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23-05-30 10:43:42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文字改革,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了的大寫字母是:L。大寫字母或大寫體是許多拼音字母的其中一種書寫形式,大寫體一般和小寫體的字體高度寬度是有明顯分別的,但在有些語言中也不分大小寫,拉丁字母在發明初期,只有一種字體,即大寫體。
漢語拼音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官方頒布的漢字注音拉丁化方案,是指用《漢語拼音方案》中規定的字母和拼法拼成一個現代漢語的標準語音即普通話的語音音節。于1955年-1957年文字改革時被原中國文字改革委員會(現國家語言文字工作委員會)漢語拼音方案委員會研究制定。
(來源:文章屋網 )
腰的音節是:yao。音節(Syllable)是表音語系中單個元音音素和輔音音素組合發音的最小語音單位,單個元音音素也可自成音節。漢語中沒有音節的概念,音節是借用詞;漢語音節是借用表音語系中的元音音素、輔音音素組合構成的。
漢語拼音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官方頒布的漢字注音拉丁化方案,是指用《漢語拼音方案》中規定的字母和拼法拼成一個現代漢語的標準語音即普通話的語音音節。于1955年-1957年文字改革時被原中國文字改革委員會(現國家語言文字工作委員會)漢語拼音方案委員會研究制定。
(來源:文章屋網 )
因為的為不是輕聲,讀四聲,wèi。為是多音字,讀音wéi或者wèi,一般表示做、作為,指為某人做某事,有時也表被動。常用的詞組有為此、為何、為虎添傅翼、為虎作倀、為了、為民請命。
漢語拼音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官方頒布的漢字注音拉丁化方案,于1955年-1957年文字改革時被原中國文字改革委員會(現國家語言文字工作委員會)漢語拼音方案委員會研究制定。該拼音方案主要用于漢語普通話讀音的標注,作為漢字的一種普通話音標。
(來源:文章屋網 )
信的音節是:xin。音節(Syllable)是表音語系中單個元音音素和輔音音素組合發音的最小語音單位,單個元音音素也可自成音節。漢語中沒有音節的概念,音節是借用詞;漢語音節是借用表音語系中的元音音素、輔音音素組合構成的。
漢語拼音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官方頒布的漢字注音拉丁化方案,是指用《漢語拼音方案》中規定的字母和拼法拼成一個現代漢語的標準語音即普通話的語音音節。于1955年-1957年文字改革時被原中國文字改革委員會(現國家語言文字工作委員會)漢語拼音方案委員會研究制定。
(來源:文章屋網 )
切,共四個筆畫。
筆畫順序名稱依次為:橫、豎提、橫折鉤、撇。
1965年1月30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和中國文字改革委員會的《印刷通用漢字字形表》和1988年國家語言文字工作委員會、中華人民共和國新聞出版署的《現代漢語通用字表》規定了五種基本筆畫:橫、豎、撇、點、折,又稱為“札字法”。
(來源:文章屋網 )
1、論文題目
題目名稱應該簡練、準確,不宜超過20字,并能有助于關鍵詞和可提供檢索的特定信息,能反映畢業論文(設計)中重要的特定內容。如果有些細節必須放進標題,可以分成主標題和副標題。
2、撰寫格式
畢業論文(設計)一律采用國家文字改革委員會正式公布的簡化漢字,書寫字跡工整、無涂改痕跡。也可采用計算機文字處理軟件排版、打印(采用A4紙)。
打印版面設置為:頁邊距上為2cm,下為2.5cm,左、右各為2cm;裝訂線為1cm,位置為“左側”;頁眉距邊界為1.5cm,頁腳為1.75cm。首行縮進2個字,1.5倍行距。頁碼應標注在頁面右底部。
正文字數不少于3000字,可分為章、節、小結。打印格式為:每章標題為四號加粗黑體字,首行不縮進。節為小四號黑體字,小節為五號黑體字,首行均不縮進。正文采用五號宋體字,首行縮進二個字。公式應另起一行,公式序號按章節順序編號。表格、插圖按章節順序編號,圖中坐標應標注單位。
3、封面樣版(見下表)
空白處必須為手寫
4、收繳論文時間
2014年5月30日前
編號(學號):
西北農林科技大學
題目
姓名:
專業:
層次:
院 (系):
此次是官方聯手民間總統辦公廳與一個省政府辦公廳,和教師學生們辦活動,一起示范性地呼吁民眾用回70年前的老蒙文。這已經是冷戰結束后,蒙古官方第五次重啟文字轉軌工作。在這五次回歸之潮中,有兩次的規格甚至以總統頒布總統令的形式推行。
不過,轉型一直沒有成功。
現在的蒙古國,三種文字并行。用得最廣的叫“西里爾蒙文”,適用于平時的書寫交流、上網瀏覽,比如“蒙古國”,表示為Монгол улс,即用基于俄文的西里爾字母來標記蒙語。 圖為印有西里爾蒙文的蒙古國紙幣。
不過,它一統蒙古國的時間不過70余年。上世紀40年代,在沙俄支持下獨立的蒙古國不斷親近蘇聯,實行全面的蘇聯化,并把原有的傳統蒙文修改為西里爾蒙文,比如當時蒙古境內發行量最大的《蒙古新聞報》,幾乎就是一張俄文報。
而傳統蒙文,即回鶻體蒙文,則在這次政治風向轉變的影響下,逐漸淡出筆尖。回鶻體蒙文,也是現在中國蒙古族所用的傳統文字。
之后,隨著1989年劇變,蒙古被迫再次進行改革,這次是“去蘇聯化”,擺脫、消除蘇聯的影響重新采用回鶻體蒙文。
這項自上而下的改革由國家公文開始,蒙古從1990年便成立了在國家公務中使用傳統文字的指導委員會,到2010年,總統總統令,要求對外交流的公文和信函都必須使用回鶻體蒙文。公民的出生證、結婚證等證件,則必須改為回鶻體蒙文和西里爾蒙文并排書寫的方式。
但畢竟回鶻體蒙文已經遠離公眾70余年,對蒙古人來說,它僅僅意味著傳統文化,其存在的方式,可能只是小學里的一堂必修課,或者官方文件結尾的公章,以及政府部門的牌匾。
不過,經濟問題才是掣肘文字改革的根本原因。北京大學蒙古學研究中心主任王浩對壹讀介紹,要真正實現文字轉軌,不僅僅是教師培訓、書籍出版等資金投入,更涉及到電腦系統、門頭牌匾、路牌標志等一系列設施的更改,這將是一項極為龐大的國家工程。
然而,文言文在高考中雖然重要,但卻并沒有得到教師和學生的歡迎。對教師而言,文言文教學難度大,讓學生吃透不易;對學生而言,文言文枯燥乏味難以理解。最終的結果是教師在講臺上費盡唇舌,學生在講臺下昏昏欲睡。為什么學生學習文言文這么難呢?究其原因有以下幾方面:
一、語言環境的缺失使學生學習文言文難度增大
白話文運動幾乎將文言文改頭換面。白話文雖然淵源較深,很多朝代也都有白話文,但是這些白話文卻沒有脫離文言文,即使到清朝末年文體改革的“新文體”也僅是夾用口語的“通俗文言文”。然而“五四時期”的白話運動卻使白話文成了像“小腳放大”的“語錄體”,三十年代的“大眾語”提倡徹底的口語化,至此文言文徹底地改頭換面了。人們的語言環境離文言文也漸行漸遠,直至如今,除了一些研究國學的人還有時間浸潤在古文環境中外,其他人幾乎都已遠離了曾經的文言環境。讓熟練使用現代漢語的中學生面對跟現代漢語有“千絲萬縷”聯系的文言文時,如同置身于異國他鄉一樣陌生、茫然。學生的學習難度自然增大了。
二、拼音的流入、字形的簡化及字義的流失使學生學習文言文的難度增加
漢語拼音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漢字注音拉丁化方案,于1955年―1957年文字改革時被原中國文字改革委員會(現國家語言文字工作委員會)漢語拼音方案委員會研究制訂。該拼音方案主要用于漢語普通話讀音的標注,作為漢字的一種普通話音標。雖然漢語拼音的運用確實為漢語帶來了巨大的便利,也使漢字讀音更準確。但是漢字是由象形、象意的文字發展起來的,古人識字多是由字義而知字形,見字便知其義。可現在的教學卻多注重漢語拼音,而輕視漢字本身意義的教學,致使現在的學生大多知讀音卻不解字義,這就不便于文言文的學習。
例如:“本”是指事字,是在“木”字下方加一橫。而“木”是象形字,樹木的意思,所以“本”就是指處在樹木最下面的部分,即樹木的根,故“本”的基本含義就是草木的根或莖干。這就容易理解《諫太宗十思疏》:“求木之長者,必固其根本”中“本”就是樹木的根本了。另草木的根是樹木生長的根本,是生命之源,因此就可知“本”還有“根本,基礎”之意,故《孟子?齊桓晉文之事》“王欲行之,則盍反其本矣?”中“本”即“根本,基礎”之意。
但現在的教學忽視了漢字本身的含義,多注重漢字的音,也就無法讓學生學習古文時從漢字本身的意義去推斷文義。并且現代漢語字形的簡化也為字義的理解增加了難度,影響了學生對古文的理解。
又如:“養”本義養活,使能生活下去。如何才能生活下去呢?那就是給予食物,即是“”。知道“養”的繁體字就容易理解它和食物有關,就易理解《公羊傳?宣公十二年》:“廝役扈養死者數百人”中“養”是廚師(為人們提供食物的人即是廚師)的意思了。而現在的文字多是簡化后的漢字,多數漢字已經喪失了供我們追根溯源的部分,自然就增加了學生理解文言文的難度。
三、標點符號的誤用影響學生對古文的理解
我們知道,文言文本身是沒有標點的,后經人們的研究逐一添加才有了如今帶有標點的文言文。標點符號的加入符合現代人的閱讀習慣,給閱讀帶來了方便,然而卻并非所有的標點符號都是標示正確的,錯誤的標點符號會增加學生理解文章的難度。
例如:廣東省佛山市第三中學羅敬雄老師的《“太尉”豈能如此“穿越”二十年――〈段太尉逸事狀〉標點指誤》一文中就曾指出:教材對本文標題的注釋里介紹背景時說,“唐德宗建中四年(783),朱反叛,段秀實反對稱帝,被害。興元元年(784)追贈太尉”,因此,段秀實是死后才被追封“太尉”一職的,故當時人對其稱呼不該是“太尉”,文中也確實在其他幾處寫當時的人稱呼段秀實并未稱“太尉”,僅在第二段中有一句“孝德曰:‘幸甚!如太尉請!’”白孝德稱段秀實為“太尉”這就不合情理了。其實,仔細分析一下就能明白是標點符號位置點錯了。本文是段秀實死后三十多年由柳宗元寫成,因此文中的太尉應該是作者對他的稱呼,而非白孝德對他的稱呼。因此本句應該是:孝德曰:“幸甚!”如太尉請!這樣才能避免“‘太尉’的二十年‘穿越’”,也才不至于讓學生糊涂。由此可見,一些錯誤的標點符號會增加文言文理解的難度。
四、聯系古今漢語的紐帶斷裂使學生不易理解文言文
張志公曾說:“成語是漢語本身的一大特點,沒有任何一種語言有這種現象。”因此,成語是我們做好文言文教學得天獨厚的條件。成語是文言文教學中通向現代漢語的一座橋梁。然而這座橋梁卻出現了裂縫。成語本是學生所喜聞樂見的,然而一些學生卻沒有太多的語言儲備,即使有也只是對一些成語的一知半解,很難在需要時想起。
例如:“錙銖必較”的意思是很少的錢財也要計較,形容非常小氣。錙、銖:都是古代很小的重量單位。如果學生知道這個成語,就容易理解杜牧《阿旁宮賦》中“奈何取之盡錙銖”的意思了。因此,成語的儲備量同樣影響學生對文言文理解。
那天,CCTV新聞頻道的“小崔說事”,采訪的嘉賓是我國杰出的語言文字學家周有光。
周老先生已經是百歲老人了,依然精神矍鑠,他坐在崔永元旁邊,一邊說話,一邊還“咯咯咯”地笑個不停,這樂觀的笑,一下子吸引了我。
周先生解放后,在上海任經濟學教授,1955年,國家召開文字改革會議,中央把他調到了北京,參與“漢語拼音方案”的修訂,就這樣,一個經濟學教授,去干了語言文字學方面的工作。崔永元問他,當時把你調到北京,你是怎么想的?這原本是一個關系到人生轉折的重大問題,老人竟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答道:呵呵,也沒想什么,當時,我就想,國家讓什么,我就干什么,于是就到北京了。
周有光先生一輩子經歷了許多坎坷的事,然而,他把這一切的不幸,都看成是幸運。八年抗戰的時候,一次,他在重慶,一顆炸彈在他旁邊炸開,“一股風”把他掀到了陰溝里。他以為自己死了,醒過來后,摸摸自己,居然沒有受傷,而他身邊的人,好多已經被炸死了。說到這里,周老看了一眼崔永元,笑著說,你說,我這不是幸運嗎?
的時候,周先生被下放到五七干校勞動。本來,這是人生中令人痛苦的一段回憶,然而,他卻大談他的幸運。他說,我本來有失眠的毛病,結果,到五七干校一干活,這毛病居然好了,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失眠過,你說,這不算幸運嗎?說完,他又是一陣發自內心的笑,引得臺上的崔永元以及臺下的觀眾一起笑了起來。
在五七干校,不讓隨便讀書。然而,周先生卻讀了好多的書――《選集》。他把用不同文字印刷的《毛選》帶了去,一邊干活,一邊讀《毛選》。在讀的過程中,通過不同文字的比較,進行文字比較學的研究――在那樣艱難的處境里,他竟然有條不紊地做起了學問。
采訪中,崔永元談到了網絡語言。現在的網絡上,有的語言符號,已經不是一般的漢字了,而是變成了難以讓人讀懂的“火星文”。小崔問周先生,這種背離漢語語言文字的做法,算不算洪水猛獸。當所有的人都以為周先生會從根本上否定這種做法的時候,先生笑笑說,我覺得,這也并沒有什么不好,新的事物出現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去阻攔它,如果它有生命力,自然會被人們認可并長久地使用下去的,如果它沒有生命力,就會自行消亡,所以不必大驚小怪的。
當臺下有兩個年輕人寫了一行“火星文”讓周先生“認”的時候,這位語言文字學家一邊笑,一邊擺擺手羞怯地說,在這方面,我是個“文盲”。那一刻,他謙遜的樣子,像一個孩子。
崔永元問他長壽的秘訣。周老說,凡事要想得開,要往前看。崔永元開玩笑地說,要是我還是想不開呢。周老跟著一句說,拐個彎,不就想開了嘛。一句話,說得崔永元頻頻點頭。最后,周老不無感慨地說,我之所以能活這么大的歲數,可能是上帝糊涂了,大概,他把我給忘了。
其實,哪里是上帝糊涂了呢。在達觀的周老先生面前,困難嚇不倒他,挫折壓不垮他,生活所有的不幸拗不過他,最后,只好乖乖地為他讓路。
換一種說法就是,生活妥協了,生活以欣賞的態度向周老先生妥協了。生活的意思是:一個不屈服于命運的人,一個達觀的人,理應走得更遠。
字的構造和詞的構造性質完全不同。語言單位的構造可以分為原理上的創造方法和空間上的結構方式。正確認識它們,對語言及其文字的研究和應用非常有意義。
字的創造方法包括象形、會意、形聲、指事、假借、簡化、隨意等。詞的創造方法包括模擬聲音、語素比擬、隨意等方法。葛本儀對漢語詞的造詞法和構詞法進行嚴格的邏輯區分[4],具有普通語言學價值。
字的結構是單純的形體上的問題,分為部件和筆畫等下屬層次單位。字的結構方式是在平面上展開,包括左右、上下、內外等方式。詞的結構是聲音和意義結合形成符號實體的問題,分為語素組、語素等下屬層次單位。雖然對于表示詞或者語素的字在形體上可能與意義有關系,但是詞或者語素的意義絕對不是由字的一定形體部分的“意義”構成的。詞的結構方式是在線條順序上展開,包括主謂、述賓、定中、狀中、中補、聯合等方式。
下面拿漢語“貓”作為例子來分析。
從詞的角度來看,造詞法是模擬詞義對象的聲音擬聲法,構詞法是一個單純語素充當的單純法。從字的角度來看,造字法是跟一個詞義特征和詞的相似聲音取得聯系的形聲法,構字法是義旁和音旁左右結構的復合法。構成的“貓”的兩個部件又可以進行筆畫分解,筆畫的結構又分為分離、接近、交叉3種方式。
下面再舉例說明字和詞在結構關系等方面的不同。一個詞可能用一個字記錄,例如英語的“I”,漢語的“我”;也可能用多個字記錄,例如英語的“we”,漢語的“我們”。但是正常情況下很難讓一個字記錄幾個詞,除非用速記符號的形式。詞有一個語素充當的單純詞,例如英語的“write”,漢語的“寫”;也有幾個語素構成的復合詞,例如英語的“writer”,漢語的“作者”。同樣字有一個部件充當的單純字,例如英語的“e”,漢語的“人”;也有幾個部件構成的復合字,例如漢語的“從”。英語的字沒有部件,不要奇怪,因為英語的字總數很少,通過簡單的筆畫就可以區分,當然沒有必要通過部件這個中間層次進行編碼。這正如,一個比較小的大學直接分系,沒有必要形成中間層次的學院。
但是,在這樣一些看起來像常識的道理上,不少人仍然出現認識錯誤。林語堂說:研究漢字形體構造與研究西方語法形態有相同的地方[5]。但是,如果把這種比喻性的相似關系當做性質相同的關系就會發生錯誤。可是,潘文國還把這個說法當做證據,說中國語言學落后,就是沒有注意這種概念混淆的傳統觀點[7]。
徐通鏘把漢字中的形聲字內部的形旁和聲旁這樣的部件,當做詞中的詞根和詞綴這樣的語素。他說:“‘聲’與‘形’所表示的兩種意義,好像一縱一橫的兩個軸,交叉點就是某個字的意義”。他認為“淺”是形旁“水”和聲旁“戔(小)”的意義交叉的結果,“盞”是形旁“皿”和聲旁“戔(小)”的意義交叉的結果,等等[10][p.105]。
如果當初用來代表“qiǎn”這個概念的音節是另外的聲音呢?如果當初創造書寫“qiǎn”這個單純詞的字,用的形旁不是“水”,而是“土”、“灰”、“谷”等等呢?難道“淺”的概念跟現在的聲音和形體有必然的聯系?這不是違背了語言符號的任意性原則嗎?
這是嚴重混淆文字和語言,混淆字的構造和詞的構造的表現。這跟蔡勇飛提出“單字詞的構詞法”[2][p.105]是一樣的錯誤。
我們應該承認,創造形聲字的人肯定是在分析了語言單位的聲音和意義以后,選擇一個切入點進行字的形體設計的。但是,這只是許多設計方案中的一個,所以古代異體字多。我們由于無法直接認識古代漢語的意義,所以通過字的結構分析找到語義分析的線索,但是不能把這種線索跟語言意義本身等同起來。因為特定語言單位的意義只有一個,但是為它設計字的線索有很多。趙元任說:“有些字的來歷可以幫助咱們記憶”,不過,字記錄的詞或者語素“的實際意義本身還得要學習。”[13]
更加嚴重的問題是:在沒有這些形聲字或者沒有漢字以前的漢語怎么分析?如果“字”是漢語的基本單位,那么沒有文字的原始漢語,就沒有基本單位?同樣,現在還沒有文字的一些少數民族的語言,又怎么進行這種“字”的分析?如果漢語像越南語言一樣把漢字改革成拉丁文字,那么“qiǎn”怎么進行這種分析?
即使字的形旁和聲旁的關系,跟詞的詞根和詞綴的關系一樣,也不能從這種結構分析去直接分析語義。從字來看,“形旁只是表示某個語義類別,不跟語言中的具體詞語相聯系”。[3][p.261]聲旁也是一樣。有的形旁和聲旁甚至跟具體詞語的意義是背道而馳的。例如,“碗”、“橋”的形旁是“石”、“木”,可是,“石”、“木”即使當時有道理,但是跟現代漢語中這兩個詞的意義已經沒有多少聯系了。
同樣,從詞來看,也是這個道理。詞根和詞綴這樣的語素在詞中的語義關系,可以幫助我們理解詞的意義,但是不等于詞的完整的真正意義。例如,“國家”不是“正確處理國家和家庭的關系”中的“國”和“家”加起來的意義,“打手”不是“他打了一下我的手”中“打”和“手”加起來的意義。如果說詞組中的詞和詞的語義是加法關系,那么詞中的語素和語素的關系是乘法關系。
明白了字和詞的不同結構性質,我們就不會簡單地拿學習3500個漢字跟學習幾萬個英語單詞進行沒有邏輯共性的比較。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找到正確區分不同文字類型的可靠依據。
2.“字”和文字類型
文字類型應該根據字記錄口語單位的主體功能確定。
裘錫圭認為文字體系的類型由字符(構字符號)來決定,并且把字符分為“音符”、“義符”、“記號”3種。[8]這好像只是把構詞單位語素分為實語素和虛語素,并沒有給詞本身分類。
“既然文字用來表達言語,所以書寫符號的圖形就應該根據它們表達言語的不同單位來分成各種類型。”[12][p.31]古老的文字一般用一個字記錄一個詞,后來在語言經濟原則的作用下,這些詞被當作詞的結構單位,成為更多的復合詞中的語素,就出現了一個字記錄一個語素的局面,自然就出現了幾個字記錄一個詞的現象。雖然詞、語素比較容易識別,但是數量太多。于是,人們用一個字直接記錄語音單位音節或者音素。這樣只需要少量的字。如果這種語言的音節數量少,例如日語大約100個,音節字不再分解。否則,像朝鮮的音節字比較多,就進一步在里面用不同筆畫代替音節中的不同音素。這種音素化的音節字,不能叫做音素字,因為表示音素的筆畫不是自由的形體。同樣道理,阿拉伯文字是突出輔音的音素化音節文字,元音不在字上面體現出來,或者用附加部件在字上體現出來。[15][p.216]因此我們可以根據字記錄語言單位的主體狀況,把文字分成2種大類型,4種小類型:
表意文字(1)詞文字:古代漢字(2)語素文字:現代漢字表音文字(3)音節文字:整體音節文字:日語的假名音素化音節文字:朝鮮的諺文輔音突出的音素化音節文字:阿拉伯文字(4)音素文字:英語等許多語言的文字。把文字分成表意文字和表音文字,并不是說有的文字只能表達口語的意義,有的文字只能表達口語的聲音。只是從單字的直接功能出發,看它是跟有意義的語言實體單位,還是跟沒有意義的語音形式單位直接聯系。
為了避免理解的分歧,我們也可以把“表意文字”和“表音文字”分別叫做“語符文字”和“語音文字”。“語符文字”中的字直接對應形式和內容結合的口頭語言的符號單位,包括詞、語素。“語音文字”中的字直接對應口頭語言的形式單位包括音節、音素。漢字不是“音節文字”。
每個漢字記錄的語言單位在聲音形式上一般是一個音節,所以有人把漢字叫做“語素-音節文字”。這種名稱實際上是把字跟語素的關系和字跟音節的關系錯誤地等同起來。
在漢語中字跟語素基本上是一個對應一個的關系,所以漢字是語素文字。但是,字跟音節的關系一般是多個對應一個的關系,例如“yí”音節就對應“咦、儀(式)、移(動)、姨(媽)、遺(失)、疑(問)、彝(族)、(適)宜、貽(笑大方)……”這么多的字。但是,如果漢字像日語的音節文字假名一樣記錄一個抽象的音節,只需要一個字。現代漢語有大約1300個音節,如果采用音節文字只需要大約1300個字。可是現代漢語通用的字就有7000個,字和音節的數量是1比5。可見,漢語的字記錄的是具體詞語中的“具體音節,而不是從漢語中抽象出來的音節”[9]。所以“它是記錄單音節的詞和語素以及音節的文字”[14]中的“以及音節”應該去掉。
善于類推的人也許會不滿意地說:漢字也不是跟語素一一對應的啊,例如“開花”和“花錢”中的“花”。是的,但是這種情況相對來說,非常少,而且如果有人帶頭,完全可以用“扌+化”創造一個新的字來記錄“花錢”的“花”,即使兩個“花”的語音本來就相同。
3.文字類型和字數、偏旁、字組
字的總數量跟特定語言單位需要的字數構成反比例關系。
“在書法家那里,一個漢字就是一個造型單位……但是拼音文字的數量,無論哪個民族都不能與漢字相比擬,它們至多也不過數十個,造型單位太有限了。”[6]這是“外行人”說了內行話。
為什么字母的數量比漢語的字的數量要少?因為字母是表音文字中的字,字母直接對應的是語音單位。漢字是表意文字,字直接對應的是有意義的語素,有的是單音節的詞。語音單位中的音節、音素自然比語言單位中的詞、語素在數量上少。
不過,事物總是辨證統一的。在用表意漢字記錄的漢語中,字的總數多,但是記錄一個詞需要的字卻少,平均只要2個左右。例如:“人”、“國家”、“現代化”。相反,英語的“字”(字母)的總數只有26個,但是記錄一個詞需要的字,平均需要6個左右。例如:“a”、“do”、“get”、“note”、“study”、“deadly”、“inverse”、“national”、“beautiful”、“naturalize”、“originality”、“unfrequented”、“rearrangement”、“unexceptionable”、“impressionability”。
這種反比例關系,如同數學上的十進制跟二進制的關系。十進制雖然有“0、1、2、3、4、5、6、7、8、9”十個符號形式單位,但是表示“”這個數目只要1位數字“5”。然而,二進制雖然只要“0、1”兩個符號形式單位,但是這個數目需要3位數字“101”。這是系統自我平衡的需要。古代漢語的音節數量多,所以單音節的詞多;現代漢語音節數量少,所以多音節的詞多。其中的道理也是一樣的。
部件和字組在不同文字類型中有不同的表現。
什么文字需要用部件對字進行內部結構再編碼?如果一種文字的總的數量超過一定數量,例如超過100個,人們就會想辦法對字進行內部再結構,使相對無限變成相對有限,使相對混亂變成相對有規律。
例如,詞文字、語素文字因為直接與成千上萬的詞或者語素發生聯系,因此字數量必然成千上萬。因此,包括詞文字和語素文字的表意文字必然會有部件。這些部件根據詞或者語素的聲音和意義的全部或者局部進行形體上的設計,但是不是等同它們的聲音和意義。表意文字中的部件,因此可以分為“義旁”、“音旁”。有人把“義旁”、“音旁”分別叫做“義符”、“音符”[8]。有的部件因為在設計、演變和改革中沒有或者失去這種明顯的聲音和意義聯系,就只能叫做“記號”,例如“趙”里面的“×”。
造字方法中的“象形字”是由一個“義旁”構成,“會意字”是由幾個“義旁”構成,“形聲字”是由“義旁”和“音旁”構成,“指事字”是由“義旁”和“記號”構成,“假借字”是由一個轉變功能的“音旁”構成。
表音文字中的音素文字不會出現部件。因為一種語言經過音位歸納的音素是非常有限的,不過幾十個。因此音素文字往往只有幾十個字,用簡單的幾種筆畫就可以設計這些字的形體,不需要再分解成部件層次。
但是,表音文字中的音節文字情況就不一樣了。因為有的語言音節數量不多,例如日語只有大約100個,所以日語設計的音節文字,每個字代表一個音節,不需要把這個音節再區分部件。然而,朝鮮語言的音節有幾千個,作為音節文字的朝鮮文字,必然會有幾千個對應音節的字。幾千個字,如果不再分解,記憶起來相當困難。所以,它在內部又根據構成音節的音素的不同分別用不同部件代表。如果朝鮮文字不是局限在傳統文字漢字的音節方塊的影響中,那么可以把這些表示音素的部件直接變成獨立的字,就變成更加方便的音素文字。表音文字的部件必然是單純的“音旁”。
4.字和文字類型的錯誤認識
如果把字和詞的關系等同起來,就會誤解或者顛倒書面語和口語的關系。例如安子介為了保持漢字的外表不變化,提出“一個大膽的建議統一聲旁的讀音”[1]試圖改良那些不合理的形聲字記錄的語素的聲音。他說用“非”做聲旁的字有17個,如果這17個字統一讀“非”就很方便。他用“非”的聲音讀了“悲哀、悲傷、悲痛、悲涼……可悲……”一共28個詞,沒有出現一個跟“非常、非凡……除非……”等詞同音的現象。可是,誰能夠說和聽“非哀、非傷、非痛、非涼……可非……”這樣的詞呢?文字可以改革,語言卻不能這樣大面積改革。這個起碼的語言規律是不能違背的。
但是,即使文字可以全面改革,對于文字歷史悠久的民族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如果因為不容易就否定文字改革的普遍性規律也是不對的。
徐通鏘完全放棄原來的《語言學綱要》對文字的功能分類,只是從來源上把文字分為“自源文字”和“借源文字”[10]。這就好像把中國人不分工人、農民、解放軍等,只是分本地人和外國人。但是,有些地方又提到文字的功能類型,例如“漢字是表意文字體系,與印歐語的表音文字體系不同”。
徐通鏘因為“不少語言文字學家為實現漢字的拼音化付出了畢生的精力”,而沒有最后使漢字被漢語拼音徹底代替,所以提出語言結構特點制約文字發展方向的理論,證明“漢字難以實現拼音化的改革”。[10][p.386,382,385]僅僅100年時間,在漢語拼音已經得到廣泛應用的情況下,就給文字改革這樣一項需要長時期才能完成的工作下這樣的結論,顯得太性急太武斷了。
胡明揚不僅明確從文字的功能分類的角度,把文字分為詞語文字、語素文字、音節文字、音素文字,而且批評了漢字是一種“語素·音節文字”[11][p.163]的不準確的說法,認為“語言的特點制約文字的特點”“缺乏證據”。“同一語言可以采用不同的書寫符號系統”,對于“擁有豐富的歷史文獻的文字進行改革,特別是進行文字類型轉變的改革,必須非常慎重”,才能避免遭到多數人的反對。[3][p.247,251,266]
主要參考文獻
[1]安子介.劈文切字集[M].香港:香港瑞福有限公司,1987.
[2]蔡勇飛.漢字的構形法和構詞法[J].成都:走向未來,1987,(4).
[3]胡明揚主編.語言學概論[M].北京:語文出版社,2000.
[4]葛本儀主編.漢語詞匯研究[M].濟南:山東教育出版社,1985.
[5]林語堂.語文學習法[A].林語堂選集[C].北京:讀書出版社1969.
[6]毛萬寶.試論書法藝術的共同美[J].上海:書法研究,1985,(2).
[7]潘文國.試論“中國語言學的落后”[A].語文論叢7[C].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1.
[8]裘錫圭.文字學概要[M].北京:商務印書館,1988.
[9]王伯熙.文字的分類和漢字的特點[J].北京:《中國語文》,1984,(2)
[10]徐通鏘.基礎語言學教程[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1.
[11]葉蜚聲、徐通鏘.語言學綱要[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7.
[12]伊斯特林.文字的產生和發展[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87.
[13]趙元任.北京口語語法[A].李榮.語文論衡(附錄)[M],北京:商務印書館,1985.
關鍵詞:20世紀 ;語音;輕聲
1:引言
漢語是有聲調語言,而輕聲是漢語聲調中的重要區別特征,對于輕聲的研究在20世紀尤為引人注目。在20世紀,除了一段停滯時期,對輕聲的研究數量是快速增長的。以1978為界,之前主要是基于人耳的聽覺,主觀的對輕聲進行描寫,描寫的方面也主要是輕聲的聽感,討論輕聲的作用,同時在音系學上對輕聲詞進行分類。1978年以后,由于實驗語音學的發展,人們對輕聲也有了更深的研究,借助實驗儀器研究輕聲的聲學性質,其余對輕聲聲學性質的研究討論輕聲的屬性和定位,同時追溯輕聲的歷史來源。
2: 輕聲的讀音、音變與作用
趙元任先生之后,人們對輕聲的音變展開了更加深入的研究。60年現除了輕聲音節的韻母會出現音變外,輕聲音節的聲母也會出現音變,主要是清輔音濁化成同部位的濁輔音。后來人們又發現輕聲音節除了弱化外還帶有增音、減音、脫落等音變。
關于輕聲的作用,林燾先生找到了輕聲這一語音學特征在語法上面的作用(林燾 1962),他認為:首先,輕聲具有依附性,必須依附在前一音節上而不能獨立。其次,輕聲音節與其依附的前一個非輕聲音節結合緊密,共同構成一個完整的聲調模型。最后,輕音分為兩種:語調輕音和結構輕音。語調輕音之和語音有關,而結構輕音不光同語音有關還和語法相關。他舉得例子是“住在北京”,他將這一短語分析為述賓結構,理由是“在”是輕聲,與住結合緊密,共同構成一個整體,“住在“作為一個整體與”北京“構成一個述賓結構
3:輕聲的音系學性質
對于輕聲的性質,大致有三種說法:調類說、變調說、輕音說
調類說:早在50年代張洵如就認為輕聲是“第五種聲調”,一直到90年代仍然有人如此認為。但是這種觀點大家普遍不認同,因為輕聲在四種聲調后面的調型、調值都不固定,很難說是一種固定的聲調。
變調說:這一說法被80、90年代的高校現代漢語教材所接受。因為人們用儀器測量已經發現音高是輕聲的重要因素,所以成了變調說的重要依據。但是輕聲的變調與其余的變調還是有幾點差異的:首先,輕聲變調位置一定在后,而其它聲調的變調位置前后都有。其次,輕聲變調主要是因為語法身份、自身語義虛化或者輕重韻律需要產生的,而一般的變調則主要是因為純粹的語音環境造成的。第三:輕聲變調不光是音高變,而且音色、音長、音強都有所改變,而一般的變調則都是音高改變。最后:輕聲變調不光負擔著語音意義,而且還負擔著語法意義,這話一般音變只負擔著語音意義不同。因此,人們將變調分為三種:語音變調、語匯變調、語法變調,而輕聲變調則屬于其中的語匯變調。對于輕聲“變調說“持反對意見的人則是將輕聲變調劃分為語音變調中了。
輕音說:要承認輕聲音變屬于輕音則是以漢語有詞重音這一大前提為標準的。關于漢語有無詞重音,大家看法不一。黎錦熙、徐世榮、趙元任等老前輩都認為漢語確實有詞重音,趙元任先生用詞重音理論解釋輕聲:“聲調重音起的作用如此之大,使得非重讀音節不但元音趨于模糊,而目失掉了原有的聲調,通常剩下一個短平調,其高低由前而的音節來決定。”而持反對意見的則是高名凱、石安石,二位認為漢語沒有詞重音。
4:總結
對于輕聲的研究,20世紀可謂是經歷了一個由人耳主觀聽辨到用儀器精確測量,由發現表明現象到揭示內部性質的過程。人們對輕聲的認識隨著實驗語音學的發展跨越了一大步。但是,對于輕聲還存在很多疑問尚未解開,對于輕聲的探索也還在繼續。
參考文獻
[1]趙元任.語言學論文集[C].商務印書館,2002.
[2]張詢如.國語輕重音比較[J] .國文月刊,1947(57) .
[3]張詢如.北京話里輕聲的功用[J].中國語文,1956,(5).
[4]承融.念輕聲的規律[J].文字改革,1959, ( 2).
[5]陳剛.北京話里輕聲音竹的異變[J].語文研究,1986,(4)
[6]林煮.現代漢語輕音與句法結構的關系[J].中國語文,1962,(7)
[7]林茂燦,嚴景助.北京話輕聲的聲學性質[ J].方言,1980, (2) .
[8]林煮.探討北京話輕聲性質的初步實驗「J].語言學論叢(第10輯)
[9]曹劍芬.普通話輕聲音節特性分析[J].應用聲學,1986, ( 5卷4期)
[10]楊順安.普通話輕聲音節的規則合成[J].應用聲學,1991,(10卷1期)
[11]王蘊佳.聲音高瑣議[J] . 世界漢語教學,1996, ( 3) .
[12]高玉振.北京話的輕聲問題[ J].語言教學與研究,1980, ( 2) .
[13]張詢如.北京話的卷舌和輕聲[J].光明日報,1991- 04- 14.
[14]文江.請立輕聲為第五聲調[ J].懷化師專學報,1993,(3).
[15]劉俐李.論焉青方言的變調類型[J].語言研究,2000, (1) .
[16]黎錦熙.《國語詞典》原序[J] .商務印書館,1936,(1957重印).
[17]徐世榮等.普通話語音講話[J].文字改革出版社,1958.
[18]趙元任.字調與語調[ J].趙元任語言學論文集,商務印書館,2002.
[19]高名凱石安石.語言學概論「J].中華書局,1963, 1987年第12次印刷
[20]厲為民.試論輕聲和重音[ J].中國語文,1981, (1).
中圖分類號:H12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6-3315(2014)01-133-001
一、粗略從草書由來的觀草書形體的基本特點
草書是由篆書、隸書快寫發展而來的一種正體草化的文字符號。趙壹在《非草書》①中說:“蓋秦之末,刑峻網密,官書煩冗戰攻并作,軍書交馳,羽檄紛飛,故為隸草,趨急速耳,示簡易之指,非圣人之業也。”可以看出,在秦朝政事繁多,人們為了提高效率,將篆書甚至是隸書快寫。所以,草書的一個基本特點:快速與實用。蕭衍《草書狀》②給予了很好的佐證:“昔秦之時;諸侯爭長,簡檄相傳,望鋒走驛,以篆隸之難,不能救速,遂作赴急之書,蓋今草書是也。”但是,由于草書符號簡單,就會有很多字辨識不清,導致在傳遞信息、交往中帶來諸多不便。所以,在草書不斷發展中,對草書字形的規范也是非常重要的。在《四體書勢》③中載崔瑗的“草勢”有云:“草書之法,蓋又簡略,應時諭指,用于卒迫,建工并用,愛日省力,純儉之變,豈必古式。”所以草書的另一大特點是:草書不斷規范,字形符號相對確定。張懷?的《書斷》中載“王?云:漢元帝是始游作《急就章》,解散隸體,兼書之,漢俗簡惰,漸以行之是也。”
二、淺談文字改革運動理論的提出
近代以來,其中一些學者認為,中國漢字本身具有書寫繁復的局限性,中國學者力圖通過改變漢字,來實現文化的復興。清代朱文熊說:“與其造世界未有之新字,不如采用世界所通行之字母。”一八九二年盧戇章創制切音新字,中國開始了拼音自覺化的道路。拼音字母其中一個優勢就是簡單易寫,單個字母本身數量較少。這使其中的許多學者認為他們易識易寫易念,可以大大提高工作效率。并且1913年北洋政府教育部召開“讀音統一會”,制定第一套法定的注音字母(后來改稱注音符號),1918年正式公布。這種漢語拼音拉丁化被付諸實踐,卻遭到了另一批學者的強烈反對。他們認為這是丟失了中國文化之根本,所以這批學者試圖尋找另一種方式,對中國的漢字進行改造。于是他們積極對漢字進行簡化整理和編排,1935年上海有15種雜志試用手頭字(300個)。不久,南京教育部公布“第一批簡化字表”,更有許多學者提出將草書字形用于簡化字當中。人們在對漢字的選擇中,在保留中國象形文字特點的同時,最大限度的迫求簡便。
三、當代簡化字的發展
在當代,科技迅速發展,電腦和手機用戶逐漸增多。許多應用電腦打字就可以代替人工手寫,使用工具的變換,使中國傳統文化受到一定沖擊。同時,由于人們對于通訊工具使用的日益增多,日益頻繁,以及輸入法技術的不斷發展,使人們對于漢字的理解出現了許多分離。漢字拼音與字形的分離,對漢字本身的形體演變產生了沖擊。現代許多人們依靠拼音聯想將字打出,甚至是通過語音識別,而不是依靠象形構字方法記憶漢字。往往在很多時候雖然不能記住每個字形和搭配,也能通過讀音輸入到電腦自動的聯想,找出正確的漢字。漢字讀音和象形的分離,也是漢字形體的一大演變。
同時由于漢字書寫方式的轉變,人們用毛筆作為書寫工具已經很少。一些社會精英改變了書寫表達方式,他們脫離漢字的依附,而注重科學手段的運用,這對簡化字字形的發展同樣具有一定的沖擊。
另外還有一些人認為,簡化漢字不如繁體字的形體優美,簡化字不能作為書法作品而存在。他們認為簡化字丟失了中國的傳統構型基礎,應該恢復繁體字書寫等等,都是簡化字面臨的問題。
中國漢字的發展與漢字字形的演變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草書作為漢字的一種書體,其特點就是結構減省,筆畫綿延。張懷?在《書斷》④中寫道:“草法簡略,省繁錄微。”人們在字形符號能夠區分的情況下,不斷的試圖用更簡便的方式,最大程度發揮漢字功能。科技的發展,對現代漢字發展產生了重要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