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23-06-01 08:51:25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我是你額上熏黑的礦燈,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1、《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舒婷。
2、我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我是你額上熏黑的礦燈。
3、照你在歷史的隧洞里蝸行摸索,我是干癟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是淤灘上的駁船。
4、把纖繩深深,勒進你的肩膊,--祖國啊。
5、我是貧困,我是悲哀,我是你祖祖輩輩,痛苦的期望啊。
6、是“飛天”袖間,千百年來未落到地面的花朵,--祖國啊。
7、我是你簇新的理想,剛從神話的蛛網里掙脫,我是你雪被下古蓮的胚芽。
8、我是你掛著眼淚的笑窩,我是新刷出的雪白的起跑線,是緋紅的黎明。
9、正在噴薄,--祖國啊,我是你十億分之一,是你九百六十萬平方的總和。
(來源:文章屋網 )
國慶前夕,我班開展了關于國慶的主題班會。在勤勞的班干部的布置之下,于九月三十日順利舉行。
星期三(九月三十日)下午最后一節課,是主題班會。上課鈴一打,我們馬上在已經排成圈圈的座位上坐定。丁越同學邁著輕快地步伐走上講臺,蔡鳴鳴同學也一并走上了講臺,她們翻開演講稿,宣布 “主題班會現在開始!”
第一個節目是各個小組長朗讀。主持人(丁越同學和蔡鳴鳴同學)到講臺的一邊準備下一個節目,小組長們紛紛涌上講臺,隨著悅耳動聽的音樂,他們緩緩開了口,他們深情的朗誦也讓我深深地陶醉于其中,我親愛的祖國。
其中,還有一個游戲,是“做動作猜成語”,我有幸被選上去做游戲,當時,我好驚訝的。在做游戲的時候,我的心里像有一只小鹿在亂撞,興奮,激動,是我當時心中的想法。現在再回想起來,我還真是……
最后是全班朗讀,我們全班起立,丁越同學和裘溫欣同學來到講臺前,深情的朗誦了起來,她們不像是在朗誦,而像是在訴說著什么故事……
直到現在,我仍舊覺得意猶未盡。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我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 ;我是你額上熏黑的礦燈 ;照你在歷史的隧洞里蝸行摸索;我是干癟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是淤灘上的駁船 ;把纖繩深深 ;勒進你的肩膊;—— 祖國啊!
課伊始,崔老師用自己的名字做文章:“崔祖钘”這個名字是我爺爺給起的,其中“祖”代表爺爺,“钘”字的意思是一種盛酒的器皿。爺爺愛喝酒所以給我起了這個名字。學生們聽后不禁哈哈大笑。接著崔老師告訴學生們自己這個特殊的盛酒的器皿,要給他們帶來一杯特殊的酒。從而把學生帶入了新課的學習——一首舒婷的詩《祖國啊,親愛的祖國》
崔老師告訴他的學生:詩是文中酒,酒是水中詩。所以詩就像是品酒,既然是品,就不能一次飲盡。所以她先倒下了第一口酒——大屏幕上出示全詩的第一節內容:
“我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
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
我是你額上熏黑的礦燈
照你在歷史的隧洞里蝸行摸索
我是你干癟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是淤灘上的駁船
把纖繩深深勒進你的肩膊……
崔老師讓學生自由地去朗讀這節詩的內容,去細細品嘗這口酒的味道,然后想想味道又是從哪兒品出來的?學生在老師的引導下放聲地讀,仔細地品,終于小手林立。學生們告訴老師他們品出了“苦“的味道,是通過”破舊、疲憊、熏黑、蝸行、干癟、失修、淤灘“這些詞眼讀品出來的。崔老師聽后微笑著,夸贊孩子們品酒的能力真強!接著崔老師指點同學們,既然詩是酒,既然酒要品,我們學詩就要讀好詩,要讀出詩的韻味,要讀出詩的情感。這節詩的味道是苦的,所以讀的時候要注意語速要慢,語調要低沉,讀好重音。這樣學生按老師的要求一遍一遍地,多種形式地讀開去,指名讀、小組讀、齊讀。。。。。。酒的苦味溢滿整個教室,學生的心中也充盈著詩的情感。
這首詩有四節,所以崔老師就給學生斟了四次酒,一次一口。接下來的三口,如第一口。學生在老師的引導下 ,在讀中感受,在詞語間去體悟,分別由苦的味道,又品出了痛苦與希望、喜悅與激動以及熱愛的情感。課堂也由平靜到漣漪微泛到激昂,最后回歸深沉。學生在“品酒“間也微微有了醉意。
崔老師這時又不失時機,讓學生飽含深情地誦讀全詩。就讓學生們醉上一把,教學過程如下:
師:同學們,現在我們回過來看這四節詩,詩節的順序可以調換嗎?
生沉思后:不能。
師:理由呢?
生:這首詩是依照作者情感變化寫的,詩里有一定的時間順序,比如,先寫過去是怎樣的,接著才寫現在是怎樣的。
(師板書“過去“、“現在”)
師:詩中有很多過去和現在的強烈對比,請選擇詩中的詞語來回答,“你”的過去是怎樣的?“你”的現在是怎樣的額?
生:破舊—簇新、熏黑—雪白、蝸行—起跑、悲哀—笑渦……
師:總之,你的過去是黑暗的,你的現在是光明的!那么詩中的你是誰?我又是誰?
生:“你”是祖國,“我”是詩人。
師:“我”更是廣大群眾。
師:這首詩以第一人稱寫成,詩中“我是你……”的句式反復出現,強調了我和祖國生死相依、血肉相連的關系,詩人愛自己的祖國,所以在每節詩的結尾都寫有一句對祖國的深情呼喚——祖國啊。最后這種深情更加深切,作者飽含深情的呼喚成為了——祖國啊,親愛的祖國。(師隨機在大屏幕上點出課題,相機板書:熱愛祖國)請同學們一起大聲朗讀課題!(學生激情地、鏗鏘有力地讀課題)
師:同學們,通過你們的朗讀,我知道你們已被詩人那深沉的愛國熱情所感染,被詩人的詩情所陶醉,讓我們帶著醉意忘情地朗讀這首詩吧!老師先來做個示范。
詩歌是抒情的載體,誦讀是讀者與作者溝通的橋梁。崔老師用她那渾厚低沉的嗓音,飽含深情的語調為學生朗誦了這首詩,教室里在短暫的沉靜之后,掌聲四起,久久難息。崔老師就這樣以情激情,以情感情,她告訴學生們讀詩就要這樣,要有激情,要會動情,要能忘情!并讓學生試之,效之。真不愧為一名聰慧的師者。
關健詞:陌生化語言 主客體融合 語義割裂 意象疊加 視聽覺連通
文學是語言的藝術,詩人更是擅長文字“游戲”的高手,他們用“心”經營“文字”,詩意也便在詩人的筆下誕生了。
我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
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
我是你額上熏黑的礦燈,
照你在歷史的隧洞里蝸行摸索;
……
――舒婷《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
詩歌起始句“我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就已經有些令人費解,接下來的“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更可以說是“動賓搭配不當”。《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這首詩發表之前,曾經有人向詩人舒婷提出建議,把“紡著疲憊的歌”中的“紡”字改為“唱”,詩人不同意,“我覺得‘紡’比較好。”即使一度曾被《作品》以此詩語言“晦澀低沉”的原因退稿,詩人不改初衷,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1]但這“紡”字究竟好在哪里,舒婷在與作家陳村的對話中也沒有明說。
有一種研究觀點認為,“我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這里的“我是”應理解為“在我的眼里”或“在我看來”,“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則應理解為“你就像那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紡”與“歌”相搭配,是一種言語變異,因為通常我們只說“紡紗”而不說“紡歌”。上下兩個句子連貫起來應該作這樣的理解:“在我的眼里,祖國(你)就像那破舊的老水車一樣,整天都像紡車那樣在吱呀吱呀地轉著轉著,就好像一個疲憊的人在唱著悲哀的歌。”[2]這種對文本的解讀其實是有失偏頗的。
“紡歌”是一種動賓的超常搭配,是語言運用中的變異現象,屬于陌生化語言范疇。本文試從陌生化語言表達的角度,對詩歌是“紡”非“唱”的詩意做進一步的分析解讀。
1.主體與客體的融合
對詩歌是“紡”非“唱”的詩意解讀,首先要厘清“紡著疲憊的歌”陳述的對象問題。
陌生化語言的要義是解構語言能指與所指間習慣性、固定性、自動化的意指關系,擺脫由語言建立起來的習以為常的知覺經驗,重構它的感性內涵,形成新的意義指向。習慣性的語言模式形成習慣性的語言知覺,它能形成人穩定的心理認知定勢,但也因此把人拉向理性與經驗之中,壓抑你鮮活的感受。對規范化的偏離、對已形成的語言規則的揚棄,成為創造出魅力獨具的陌生化語言的主要程序。“其實,所謂作家,就是‘一群在詞語的池塘里游泳的人們’”[3]詩人更是如此。
詩歌是一種適合于抒情言志的文體,抒情主人公大多可以跟詩人自己對號入座。舒婷《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一詩,第一人稱“我”自始至終貫穿全詩,雖然有時作為抒情主人公的詩人隱身于“我”的背后,但不會影響到“我”作為詩歌抒發詩人思想感情的主體地位。可這首詩的特別之處,還在于除了第一人稱“我”之外,作為第二人稱的“你”也同時貫穿全詩始終。從詩歌內容來看,“你”和“我”是相對而言的,如果把“我”理解成作為抒發思想感情的詩人自己,那么“你”可以理解成詩人抒發思想感情的客體“祖國”。一般而言,詩歌中作為抒情主體的“我”與客體祖國的“你”之間是涇渭分明,不應該也不允許相互混淆,這是讀者對“你”“我”能指和所指之間習慣性、固定性、自動化了的意指關系。但在這首詩歌中,“我”與“你”不再是楚河與漢界的關系,詩人是故意模糊了“我”與“你”之間界限,正如舒婷《致橡樹》中的那“仿佛永遠分離,又終生相依”的木棉與橡樹,呈現出若接若離的關系。
“我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這兩句詩中的“我”和“你”名為二,實為一,“我”是我,“我”又是“你”,“你”是你,“你”又是我,這種語言文字上的多義性、模糊性和不確定性在藝術上收到虛實相生的審美效果。詩人正是通過第一人稱和第二人稱并存,強調抒情主人公“我”與抒情客體“祖國”之間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血肉相連的關系,強調祖國“你”的命運就是“我”的命運,你的昨天、今天和明天也就是我的昨天、今天和明天。也唯有如此,方顯“我”真摯、深沉而又執著的愛國情懷。這種抒情主體與客體的融合現象,在詩歌的第二節“我是貧困,我是悲哀”兩句中得到更明確的體現和更進一步的強調。
明白了“我”和“你”之間的關系,厘清了抒情主體與客體的融合關系,自然我們也清楚了“紡著疲憊的歌”陳述的對象既是抒情主體的“我”又是作為抒情客體的“你”――我的親愛的祖國。從這一角度來說,把“我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理解為“在我的眼里,祖國(你)就像那破舊的老水車一樣,整天都像紡車那樣在吱呀吱呀地轉著轉著,就好像一個疲憊的人在唱著悲哀的歌”難免顯得有些狹隘、膚淺,不夠準確。事實上,這里的“我”和“你”不能也不必分清哪個是真正的“你”、哪個又是真正的“我”。“你”在“紡”著疲憊的歌,“我”又何嘗不是在“紡”著同樣疲憊的歌呢?!
2.語義的割裂與意象的疊加
“意象”古義即“表意之象”。《周易?系辭》云:“子曰:書不盡言,言不盡意。然則圣人之意,其不可見乎?子曰:圣人立象以盡意。”因此意象成為了詩意的載體。清代章學誠認為意象乃“人心營構之象”,這表明意象又同時反映著詩人的內心情感。
“我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詩句中語義的割裂與意象疊加技巧的運用,足以說明詩人深諳古人“意象”的真諦,體現出詩歌語言陌生化的審美特征.
從上下兩句語義表達角度來說,“破舊的老水車”是被陳述對象,“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是對陳述對象的陳述。“老水車”應該是“唱著疲憊的歌”才能構成一個語義表達完整的句子,才能在陳述對象與陳述內容之間彰顯合邏、合乎語法規范的要求。很顯然,詩人用“紡”字陳述“老水車”,在語義表達上造成割裂,給讀者增加了理解的難度,延長了感知時間。因為按照日常語言的思維,上句明寫“老水車”,下句本應用數百年來“唱”著疲憊的歌來對“老水車”進行描述,但詩人故意用一“紡”字蕩開一筆,轉移到貌似暗寫的“老紡車”身上。這種上下句語義的割裂,造成“老水車”這一意象暫時的支離破碎,只有陳述的對象,沒有了陳述的內容。
但這種語義表達的割裂,并不妨礙讀者對“老水車”這一意象完整性理解和感受。蘇珊?朗格在《情感與形式》中指出:“各種現實的事物(包括情感等內容),都必須被想象力轉化為一種完全經驗的東西,這就是作詩的原則”,而“進行詩轉化的一般手段是語言”。讀者讀詩、解詩,循著詩歌的語言文字,憑借自己的聯想和想象能力,憑借自己已有的獨特經驗,被割裂的語義得到貫通,被暫時支離的意象得到豐富和整合,試圖還原或重新構建世人心目中原本完整的“老水車”意象,這也就是當我們看到這兩句詩時,為什么會在第一時間想到“老水車”應該是“唱”著疲憊的歌的原因所在。
此處是“紡”非“唱”造成的語義割裂,非但沒有造成“老水車”意象的割裂,破壞讀者對“老水車”這一意象的完整性理解,反而豐富了詩歌內涵。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這“紡”字我們很自然聯想到同樣有著“老水車”“數百年”歷史的“老紡車”,這是非常合情又合理的聯想,一個“紡”字的運用,使得這兩句詩關涉到顯性“老水車”和隱性“老紡車”這兩個意象,這兩個意象疊加在一起,既顯筆墨之經濟、又顯詩意之盎然,更顯內涵之豐富。“老水車”和“老紡車”兩個意象共同成為承載古老中華民族農耕文明的載體,由于“老水車”和“老紡車”都具有圍繞某一固定軸做原地打轉而不發生位移的動作特征,用來隱喻祖國的發展停滯不前的歷史,以及由于“老水車”與“老紡車”都具有“破舊”不堪的形象特征,用來隱喻中華民族農業生產技術落后的歷史都是恰到好處。在這里,我們在對這兩個意象的獨特體驗中,漫溯悠久的歷史長河,感受古老的農耕文明,既有了歷史的縱深感,又有了文化的豐厚感,更令人能夠站在今天現實的高度理性地反思祖國的過去、展望祖國美好的未來。
3.視覺與聽覺的連通
陌生化語言強調言語者認知過程中的主觀感受,更強調通過對客觀世界豐富多彩的精神活動,獲得充滿個性和智慧的主體意識。這種主體意識具有了強烈的體驗性色彩,其結果能使日常熟悉的、俯拾即是的事物變成一種特殊的意料之外的事物,并創造出一種對客體從未有過的審美感受。
“我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老水車”是詩人精心選擇的主體意象。詩的上句“老水車”的意象給讀者造成視覺上的強烈沖擊,但從詩的上下句內在的關聯性來看,“紡歌”我們似乎又能聽到這“老水車”自遠古以來一直重復的那首單調、乏味而又凝重、蒼涼的“悲歌”,上下兩句同一意象的“老水車”同時訴諸讀者的是視覺和聽覺兩種感覺器官。視覺與聽覺原本是兩種不同類的感覺,詩人的高明之處,就在于通過“紡”和“歌”動賓的超常搭配,把原本訴諸于人聽覺的“歌”讓位于訴諸人視覺感受的“紡”,兩種不同類的感覺連通起來。這種“連通”雖然增加了讀者感知的難度,延長了感知時間,但更讓讀者獲得了“老水車”更為豐滿的感知形象,讓人們跳出認知的固有模式而走向審美體驗。同時,由于這一“紡”字的運用,造成“老水車”與“老紡車”兩個意象的疊加,這在表達效果上對“視覺”和“聽覺”效應起到了進一步強調突出的作用,是“紡”而非“唱”,就在于僅憑一“唱”字是無法喚醒讀者多種審美感官,在聽覺和視覺的多種感受活動中獲得多層面、立體式的審美感知。是“紡”非“唱”,能讓讀者在對語言的反復玩味中領悟到更為豐富的審美韻味,領略到陌生化語言賦予個性化的、獨特迷人的魅力。
參考文獻
[1]陳村VS舒婷:我已是狼外婆,[J].《收獲》,2002,(6).
[2]魏家駿,意象的組合與張力―― 《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賞析,[J].《名作欣賞》,2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