切實際的稅收政策或稅收政策落后于經濟領域中的現狀所造成的損失。

(二)稅收職能的分工原則

在商品稅中,由于各個稅種的稅收在微觀層面上都是通過價格機制發揮作用的,因此,對于同一種商品的調節可能在從生產到消費的不同環節上都可以實現,但是,由于在不同的環節通過不同稅種進行調節有可能是不相同的,因此,在進行這種調節作用時要考慮到是否會產生其他方面的不利影響,即在商品稅內部,要通過作用機制的比較分析來確定何種稅收適合于實現何種稅收職能,以及是否需要通過不同的稅種實現相同的稅收職能,并以此為基礎實現不同稅種之間的合理有效的分工。

通過商品稅中不同稅種稅收職能的分工,可以有效地克制過分強調稅收杠桿的傾向,使商品稅體系在結構上更為簡化,使其對經濟效率的影響更小,同時,也能夠使保留下來的商品稅稅收制度更具效率,將商品稅在形成稅收收入方面之外的其他職能限定在合理的范圍之內。

第2篇

論文關鍵詞: 廣東省;外貿出口;影響因素;政策建議

0 引言

自從我國實施改革開放政策以來,廣東省作為改革開放的前沿陣地,其在外貿出口方面,無論是外貿出口的規模擴大方面還是在外貿出口結構的優化方面,都取得了較好的成就。但是,2008年世界金融危機對廣東省的外貿出口產生了較大的影響,外貿出口形勢驟然緊張,廣東省外貿出口影響因素較為復雜。

1 廣東省外貿出口影響因素分析

近年來,伴隨我國開放進程的加快,我國外貿出口持續增長,截止到2010年,我國外貿進出口總值29727.6億美元,其中外貿出口為15779.3億美元,增長31.3%。與此同時,廣東省外貿出口增長速度也在不斷增加。1985年到2010年,期間廣東省外貿出口總額從33.62億美元增加到7846.6億,占全國進出口總值的26%。廣東省外貿出口的快速發展,和以下幾個方面的影響因素是分不開的。

1.1 我國外貿出口優惠政策的調整力度

自從2007年美國次貸危機爆發以后,對我國出口產生較大影響,我國外貿出口形勢驟然緊張,國家為鼓勵出口,相互出臺了一系列外貿出口政策。首先,大幅調整我國外貿出口退稅政策。本次外貿出口退稅政策的調整主要涉及到了2831項商品,占我國海關稅全部商品總數的37%比例;其次,是大力發揮關稅的杠桿作用,對紡織、電子產品等等相關行業實行外貿出口減稅政策,從而大幅增加了廣東省外貿出口增長勢頭。再次,對加工貿易政策實行大幅度調整,在對國家加工貿易禁止目錄進行三次大幅調整以后,到2007年7月再次對此目錄進行了調整,在全部海關出口產品的15%比例,1853個10位產品的商品稅號得以調整,對于促進我國特別是廣東省外貿出口具有特別明顯的影響作用。最后,自從2007年8月23日起,改變一些限制類的商品加工貿易業務所采取的保證金臺賬管理方式,由“實轉”轉變成“空轉”,但是后來由于金融危機的影響,對政策并沒有進行轉變,美國次貸危機對于我國實體性經濟的影響雖然速度較慢,但是其影響的范圍和程度卻十分明顯,對于廣東省外貿出口的影響更為深遠,造成了我國外貿出口政策的調整力度和節奏都在加大,從而對廣東省外貿出口產生了十分明顯的影響。

1.2 國際市場商品價格不斷上漲

在美國次貸危機的影響下,國際市場上以初級產品和原油為代表的主要商品價格都出現了上漲的趨勢。特別是在2007年12月,國際原油價格同期上漲了44.9%;植物油和谷物價格全面上漲。其中,棉花價格上漲了19.47%,豆油價格上漲了63.39%,小麥價格上漲了87.12%;鐵礦石價格在2005、2006年分別上漲了71.5%和19%的基礎上,上漲了9.5%。國際主要商品價格大幅上漲,對于廣東省外貿出口產生了強勁拉動作用,從而部分抵消了我國外貿出口政策中的“兩高一資”產品緊縮性政策所帶來的影響。但是,國家主要商品價格的上漲,增加了廣東省外貿出口產品的生產和出口的成本,從而使廣東省一些企業的外貿出口條件都受到了十分不利的影響。

1.3 我國人民幣匯率走勢影響

自從我國從2005年7月,實行人民幣匯率政策調整以后,人民幣對美元的匯率不斷上升,累計對美元升值達到了13.31%,甚至在2007年一年的時間里,人民幣對美元的匯率就上升了6.9%。人民幣匯率上升對于廣東省的中小外貿出口企業的影響最為明顯,因為在其他企業共同享受同樣的外貿出口政策條件下,中小企業經常處于非盈利狀態,而人民幣在大幅升值以后,廣東省中小企業產品的成本優勢將會面臨挑戰,中小企業將面臨著更大的外貿出口壓力。

1.4 我國新勞動合同法對廣東省外貿出口的影響

為了更好保護企業員工的合法權益,自從2008年開始,我國就開始全面執行了新的勞動合同法,這對于企業員工而言是受益者,但是對于廣東省企業而言,就面臨著更大的出口壓力,產生了較為明顯的影響。因為在廣東省的企業是以外商投資出口型企業和加工貿易企業為主,這些企業大多數是以勞動密集型企業為主,其次國際市場上的產品競爭力主要就是成本優勢。而在新勞動合同法實施以后,這些企業人工成本大幅上漲,從而對于這些企業產品的成本優勢產生較大的削弱作用,許多企業因此而到了難以維系的經營狀況。

1.5 美國金融危機的影響

廣東省外貿出口企業主要市場是歐美國家,而在此次美國次貸危機中,對廣東省外貿出口產生了十分明顯的沖擊。特別是在美國次貸危機爆發以后,許多研究學者和機構都認為,美國經濟將持續下滑,特別是世界銀行在其的一項報告中宣稱,美國經濟將在2011年增長1.9%,但是美國次貸中的最后一筆債務將在近期結束,美國經濟將在近期全面走出次貸危機的影響,實現經濟的全面回升。對此,廣東省企業對美國市場的外貿出口將可以提升。受到危機的影響,美國居民收入將下降,雖然對于進口產品需求量同時下跌,但是卻加大了對廉價商品的依賴程度。因此,只要廣東省繼續能夠保持其出口商品的價格優勢,就可以有效克服美國次貸危機的不利影響。

2 加大廣東省外貿出口相關政策

通過對廣東省外貿出口影響因素的分析我們可以發現,近年來,在美國次貸危機的影響下,世界經濟至今仍然

在徘徊期。在此背景下,對廣東省外貿出口貿易的影響,往往是由以上幾個因素所共同影響的。而在這些影響因素中,有一些因素是可控因素,例如國家的外貿出口政策;有些因素是不可控因素,例如美國經濟發展勢頭。對于如何完善廣東省外貿出口政策具有十分重要的現實意義。

2.1 加大外貿出口退稅政策實施力度

廣東省要保持其外貿出口快速增長勢頭,就需要能夠在國家所實施的出口退稅政策基礎之上,加大對出口退稅政策的研究和分析,準確分析稅收政策的響應影響力度。例如,在國家2007年所調整的稅收政策中,主要是針對那些“兩高一資”的產品而實施的,但是也使一些制成品的退稅率得到了連帶下降,在出口產品成本增加的同時,廣東省外貿出口產品的成本優勢削弱。在此條件下,廣東省外貿出口企業就要對其出口產品結構進行適當調整,加大退稅率較高產品的出口額,從而不斷增強產品在國外市場中的競爭優勢。

2.2 積極實施出口多元化市場戰略

廣東省外貿出口主要集中在北美、歐洲和亞洲等發達國家和地區,而歐美市場占據了50%以上的出口份額,因此,廣東省外貿出口要能夠在鞏固已有的歐美市場基礎上,進一步加大對新興市場的開拓力度。因為在歐美等國家,具有較高的市場進入標準,是反傾銷和綠色貿易壁壘設置較多的地區,而廣東省目前向這些國家出口的產品中,大部分都是初級產品或者是勞動密集型產品,而高新技術產品在出口產品中所占份額較少,容易遭受這些地區的反傾銷或者是綠色貿易壁壘限制。因此,廣東省外貿出口一定要能夠不斷減少初級產品或者是勞動密集型產品出口份額,增加高新技術產品出口力度,并能夠不斷開拓南美、東歐、非洲等其他地區的出口市場,從而降低單一化市場所帶來的風險。

2.3 不斷提高廣東出口企業勞動力素質

目前,在廣東省外貿出口的快速增長過程中,勞動力的數量的貢獻率大于勞動力素質貢獻率,而勞動力素質較低,不利于出口產品結構調整和廣東省外貿出口的持續發展。因此,廣東省應該不斷加大對教育投入力度以及員工培訓力度,不斷提高勞動力素質,加大對國際型人才和綜合型人才的培養力度,避免高素質人才的外流,并且要通過相應的優惠政策大力引進高技術人才。

3 總結

第3篇

清代商稅包括鹽課、榷關(常關)稅和地方商稅,簡如表十六。

表十六 商 稅 單位:萬兩

年 份 —|鹽 課|榷關稅|地方商稅

順治九|1652|212|100|

康熙二十四|1685|388|122*|47

雍正二|1724|387|135**|52

乾隆十八|1753|701|459|91

嘉慶十七|1812|580|481|93

* 1686年,* * 1725年。

許檀、經君健《清代前期商稅新探》、《史》1990年第2期。

鹽課之主體引課征自流通過程,但屬專賣性質,量甚巨增長亦快,而與市場興衰無甚關系。如康熙“計丁加引”,增課數十萬兩,乃為平三藩軍費。雍正、乾隆增課多用頒“余引”方式,雖與人口增長有關,但常造成鹽滯銷,非盡市場需求。嘉慶、道光則更多采取鹽斤加價辦法,更多出于財政考慮。1841(道光二十一)年鹽課收入達747.6萬兩[1] ,而此時正市場不景氣,鹽商“消乏”,已如第一節所述。因而,不能從鹽課變動考察市場。表十六所列地方商稅系許檀、經君健從“雜賦”中輯出之屬于流通稅部分,即各種商品稅和市集落地稅,以及與集市貿易關系密切之牙稅,牙貼稅。尚有少量不屬于流通稅之地方商稅如契稅、典當稅等不包括在內。表見這項地方商稅直到嘉慶都是增長的,可以反映地方市場特別是市鎮、集墟貿易的。但其增長速度甚小,1685—1812年百多年間增長不到一倍,必遠落后于市場的擴大;此中原因,尚待研究。或者,稅有定額、漏報溢額和胥吏貪污有以致之。

無論就經濟發展或市場整合來說,更重要的是長途販運貿易;這項貿易的興衰可從榷關稅收中得到線索。茲將榷關總稅收和四大榷關稅收簡況列入表十七和表十八。原來清財政收入并無標準統計,表十七中1753年數字與表十六不同,乃取舍之故,詳見注[2] 。

表十七 榷關稅收 單位:萬兩

1652|100|《清史稿》卷125食貨志|1789|328|《欽定戶部則例》卷55

1686|122|康熙《大清會典》卷34|1795|846|昭槤《嘯亭雜錄》卷4

1725|135|雍正《大清會典》卷52|1812|481|表十六

1735|300|《欽定戶部則例》卷55|1831|430|《欽定戶部則例》卷39

1753|432|《皇朝掌故匯編》卷14|1845|551|王慶云《石渠余記》卷6

1766|540|乾隆《大清會典則例》|1849|470|同 上

表十八 四大榷關稅收 單位:萬兩

淮 安 關 —|滸 墅 關 —|九 江 關 —|粵 海 關

康熙正額|15.1|康熙正額|16.9|康熙正額|15.4|康熙正額|4.0

1725|8.4|1727|35.3|1731|25.2|1727|9.1

1736|48.4|1738|38.2|1739|35.2|1742|31.0

1753|32.5|1753|49.5|1753|35.4|1753|51.5

1773|55.7|1764|54.2|1776|66.2|1765|60.0

1818|44.1|1791|58.3|1801|53.9|1804|164.2

1828|30.2|1818|42.7|1820|58.4|1812|137.5

1831|32.4|1831|39.1|1829|60.0|1831|146.2

吳建雍《清前期榷關及其管理制度》,《中國史研究》1984年第1期,惟各關1753年,淮安關1725年、粵海關1765—1831年均據其他資料補充。

榷關稅上按值計征3%左右,實際是按斤、匹、包、件等征銀若干。據許檀、經君健最新研究,此項稅額有時依市價調整,但只占很小部分,絕大多數商品的稅額數十年乃至百余年未曾變動,故實際稅負會因物價上升而減輕。法定附加稅主要是加一火耗,其他為數甚小,并因時有裁革減免措施,部分被抵消。[3] 至于非法之私征與勒索,無法計量,不過這雖增加商人負擔,卻不關稅收入所代表的商品量。

順治時有19個榷關,主要沿明萬歷之制。這時物價高,實際稅負頗低,商運活躍。表十七見1652年稅收100萬兩,較明萬歷二十五(1597)年關之40余萬兩高150%,這完全是可能的,反映市場興盛。

康熙增設11個關,包括四川二關及江浙閩粵四海關。1686(康熙二十五)年定戶部24關,工部5關之制,以后無大變動(雍正、乾隆僅增廣西、蒙古4關)。這年關稅收入122萬兩,較順治僅增22%。1749(乾隆十四)年有上諭稱:“當康熙年間,關差各有專員,恣意侵蝕,不但無盈余,并不敷正額”。[4] 此未實行養廉制,恣意侵蝕不可免,但不敷正額主要還是因為康熙市場不景氣,物價下跌,亦即稅負加重,販運商裹足。

雍正初整理財政,榷關之耗羨亦歸入正稅。上引之乾隆諭稱:“雍正間一番清理,于是以盈余報者相屬,而缺額從未之聞”。整理有功,但真正原因是此時市場轉入繁榮,物價回升,稅負減輕,運銷活躍。1730(雍正八)年用江西巡撫謝旻建議,所有盈余,連同耗羨除支付公用外亦入盈余,匯總解戶部。[5] 表十七1725年之135萬兩大約僅為正額,1735即雍正末年之300萬兩則已包括盈余154萬兩,超過正額了。以后關稅之增長主要是盈余增長。

上引乾隆上諭繼稱:“自朕御極,政尚寬大,盈余歲減一歲,將漸開虧損正額之端”。此事殊費解。據表十,乾隆于1736年繼位后江南米價確有幾年下降,但旋即復升。又雍正乾隆之際曾發生“錢荒”,銀每兩折錢由900余文跌至800余文,至1749年即上諭時跌至790文(表十九)。這意味著銀貨緊縮,不利商賈。又此時財政混亂,胥吏私用,恐怕還是盈余歲減之主要原因,故該上諭繼稱:“夫盈余無額,而不妨權為之額。當雍正十三年,正諸弊肅清之時,亦豐約適中之會,嗣后盈余成數,視雍正十三年為準,著為例。”這樣,1753(乾隆十八)年之關稅收入遂達432萬兩。此后隨市場繁榮,關稅收入繼升,1766年達540萬兩高峰,比康熙時約增340%。

表十七中,1789年關稅收入忽降至328萬兩。查八九十年代確有一次物價下跌,觀圖二圖三中蘇州、廣東、直隸、奉天之糧價曲線可知。這年關稅收入中,盈余為156萬兩,占47.6%,盈余比例下降,亦市場萎縮之象。但這種小的周期性市場波動不應影響關稅收入如此之大,恐怕主要還是由于統計口徑不同。《戶部則例》統計,包括人地田賦,與《會典》有差距,乃屬常見。至于1795即乾隆末年關稅收入突增至846萬兩,可疑。蓋禮親王并不熟悉財政,其《嘯亭雜錄》僅以“司事者覬久留其任每歲以增盈余”為由,劇加至846萬兩。因而,我寧以550萬兩左右作為18世紀關稅收入之高峰。

嘉慶朝關稅收入下降,表十七及表十八(粵海關除外)均清晰可見。此時有九年的白蓮教戰爭,對四川、湖北、陜西等地經濟造成破壞,貨運或受影響。但此時國庫存銀至少減少3500萬兩,而整個戰費支出達2億兩,大量購買力投入市場,不會出現蕭條。這時關稅收入下降,主要是占關稅近半數的糧食長途販運減少了(回程貨也相應減少)。一般認為糧產區因人口增加減少糧食輸出,以及運河淤塞妨礙運輸。鄧亦兵近作《清代前期內陸糧食運輸量及變化趨勢》[6] 考察了七個榷關的糧運量,頗具功力。其中淮安關于18世紀末開始下降;滸墅關、鳳陽關(淮河)70、80年代即見下降;蕪湖關50年代已露衰象。夔關糧稅一直平穩上升,惟1796年后無資料。

道光關稅收入繼續下降,顯系受市場不景氣影響。惟表十七中1845年突增至551萬兩,可疑。道光曾實行“正賦核實”,然事在1850年以后。表中1849年之470萬兩已包括五口通商后之洋關稅221萬兩,原榷關(常關)稅不足250萬兩矣。

我在《16與17世紀的中國市場》中說:“以明代鈔關稅收還原為商品流通額,殆不可能”。清代亦難。蓋稅額有定,偷漏難詳。上引鄧亦兵文估計糧食運輸按偷漏150%處理,似有勉強。[7] 粵海關有1750—1838年逐年稅收記錄,但進出口貨難有平均稅率。黃啟臣對粵關研究甚稔,但一律按2%稅率攤算貿易值亦受評議。[8]

五、白銀的流入流出

清代貨幣方面有兩大問題:銀錢比價問題和白銀的流入流出。銀錢比價波動造成市場失序,當時人即有不少評議和改革建議,今清史學家更有不少研究,我在第一節中也說此事需另作論。然本文篇幅已過長,我只好從略,但將林滿紅所輯比較最完整的銀錢比價變動系列列入表十九,作為觀察市場榮枯的,并作為本文常見的銀錢折算之用。[9] 下面只談白銀問題。

我曾估計,明代國內白銀產量盛時年約30萬兩,16世紀即見下跌,17世紀早期記錄僅數萬兩,連同隱漏不過20萬兩。清代銀礦有所發展,乾隆后保持30個左右礦廠,惟銀課記錄過少,亦不像明代銀礦有多家研究。所見僅彭澤益的考察,據稱1754(乾隆十九)年最高峰時約產55.7萬兩,以后下降,1800年左右不過43.9萬兩;道光時屢次密令增產而乏成效。[10] 又1760年代華人在越南開宋興銀礦,年產100余萬兩;1761年在緬甸開波多溫銀礦,年產亦100余萬兩;產銀主要運中國,惜為時不久即停產。[11] 這樣,粗略看,18世紀國內銀產量應不下4 000萬兩,連同17世紀下葉和19世紀上葉當有7 000萬兩左右。

表十九 18、19世紀銀錢比價 文/兩

1721|780|1767|930|1812|1094|1858|1420

1722|780|1768|950|1813|1090|1859|1610

1723|800|1769|950|1814|1102|1860|1530

1724|820|1770|950|1815|-—|-—|——

1725|845|+—|——|1816|1177|1861|1420

1726|900|1771|950|1817|1217|1862|1210

1727|925|1772|950|1818|1245|1863|1130

1728|950|1773|950|1819|——|1864|1190

1729|980|1774|955|1820|1226|1865|1250

1730|950|1775|960|——|——|1866|1420

——|——|1776|910|1821|1267|1867|1690

1731|925|1777|890|1822|1252|1868|1690

1732|900|1778|870|1823|1249|1869|1750

1733|880|1779|850|1824|1269|1870|1780

1734|860|1780|910|1825|1253|——|——

1735|840|——|——|1826|1271|1871|1850

1736|820|1781|925|1827|1341|1872|1880

1737|800|1782|940|1828|1339|1873|1720

1738|755|1783|955|1829|1380|1874|1610

1739|830|1784|970|1830|1365|1875|1660

1740|830|1785|985|——|——|1876|1630

——|——|1786|1000|1831|1388|1877|1510

1741|830|1787|1020|1832|1387|1878|1420

1742|815|1788|1040|1833|1363|1879|1420

1743|800|1789|1060|1834|1356|1880|1440

1744|825|1790|1080|1835|1420|——|——

1745|850|——|——|1836|1487|1881|1420

1746|825|1791|1100|1837|1559|1882|1470

1747|850|1792|1120|1838|1637|1883|1630

1748|775|1793|1140|1839|1679|1884|1720

1749|790|1794|1150|1840|1644|1885|1720

1750|805|1795|1150|——|——|1886|1720

——|——|1796|——|1841|1547|1887|1720

1751|820|1797|——|1842|1572|1888|1690

1752|840|1798|1090|1843|1656|1889|1460

1753|850|1799|1033|1844|1724|1890|1530

1754|850|1800|1070|1845|2025|——|——

1755|850|——|——|1846|2208|1891|1530

1756|850|1801|1040|1847|2167|1892|1530

1757|850|1802|997|1848|2299|1893|1470

1758|850|1803|967|1849|2355|1894|1360

1759|850|1804|920|1850|2230|1895|1250

1760|850|1805|936|——|——|1896|1200

——|——|1806|963|1851|-—|1897|1200

1761|825|1807|970|1852|-—|1898|1200

1762|800|1808|1040|1853|2220|1899|1200

1763|850|1809|1065|1854|2270|1900|1220

1764|870|1810|1133|1855|2100||

1765|890|——|——|1856|1810||

1766|910|1811|1085|1857|1720||

林滿紅:《嘉道錢賤現象產生原因“錢多錢劣論”之商榷》,載張彬村、劉石吉主編《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第五輯,中央研究院中山人文研究所1993年版頁359—360。惟1721年據《大清會典事例》卷220。

區區每年四五十萬兩的白銀生產,顯然不能滿足清代人口增長和市場擴大的貨幣需要。這也是在市場交易中銀不能排擠銅、從而引起復雜的銀錢比價問題的原因之一,時論似注意不足。亦因人口和市場的巨大發展,在19世紀下葉大量發行紙幣前,清代對進口白銀的依賴遠超過明代。究竟有多少白銀流入,以及19世紀上葉有多少流出,時賢已有多家估計,而結果懸殊。我愿在時賢研究的基礎上作進一步討論。下面的討論分四個時間段,即17世紀后期;18世紀前期;18世紀后期;19世紀前期。須說明者,每個階段的估計都有不少漏洞,欲求完善,尚有待高明。

(一)17世紀后期

本期白銀流入,主要來自中國與菲律賓(馬尼剌)貿易和中國與日本(長崎)貿易。我在《16與17世紀的中國市場》中已對兩者作過考察,本文作些修正;另增列本期新興的尚屬微弱的中英貿易。中菲貿易仍據錢江精心提供的數據,[12] 但減除臺灣來菲船只,因臺灣時為鄭氏所據,臺船運回的白銀鮮在清市場流通。又將“水餉銀”計入,因此項銀雖非商人所得,然清關吏收取的后仍在大陸流通。具體是,設每船載貨值35 000比索,在菲出售得利100%,回船載值70 000比索,內90%為銀;即63 000比索;減除付馬尼剌進口稅6%即2 100比索,減除國外銷售費用及回船費用按載值15%計即10 500比索,得50 400比索=8 403兩,運回中國。此值乘以船數,即白銀流入數。

中日貿易,改用岸本美緒估計,她是據巖生成一對長崎與中國貿易提供的數據估算的。[13] 我在前文中也用巖生的概數,而岸本是減除了由長崎駛往南洋和臺灣的船只,只計駛往大陸的船只,故比我前文所估為低。

中英貿易,是據H.B.馬士《東印度公司對華貿易編年史》第一卷的附錄表估計,限于該公司來廣州、廈門、舟山、澳門的船。《編年史》所記有不同情況:(1)有些船記有運來白銀值,多用鎊,按每鎊3兩折成銀兩。(2)有些船兼記有運來貨物值和運來白銀值,從中可計出本時期(十年)白銀所占總載值比例。(3)有些船僅記貨物、白銀之總載值,可從前項比例中計出白銀值。(4)有些船既無貨物值亦無白銀值,當然不會空船開來,因按上三項每船運銀的平均數。

以上三種貿易均有逐年的系列數字,為節篇幅,按十年匯總列入表二十。

表二十 17世紀后期白銀流入估計

年份|中菲貿易船數|萬兩|中日貿易船數|萬兩|中英貿易船數|萬兩|合計:萬兩

1650-1659|67|256.9|406|512.5|0|0|769.4

1660-1669|45|172.5|184|544.4|1|0.4|717.3

1670-1679|30|115.0|27|10.1|3|6.6|131.7

1680-1689|77|295.2|—|—|12|29.2|324.4

1690-1699|168|644.1|—|—|5|27.6|671.7

合 計

|

1483.7|

1067.0|

63.8|

2614.5

原來1656年清政府禁海令后,華船出海即減少,但從表二十看,大量減少是在1661年靖邊令之后。就中日貿易言,從逐年數字看,1658—1662年從長崎運華白銀反而由以前的每年幾十萬兩增至一二百萬兩,清禁海政策適得其反。日本是清初白銀入流的最大來源地,其銳減是由于1866—1867年日本政府禁止白銀出口,此后每年來華白銀不過萬余兩,乾隆時并有中國銀流入日本。因而我對日本來銀的估計就此終止。但日本禁銀出口后,據稱又有經朝鮮、琉球和經東南亞運澳門的白銀流出,苦無資料計量。又17世紀日本金貴銀賤,商人嘗從中國運黃金到日本換銀謀利,據說中國輸日貨中生絲、絲織品外黃金居第三位[14] ,我未能計及貴金屬的凈流通。這都是我估計中的漏洞。

表二十均系外國統計,對清政府法令無所顧忌,可見禁海期間(1685年開海禁)白銀流入并未終止。當時人如幕天顏將康熙銀荒、市場不景氣歸之于禁海,所謂外國銀錢“絕跡不見一文”、“坐棄之金不可以億萬計”,乃夸大之詞。再從銀錢比價看,康熙最初二十余年禁海期間,除三藩之亂時升至2 000文以上外,都在700文以上水平,無大變動,開海禁后降至600文以上水平。[15] 又從金銀比價看,長期維持10換,并無波動。[16] 這可說明,與道光蕭條不同,康熙不景氣是市場缺銀,而非銀貴。第一節中,我曾說這時市場蕭條與康熙之緊縮政策有關。時無機構,緊縮政策表現為財政節約。康熙曾自詡:“明朝費用甚奢,興作亦廣,一日之費,可抵今一年之用”。[17] 1706年康熙諭:“前光祿寺一年用銀百萬兩,今止用十萬;工部一年用銀二百萬兩,今止用二三十萬。必如此,然后可謂之節省也”。1710年再諭:“朕每歲供御所需,概從儉約。各項奏銷、浮冒,亦漸次清厘。外無師旅鑲饋之煩,內無工役興作之費。因以歷年節省之儲蓄,為頻歲渙解之恩膏”。[18] 戶部銀庫,從無到有,據云康熙時積存達2 400萬兩[19] ,為過去王朝所未曾有。民間存銀,大約30%—40%為銀飾、銀器和窖藏在物價下跌、白銀購買力提高的情況下,這一比例也會增高。是以通貨緊縮。

表二十一 18世紀前期白銀入流估計

年份|中菲貿易船數|萬兩|中日貿易船數|萬兩|中英貿易船數|萬兩|合計:萬兩

1700-1709|191|732.3|33|274.0|——|——|1006.3

1710-1719|110|421.7|17|163.8|——|——|585.5

1720-1729|116|444.7|30|262.6|——|——|707.3

1730-1739|127|486.9|38|312.0|28|152.4|951.3

1740-1749|131|502.3|49|455.4|38|164.3|1122.0

1750-1759|139|532.9|71|503.5|39|212.0|1248.4

合 計 —|  3120.8|  1971.3| 528.7| 5620.8

(二)18世紀前期

此指18世紀的前60年,因1760年以后將采取另一種估計方法。本時期,中菲貿易仍在繼續,中日貿易微弱免計,中英貿易日漸重要,另加入中國與荷蘭貿易。估計結果列入表二十一。

表二十一見第二個十年起,中菲貿易衰落,蓋受1717年康熙禁止與南洋貿易的影響。1727年雍正廢除禁令,貿易恢復,但已不如往前。本期中菲貿易估計方法與前期同,惟已計入臺灣來船,因臺灣已于1683年入清版圖;但減除了澳門來船(全期共19艘),因它們多屬外國船的三角貿易,用銀在澳門購中國貨,駛馬尼剌銷售后載香料等返航歐洲。這里的漏洞是,估計所用回航每船載值和載值中90%為白銀的假設是根據1662年以前的事例制定的,18世紀胡椒、香料等在中國暢銷,運來白銀比重恐怕沒那么大了。再則,我們一直假定華船駛南洋其他港口的貿易不運或很少運回白銀。乾隆以后,東南亞貿易活躍,巴答維亞(雅加達)、越南、暹羅尤繁,有否白銀出入,未能詳考。

本期中英貿易大有發展。估計方法一如前期。這方法原較精密,但1743年以后東印度公司檔案不全,1754—1774年檔案遺失,后經馬士找到部分檔案,補充為《編年史》第五卷,歷年船數基本齊全,而載銀資料甚少。我參用第五卷補估,以致1750—1759年估計有54船是按每船載銀70 909兩計出(此時因采用倫敦匯票結算,載銀比例大減),有失精確。而另一問題是,《編年史》所統計限于英東印度公司船只,而此時已有不少英國散商或印度商船駛廣州。不過它們多系東印度公司委托,甚少自載白銀,然終屬漏洞。

中荷貿易是采用莊國土的近作,他是取用荷蘭學者的著述,論證精當。[20] 荷蘭東印度公司早就經營中國絲、茶、瓷器等,但是派船到巴達維亞向華船購貨。1728—1734年曾由荷蘭直接派9船駛廣州,攜來白銀702 855兩,我記入表二十一的第四個十年。1735年荷印公司放棄對華直接貿易,改由巴城派船來廣州,每船資本30萬荷盾,其中除胡椒、香料等外約半數為白銀,即每船攜銀43 228兩。1735—1756年共來廣州85船,我以19船計入表二十一的第四個十年,38船計入第五個十年,28船計入第六個十年。1757年起又恢復直接貿易,1757—1794年共來廣州135船;平均每船攜銀82 697兩,我以11船計入表二十一的第六個十年。

本時期,主要漏洞是,除英、荷外已有法國及其他歐洲船來中國,1750年廣州有法國船4艘,瑞典、丹麥船各2艘,但無法估計它們所攜白銀數量。此外,如前所說,國外金價略高于中國,外商嘗從中國購黃金回國。又因中國銀錠成分比墨西哥本洋成分為高,外商運進墨洋換取中國紋銀出境,有1%以上的利潤,紋銀出口大約比黃金流失更大。這些,我都無能作出估算。一般假設是,這時茶葉,絲的利潤較金銀交易利潤為大,加以清延嚴禁,金銀出口不會很多。

(三)18世紀后期

1757年西班牙殖民當局驅逐菲律賓非基督徒的華商,中菲貿易衰落,1760年以后無記錄。同在1757年,清延限廣州一口通商。我們只好假定1760年以后外貿集中在廣州,并假定美洲白銀流入中國基本上是通過中國與歐洲的貿易渠道(本時期尚無中美貿易)。嚴中平主編的《中國近代經濟史統計資料選輯》有從1765年起的中國與歐洲各國貿易的進出口值統計,我即以此為根據,方法是出口值減進口值等于估計的白銀進口值。惟嚴書缺1760—1763年的中歐貿易統計,僅有此期間中英貿易統計。查1764—1769年英商在全歐輸華總值中占66.5%,在中國輸歐總值中占48.4%,即按此比例補估所缺全歐數字。依此法估出逐年白銀流入數,再按十年距匯入表二十二。[21]

表二十二 18世紀后期白銀流入估計中國與歐洲海上貿易 單位:萬兩

年份|出 口 值Ⅰ|進 口 值Ⅱ|估計白銀流入值Ⅲ=Ⅰ-Ⅱ

1760-1769|3212.0|1361.1|1850.9

1770-1779|4544.3|2045.1|2499.2

1780-1789|6731.5|3242.1|3489.4

1790-1799|7642.8|5892.8|1750.0

合 計|22130.6|12541.1|9589.5

上述已知這時期英國船在歐洲輸華特別是在由華輸歐貿易中所占比重并不很大,采用這種方法可以包括全歐來船,是其最大優點。但缺點是,完全忽視了華船出海貿易。再則,此時陸路貿易頗有發展,尤其是1727年訂立恰克圖條約后,中俄商貿迅臻繁榮,不過,1858年俄開放銀禁前基本上是易貨貿易。

(四)19世紀前期

19世紀前期,實際是1800年到1843年6月,這年英東印度公司解散,遂再無可系統計量的資料。下面估計采用《中國近代經濟史統計資料選輯》提出的方法,即在中國與歐洲和美國的貿易中,用中國出口值減進口值,再減去鴉片走私進口值,得出白銀流入或流出的估計數。

原來,英商早就向中國輸進鴉片,作為攜帶白銀以外抵償他們對華貿易逆差的一種手段。葡、法、荷船也有鴉片輸華。1729年雍正即諭令禁止開設煙館和販賣鴉片。但乾隆海關則例,鴉片作藥材進口,每百斤稅銀3兩。1782年英國“嫩實茲”號裝載1 601箱鴉片到澳門,是那時最大的一批,而在交納關稅和禮金后,海關監督發給執照放行了。因而,“雖然鴉片是違禁的,現在他由英國散商船及懸掛其他旗幟的船不斷輸入”。[22] 到1799年,粵海關監督奉上級諭令,嚴禁進港船只夾帶鴉片,“如有違犯,即予拿捕,送官究辦”。次年,英東印度公司請董事部頒布命令禁運鴉片。因此,我們采取上述估計方法是根據這樣一個假設:1799年以前,進口鴉片值已包括在表二十二所列的進口總值之內(Pritchard所作統計包括散商船以及東印度公司船員私人的貿易值),1800年起,英人正式視鴉片為走私,不包括在他們所統計的輸華總值之內。當然,這種假設的真實性,尚有待時賢評正。

嚴中平《統計》第36頁有1817—1834年的按照“出口值-進口值-鴉片走私值=白銀流入流出”公式所作的逐年估計數。我采用這個估計,但需補充和調整。第一,該估計是采用7月至次年6月的年度,我將它調整為太陽歷年度;即每項數字,以一半作為上年7—12月數,一半作為次年1—6月數。第二,原估計從1817年開始,須補充1800—1816年的數字。其中,鴉片走私值因馬士《國際關系史》第一卷中有逐年鴉片進口箱數,很易估出。嚴書第4—5頁表中有1800—1806年中國與歐美貿易的進出口值可用,但尚缺1807—1817年數字,無奈,我只得以嚴書第31頁的廣州白銀進出口統計代替。這樣,估計出1800—1834年6月的逐年白銀流入流出數,再按5年距,匯入表二十三。

表二十三 19世紀前期白銀流入流出估計中國與歐美海上貿易 單位:萬兩

年份|出口值Ⅰ|進口值Ⅱ|鴉片走私值Ⅲ|白銀流入流出Ⅳ=Ⅰ-Ⅱ-Ⅲ

1800-1804|5159.9|4363.7|1355.6|出|503.4

1805-1809|——|——|1603.1|出|665.1

1810-1814|——|——|1745.0|入|468.0

1815-1819|——|——|1507.2|入|668.5

1820-1824|7317.4|3852.5|2931.7|入|533.2

1825-1829|7275.0|4608.5|3725.7|出|1059.2

1830-1834(6月)|6068.6|4108.4|4343.8|出|2383.6

合 計|——|——|17192.1|出|2941.6

表二十三顯示,在19世紀的最初十年即有白銀凈流出,令人懷疑。因為這時期我國進出口貿易上仍屬順差,而在廣州白銀進出統計上,并無凈流出(嚴書第33頁)。然而,在有貿易進出口統計的1800—1804年,以及1805—1806年,貿易順差確實不像1810年以后那樣大,可以抵補鴉片輸入而有余。我現在還不能解釋這個困惑,但我認為,表二十三中1810年以后的估計,暫時仍然是可用的。

總看以上估計,白銀流動狀況如下:

17世紀后期 流入 2 614.5萬兩

18世紀前期 流入 5 620.8

18世紀后期 流入 9 589.5

19世紀前期(1833年止) 流出 2 941.6

總 計 流入 14 833.2萬兩

這個估計,白銀的流入比人們常用的1700—1830年流入5億元即3.6億兩的概念為小。5億元的概念是H·B·馬士在一次題為“中國與遠東”的演講中說的,并無詳細的計算。我認為馬士的數字實在太大了,用這個概念來研究18世紀中國經濟特別是市場的發展,勢必夸大了貨幣方面的作用,成為貴金屬主義者(bullionist)。如果有這么大量的白銀流入,也不會出現嘉慶的銀貴和道光時那么嚴重的市場蕭條。

嘉道的銀貴和市場不景氣,鴉片走私和白銀外流當然是個重要原因,但也往往被夸大了。按照我的分年估計,在1817年下半年和1818年上半年即有150萬兩的白銀凈流出,但以后十年,除1824年有小量凈流出外,仍是白銀流入。1827年起,變為連續的白銀流出,并由每年350余萬兩升至400余萬兩,1833年達669萬兩的高峰。以后情況雖無數據,但從下文可知,1855年以后又有白銀流入了。

早在1820(嘉慶二十五)年,包世臣即提出當時銀貴錢賤是由于鴉片走私,乃至“散銀于外夷者倍差于正賦”。[23] 他說正賦不過4 000萬兩,則鴉片走私近8 000萬兩,顯然是不可能的。道光初黃爵滋、許乃濟稱每年耗銀2 000余萬兩,或是按二萬箱鴉片的零售價粗估,因按進口價計不到1 000萬兩。馮桂芬說咸豐初“計每年漏銀二三千萬兩,故銀驟貴”,顯然是夸大。因為他的“漏銀”是指減除貿易順差后,依我們估計不超過1 000萬兩。他又說,1855、1856年,歐洲諸國“一年中買(中國)絲至六七千萬兩,各貨及鴉片不足抵,則運銀償之,銀遂驟賤,以迄于今”。[24] 今人論白銀外流常用晚清名流的論據,也就不免夸大。至于銀貴錢賤的復雜原因,我已申明需待專論,也就不再談了。

注釋

[1] 王慶云:《石渠余記》卷五,直省鹽課表。

[2] 1753(乾隆十八)年,表十六作者取《大清會典則例》,表十七我取《皇朝掌故匯編》,因其所計4 324 005兩系據奏銷冊,且與《嘯亭雜錄》之433萬兩、《大清會典》卷十六之4 312 153兩一致,《會典》且有37個關的詳細數字。

[3] 許檀、經君健:《清代前期商稅新探》,《史》1990年第2期。

[4] 此上諭見王慶云:《石渠余記》卷六,紀關稅。

[5] 雍正《朱批諭旨》第35冊,雍正八年三月初一。

[6] 載《中國經濟史研究》,1994年第3期。

[7] 鄧亦兵根據晚清馮桂芬《罷關征議》(《皇朝經世文續編》卷47)一文:“滸墅關一端言之,運米百石者,關吏教之報三十石,驗過則云實米四十石,應倍罰作八十石,仍少完二十石”(罰銀半數給胥吏)。問題在各關尤其各時期情況不同,雍正清理權務,乾隆亦多次整頓,晚清腐敗最甚。

[8] 參見黃啟臣:《清代前期海外貿易的》,《研究》1986年第4期;《清代前期廣東的對外貿易》,《中國經濟史研究》1988年第4期。陳尚勝:《也論清前期的海外貿易》,《中國經濟史研究》1993年第4期。

[9] 錢文與銀兩折合率各地不同,但除云南及邊區外相差不過一二百文,對本文折合言,表十九可適用。沃哥爾輯有17個省的約200個銀錢比價,較詳,見Hans U.Vogel“Chinese Central Monetary Policy1644—1800”Late Imperial ChinaVol.8No.2Dec1987.

[10] 彭澤益:《十九世紀后半期的中國財政與經濟》,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頁26—27。

[11] 全漢升:《中國經濟史研究》中冊,香港新亞研究所1976年版,頁258。

[12] 錢江:《1570—1760年中國和呂宋貿易的發展及貿易額估算》,《中國經濟史研究》1986年第3期。

[13] 岸本美緒:《康熙年間の谷賤について》,《東洋文化研究紀要》第89冊,1982年。數據見巖生成一:《近世日支貿易の數量考察》,《史學雜志》61編11號,1953。

[14] 參見濱下武志:《中國近代經濟史研究中一些問題的再思考》,《中國經濟史研究》1991年第4期。

[15] 據葉夢珠:《閱世篇》卷七。又本書275頁所注沃哥爾所輯江蘇銀錢比價,開海禁前常在1 100文以上,無大變動,開海禁后在900文左右。

[16] 鄭光祖:《一斑錄·雜述》卷六。

[17] 《清朝通考》卷三九,國用考。

[18] 王慶云:《石渠余記》卷三,紀。

[19] 《清代全史》第5卷,1991年版,頁400。時無黃冊記錄,或稱800萬兩,此數亦不小了。

[20] 莊國土:《茶葉、白銀和鴉片:1750—1840年中西貿易結構》,《中國經濟史研究》1995年第3期。所據有C.J.JorgProcelain and the Dutch China Trade1982;Kristof GlamannDutch_Asiatic Trade1958。

[21] 嚴中平等:《中國近代經濟史統計資料選輯》,出版社1955年版。本文所用為第4—5頁和第7—8頁表,原書主要據Earl H.Pritchard Crucial Year of Early Anglo_Chinese Relations1750—1800,1936;The Struggle for Control of the China Trade During the Eighteenth CenturyThe Pacific Historical ReviewVol.3,Sept,1934。

[22] 《東印度公司對華貿易編年史》第二卷,中譯本中山大學出版社1991年版,頁400。東印度公司于1797年壟斷印度鴉片制造,但在印度拍賣給散商或港腳商船運華。

主站蜘蛛池模板: 岳阳县| 平凉市| 南昌县| 交口县| 桂阳县| 剑河县| 微博| 舟山市| 东方市| 洛隆县| 河北省| 大石桥市| 舞钢市| 嘉禾县| 怀集县| 凌海市| 沈阳市| 浙江省| 和田县| 正宁县| 波密县| 遂宁市| 张家界市| 曲靖市| 徐汇区| 西乌珠穆沁旗| 南宁市| 海伦市| 和平区| 留坝县| 北碚区| 井冈山市| 仙游县| 鄂尔多斯市| 嘉兴市| 安平县| 当雄县| 博罗县| 延庆县| 衡南县| 泗洪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