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23-05-30 10:00:09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我和我的妹妹雯雯,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我有許多好朋友,但給我印象最深的,要數和我從小玩到大的“蚊子”了。其實,她叫陳潔雯,“蚊子”是我給她取的小名。
“蚊子”是個清秀的小姑娘。她有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標準的小鼻子、能說會道的嘴巴、彎彎的耳朵和一頭烏黑光亮的頭發。
我和“蚊子”都很喜歡打羽毛球。一天,我在庭院里和她在打羽毛球。一不小心,“蚊子”啪的一聲把玻璃打碎了。我著急地說“怎么辦呀,”蚊子”?你爸爸就快回家了。”說曹操曹操到。話音剛落,叔叔就回來了。一看打碎的玻璃,馬上變了臉。不高興地說:“雯雯,是你干的吧!”“蚊子”靈機一動,說道:“親愛的爸爸,我只是打碎了小小的玻璃。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叔叔哭笑不得:“這個古靈精怪呀,真拿你沒辦法。”
有一次,我和“蚊子”去買禮物給她妹妹。在路上,“蚊子”看見了一位乞討的老婆婆,毫不猶豫地把買禮物的錢給了她。我被“蚊子”打動了,也把自己的錢給了老婆婆。
這就是我的好朋友——“蚊子”,一個幽默、富有愛心的小姑娘。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我跑向電話,迅速地提起話筒:“hello!你好!請問你是——?”對方說:“我是雯雯,你姐姐,妹妹你有空嗎?”“我有空呀!”“今天是星期天,我不上課,你到我家來,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玩了,你來后,我們又可以像以前那樣捉迷藏,蕩秋千啦!想想以前我們玩得多開心呢!我們姐妹倆好久沒有盡情地玩了,呵呵……今天,今天終于可以重溫舊夢了!呵呵呵……”電話那頭傳來了姐姐爽朗的笑聲。我說:“好呀,好呀,可是——不知道我媽媽的態度——”我故意把最后幾個字拖得老長,好讓媽媽聽見。這時正在看書的媽媽快步走到我跟前接過話筒頻頻點頭地說:“好好好,好的好的好的。”媽媽答應得這么爽快把我弄得莫名其妙,因為這段時間由于我學習成績下降了,媽媽很少讓我出去玩的呀,只讓我在家寒窗苦讀的呀,怎么今兒個……哦,我明白了,媽媽肯定認為我和姐姐的情誼很深,現在好久沒在一起玩了,一定憋悶得慌,今天一定是有意讓我們去釋放久積在心中的煩悶,重溫兒時的歡樂。嗯!要不怎么說,我媽是最了解我們小孩子的。
姐姐比我大四歲,打我記事起我總和姐姐泡在一起,我們姐妹倆是一起玩著長大的。在寒暑假不是她到我家住,就是我到她家玩。我最割舍不下的就是他爸爸我的姨夫,一個經常跟鋼筋打交道的焊接技術工,給我們倆做的鐵凳秋千,那秋千就架在姐姐家西院的葡萄架下,姨夫用粗大的鋼管架了一個堅固的門字形秋千架,再用兩根鐵鏈系上那厚重的鐵凳子,秋千旁邊是兩棵姐姐出生那年種的棕櫚樹,現在這樹已經枝繁葉茂,蠻高大的了,我割舍不下的還有那西院里的噴水池,幾只烏龜在水池里自由自在地生活著,不時會游來幾條小魚跟它們逗樂逗樂。那象鼻孔里噴出的水柱更是給我們增添了幾分樂趣,我們常常用小手去按住那小象的鼻孔(噴水口)讓那水柱散開,我們稱之為“人工降雨”,更可觀的是當夕陽西下時,天邊燃起了火燒云,燒紅了西院,染艷了噴泉,那分明是把它燃成了一道絢麗的彩虹,赤、橙、黃、綠、青、藍、紫……
記得有一年寒假(大概在我七歲吧),姐姐來我家住,那年正好下了比較大的雪,但媽媽說,這不算大,我出生那年(1994年)下的才是一場真正的大雪,不過我當時還是個未滿周歲的嬰兒,沒有什么印象,我們這里難得下雪,我能遇上這樣一場大雪已經讓我著實歡呼雀躍了好一陣子。記得我和姐姐在我家屋后廢棄的秧田里(這田地冬天廢棄,初夏播撒稻種,培育稻秧)打雪仗、堆雪人,好不快樂!可如今,她已經是個中學生了,經常住在學校里,寒暑假也只是偶爾來往,匆匆分別,開學后那更是甭提了,今天姐姐打電話來,我真是太高興了,我憧憬在那兒時和她一起的美好時光里……
“小穎子,快去準備準備,雯雯姐姐正等著你去呢!”媽媽的一聲召喚把我從美好的遐思中拉了回來。“萬歲!”我利索地換上了新裝,“出發嘍!”我們跨上電瓶車向姐姐家進發!
一路上,我想象著見到姐姐時的情景。姐姐自從讀中學后,個兒一個勁兒地長,已經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我越來越羨慕她的美貌了。今天,是開學后的第一次見面,姐姐和我一定會更加親熱。哦!一定有我喜歡的美味小吃等著我呢!姐姐比我長四歲,一直把我當作長不大的孩子,我每次到她家瓜子糖果樣樣齊全,還總不忘陪著我光顧一下那西院的秋千,那水池,秋千上總會蕩出一串串嘻嘻哈哈、嘻嘻哈哈的童謠……
“丁丁當當,丁丁當,丁丁當當,丁丁當……”剛走到半路,那熟悉的“多啦A 夢”主旋律響起來了,媽媽的小靈通!我興奮地從媽媽的牛仔褲后袋里抽出小靈通,按了一下接話鍵,快活地說:“姐姐,我們來了,不用催——”“妹妹,你不用來了,老師剛才給我打了電話,叫我去學校上課!哎,我們倆玩的事只能等放寒假后再說了!……” 接下來姐姐還說些什么,我一句也沒聽進去,垂頭喪氣地耷拉著腦袋,我的心情一下子從天堂落到了地域。媽媽也無奈地搖著頭調轉了車頭,被長輩們稱為小百靈的我竟然一路到家都沒吭一聲。
讀中學真那么可怕嗎?我真希望我永遠不要長大,永遠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學生。
“哈哈,誰吃飯也沒有我快!”
浩浩這學期最大的變化是:“像個小老虎一樣吃飯!”在他的帶動下,同一小組的貝貝和小涵都加入了比賽,三個“小伙子”經常在老師下令吃飯后8分鐘就結束“戰斗”,帶著嘴上的飯粒子率先舉手:“我吃完了,我第一!”
有一次,小涵以半分鐘的優勢搶先吃完,浩浩不服氣,發明了“湯泡飯”這樣的快速吃飯法。第二天吃飯時,他把湯倒進米飯碗里,這樣不但湯不燙了,米粒還會順著喉嚨往下滾。但是,隨著“吃飯小紅星”貼滿墻,浩浩鬧肚子疼的次數越來越多。有一天,浩浩媽媽發現兒子為了比賽吃得快,已經連吃了半個月的“湯泡飯”。她質問老師:“您怎么能任由小孩子胡鬧呢?湯泡飯會吃壞胃的呀!”
調教方法:類似的“比誰吃飯快”的小競爭,在幼兒園里是受到很多老師的默認和鼓勵的,原因就是“統一結束吃飯”已成為老師之間常規評比的一部分。于是,有的孩子表現欲強,就開始囫圇吞棗。這不但令孩子喪失了對食物的細膩感受,也讓他們嬌嫩的消化系統不堪重負。
建議幼兒園老師讓孩子們比一比其他方面。比如,對美味的感受力:“這次的炒玉米里除了青紅椒和魚肉丁,還放了一樣好吃的東西,哪位小朋友能說出來,就可以得‘吃飯小紅星’。”當孩子們專注于感受美味,自然會細嚼慢咽,同時,“感受力”比賽仍能滿足孩子們的表現欲。
“我敢去滑彎梯,你敢嗎?”
林聰最得意的事是:他是中(2)班為數不多的敢滑彎梯的小朋友,因為多數孩子只敢滑直梯。于是,小男孩到處下“挑戰書”,人家不肯滑,他就要人家承認是“膽小鬼”。
最近,林聰一周之內闖下了兩樁禍事:一是一位被他用激將法騙上滑梯頂端的孩子,不太敢滑,猶豫著要退回來,林聰就從后面把人家撞了下去,那孩子蹭了一屁股泥,嚇得大哭。二是林聰炫耀說他可以雙手不扶住往下滑,結果自己半道翻了下來,磕掉了半顆門牙,嘴都磕腫了。家長不滿,李老師也很生氣,說一年之內都不會讓林聰再上滑梯。
調教方法:其實,比試膽量和帶有某種風險的運動是培養小男孩勇敢精神和陽光個性的必由之路。如果因為怕冒任何風險,就制止孩子們的比試和嘗試,把他們圈養起來,并不是一個好辦法。
在戶外運動課上,幼兒園老師應盡量教會孩子們如何安全地滑彎梯。此時,可以讓林聰當示范小教練,讓他給伙伴們講述怎樣克服開滑前的恐懼心理,進入彎道后向哪個方向傾斜身體;快到滑梯底部時如何降低跌倒及被后面小朋友撞上的可能性。當示范小教練,可以滿足林聰的表現欲,又大大激發了他保護其他小朋友的責任心。同時,當他告誡別人“千萬別雙手不扶住下滑”時,順帶也提醒了自己,可將他的冒險控制在合理的范圍內。
“我的全家福,比班里的人還多!”
“六一”兒童節,小凱回了山東老家。過完節,小朋友們在一起比禮物,而在小凱看來,這些都“弱爆”了。他早有準備,神秘地拿出一張彩色照片對大家說:“你們有嗎?全家福!我老家,光是我爺爺這邊,一大家子就有38人,比咱們班的人還多!”
看著照片上密密麻麻的人頭,大伙都有點發傻。有男孩將了小凱一軍:“這么多親戚,你認得全嗎?”“你小看人!這是我二叔,這是我姑父,這是我太奶奶,這是我堂姐……”小凱越認越得意,別的孩子像撒了氣的皮球一樣沮喪。他們見過的人數最多的全家福,也不過十幾個人而已。
調教方法:在“獨二代”上了幼兒園后,人丁興旺的家族就成了孩子們可望而不可即的一個夢。有專家認為,如果不借此培植孩子們的尋根意識,那么孩子將很快不知什么叫舅舅、姑父、姨媽。從這個意義而言,家長抓緊時間教孩子畫一棵代表家族親人間的血緣、姻親關系的“親情樹”很重要。
有機會的話,家長應該帶孩子回一趟老家,雖說直系親屬不多,但加上老家牽根絆藤的旁系親屬,也能攢出一張枝繁葉茂的全家福。而這種尋根教育,對孩子來說并不是可有可無的。“老家,還有那么多長輩對我寄予厚望,我一定要成為全家族的驕傲!”尋根教育其實是生命教育、榮譽教育,可以讓孩子的成長之路走得更扎實,更不會迷失方向。
“我有親妹妹,你有嗎?”
幼兒園里,很多孩子在比有沒有親妹妹,大部分孩子都帶點羞慚的表情偃旗息鼓了,只有寧寧說:“我有,我妹妹才出生10個月,已經會朝我笑了。我會抱她,跟媽媽一起哄她洗澡。妹妹長著一雙又黑又大的眼鏡,比洋娃娃好玩多了。”蘇雯插話說:“寧寧,你有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妹妹嗎?我妹妹蘇靜在大(1)班,我們是雙胞胎。”蘇雯話音未落,小男生常浩說:“雙胞胎有什么了不起,我和我妹妹還是龍鳳胎呢,我妹妹可崇拜我了!”
麗麗插不進話,郁悶了半天,回家跟媽媽要求:“我也要一個親妹妹,我也要她當我的小尾巴!媽媽你再生個小妹妹嘛!”麗麗媽媽哭笑不得:這也是值得攀比的事嗎?
圈里朋友形容他“大智若愚”、“茶壺煮餃子――心里有數”等等,但實際上,這個“自小就愛想事的人”,已經很習慣站在邊上靜眼旁觀事情的變化和別人的反映。
沉默而低調的他也很少談及自己的夢想,但他的影片中卻充滿了自己對夢想與成功的理解。
他被稱為“中國第一攝影師”,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他與大導演張藝謀、陳凱歌、姜文合作多部影片,把中國電影推到世界眼前,由他掌鏡的影片幾乎囊括了那個年代最為經典的中國電影。
張藝謀卻曾斷言:“顧長衛不會滿足于做攝影,他會做導演的。”
后來蟄伏幾年再次出山,他果真完成了從攝影師到導演的變身。
從《孔雀》《立春》到新作《最愛》,顧長衛始終崇拜那些執著于夢想,并滿懷激情與勇氣、敢于為理想付出一切的人。
“即使他們不成功,他們很普通,我卻是他們由衷的粉絲。”
畫畫的童年與影院少年
我小時候本來是想當畫家的。
1957年,我出生于西安。我自小就是個被收拾得特別規矩的孩子,父親是我的小學老師,母親是我的中學老師,那個時代父母對孩子的教育方式是傳統的,他們對我的要求就是別出問題,別惹麻煩。我在學校惹了事,基本上當天晚上消息就會傳到父母耳朵里。我的家庭環境和教育,使我成為一個謹慎而膽小的人。
我從小學畫,上小學時“”開始,在學校期間我有大把的空閑時間畫畫,一畫就是十幾個小時。畫畫的過程有點像閉關的過程。也許是我太木訥了,聰明的孩子都去玩了,我只會專心地畫畫。每天都帶著速寫本,有時候我會用一天的時間畫一棵樹,仔細觀察每一片樹葉、粗糙的樹皮、甚至每一片葉子都有自己的特點,要把這些都表現在畫中,實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我從小就是一個愛想事的人,每天腦子里有無數件事情需要想明白,畫畫也是一樣,看似盯著樹看了一天,其實我一刻也沒停止思考。
在西鐵一中,我遇到了一個非常好的美術老師。“”期間不重視文化課,他把我拉進學校的美術興趣小組,帶我們出去寫生。出去畫畫的時候特別開心,他經常拿著我的畫講評,時間長了,我對繪畫的興趣到了癡迷的地步。畫畫的過程,對一個孩子來說有潛在的好處,通過觀察和比較、整理和分析這樣的訓練,可以加強動手能力。
初二,因為會畫畫,我被家附近的工人文化宮招去做義工,畫海報。每周二、四、六、日,是文化宮放電影的日子,我就在電影放映之前,站在門口檢票。不僅自己能免費看電影,還可以免費領到電影票,送給家人和朋友。檢票的時候遇到同學,使一個眼色一揮手嘩啦啦進好幾個,想想這是一件多么體面的事兒啊。
從1972年到1977年,大部分時候下午沒課,我就一直在電影院待到夜里。《閃閃的紅星》、羅馬尼亞電影、南斯拉夫電影、朝鮮電影、越南電影,一部好電影看好多遍,坐著看,站著看,在放映室看,站在銀幕后面看,或者鉆到電影院天棚頂上看,甚至可以到放映室里看放電影的師傅怎么工作。那時候放映室里還都是老式的放映機,前面有碳精棒,放映師傅在那搖,一會兒就要調一下角度。放映機是座機,還有一排的燈,叫排絲燈泡,那是我對電影最初的認識。
在這5年的時間里,我對電影有了興趣,一開始只覺得好玩,后來逐漸能看出點意思來。1978年恢復高考第一年,我最想考的是美術學院。后來才知道還有個電影學院,心想也可以試試。考上電影學院完全是運氣,北影考專業課的時候,畫畫和影評占了很大的比重,這兩個都讓我趕著了。
考試結果沒出來,我去西安工藝美術廠找工作,沒被錄用。回家路上突然碰到暴雨,我狼狽地跑回家,看到院子里兩棵桃樹被風雨折斷了,青澀的桃子撒了一地,感覺很不好。正是吃飯的時候,家人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父母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信封右下角是“北京電影學院”。我有點激動,盡量裝出無所謂的樣子,但實在太難了。那感覺我現在還能回憶起來。十八九歲的我一頓可以吃三個饅頭,那天只吃了半個就完全飽了,嚼也沒心思嚼,咽也咽不下去。
第一攝影師的起飛
1978年秋天,我和另外5名考入北京電影學院的陜西籍學生同車離開了西安,他們是張藝謀、趙非、侯詠、智磊、王小列。
在北京電影學院攝影系,我和張藝謀同一個宿舍。大學四年,我每星期至少看三部電影。每看一部電影,我都做很多筆記。在看電影的過程中,做這些筆記完全是摸黑進行的,跟默寫似的。
1981年,我們北京電影學院78級學生聯合拍攝了第一部電影《我們的田野》,這部電影并不成功,但那段經歷卻讓我明白了許多道理。
已經學了快四年的專業,有機會拍這樣一個作業,大家都很激動,每個人都有很多想法。我作為攝影師站在那兒抓著攝影機的搖把,透過取景器,心里也激情澎湃的。我一邊講話,一邊抽著煙,那感覺挺好。后來一個指導老師讓我把煙掐掉,我有點掃興,指導老師說,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抽煙卻不是一種最好的選擇,一個好的攝影師應該養成最好的習慣,要把那股興奮勁用在最需要的點上。光知道激動,不想著如何去表現,只能算是個一般的攝影師。從那以后,我越興奮的時候,越沉著冷靜,將一些不需要的東西盡量排除,腦子里只想著用什么樣的光線、什么樣的角度、怎么樣去改變一個現場、一場戲,把自己所期望的那種氣氛鮮明地表現出來。
畢業后張藝謀當了導演,做了劇組里聲音最大的那個人,我則當了攝影,做那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工作。我跟藝謀聊天,他的確是在電影學院上學的時候就想當導演,他說他一定要當導演,特別用功,從教室上完晚自習回來還趴桌上寫字,寫得特別工整,認真的時候嘴還有點歪著。相比他來說我太平常了,我不是那種每天在心里燃燒著很多理想的人。所以后來藝謀拍《英雄》,我拍普通人的生活,更庸常、更大眾的,平常人的傳奇。
1982年,我跟趙非、智磊分到西安電影制片廠。晃了一個多月,人家還不接收我和趙非,理由是他們不需要那么多人,當年沒有那么多片子要拍。我跟趙非給電影學院院辦打電話,匯報了我們在西安的處境,說如果西安不要我們的話,我們就坐火車回北京。西影廠終于還是接收了我們。從1983年開始,我開始做攝影師的二助,半年后成為攝影助理。我算了算,按照正常的方式,要二十年才能混到攝影師的位置。那時的西影廠人才濟濟,沒想到后來廠長吳天明實施了大改革,把我和張藝謀這些新人推到了舞臺的最前列。
1984年我作為攝影師拍攝了《海灘》。我大量使用自然光,嘗試以貼近現實手段表現,被認為對當時電影界的拍攝風格沖擊很大。從1984年開始,我與張藝謀、陳凱歌、姜文等人合作,拍攝了《孩子王》《紅高粱》《邊走邊唱》《蘭陵王》《陽光燦爛的日子》《鬼子來了》《霸王別姬》等影片。我特別想對他們說聲謝謝,那個時期很多人都希望和他們合作,是我運氣好。
我跟張藝謀是同學,相互有基本的信任和了解,應該是他向陳凱歌推薦了我參加拍攝《孩子王》。那是1987年,我特別感激凱歌對我的信任。之后我又
和藝謀一起合作了《紅高粱》,為了拍出里面那種熱血和酒神的精神,我從光線、顏色、布局、機位、角度、加濾色片等多方面進行構想,讓《紅高粱》有了灑脫張揚,充滿大自然的生命感。那時我在藝謀和凱歌的提攜下算是混出來了。
1992年,我憑借影片《霸王別姬》獲第六十六屆美國奧斯卡最佳攝影獎提名。我幸運地碰到了這些有個性又特別出色的導演合作者。那些故事內容本身就好,所以容易顯得攝影也好。一部電影好不好是大家的事,我最怕別人說這部片子攝影不錯,其他不行,這樣顯得我孤零零的,很沒趣。我從不總結自己是什么樣的攝影師,或者什么電影風格是自己擅長的。
好萊塢電影工廠里的游客
1994年拍過《蘭陵王》之后,我去了好萊塢,我想到更大的領域里晃悠晃悠。那幾年我有一半的時間都待在美國,在好萊塢的電影工業體制里面,我覺得自己特別像游客。我覺得我們對好萊塢這樣的地方也別太客氣了,也可以去看看不同的生活方式,看看不同拍電影的方式,看看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當他們知道我是拍過《紅高粱》《菊豆》《陽光燦爛的日子》《霸王別姬》這些電影的攝影師,他們很驚喜,很激動。在好萊塢也是外來的和尚好念經,你在任何一個地方做出作品來,他們都會追捧你。
我在好萊塢執鏡的第一部電影是1998年的《姜餅人》,導演是羅伯特?阿爾特曼,他是美國非常杰出的導演。我在這部電影里采用了與以往完全不同的風格:極其晦暗的色調。這種風格讓演員和制片人都充滿了擔心。制片人不敢跟導演去說,悄悄地找到我,希望將亮度提高三分之一。
1998年的《騷動》是一部文藝片,男女主角是大明星肖恩?潘夫婦,他們并不要報酬。文藝片雖然賺不到錢,但是一些好演員依然爭著去演,以樹立自己的演技形象。肖恩?潘很敬業,在一個鏡頭和一個鏡頭之間打光的間隙,他都在現場呆著,很少到車里歇會兒。我記得有一場戲肖恩?潘要被他的兄弟抽三個嘴巴子,用全景、中景和近特寫反復拍了三十次,他那天挨了得有一二百個嘴巴子,每一次都是真打,沒有半點偷工減料。
從前總是會想,是不是人家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或者有什么竅門,其實發現沒什么特別的。好經驗都是相通的,一部好電影誕生的過程其實非常相像,能留下來的經典電影,通常都是因為這些電影有很好的故事、內容和人物。在拍戲的過程當中,讓演員和劇中的人物完全融為一體,在這種時候,他的舉手投足,他的臺詞和心才會最生動、最自然地生長,去演繹這個人物。這是一個很好的班底帶給我的特別好的經驗。
好萊塢的電影工業系統龐大成熟,完善而嚴密,用各種軟件核算每天的進度、每個項目,嚴格按照管理制度進行。他們的成本比較高,非常有效率。在中國,導演可能會有更多的自由空間,在拍攝方面,我要拍黃昏和金燦燦的日落,但今天陰天下雨天氣不合適,可能就不拍了。但在好萊塢必須得拍,每一天都按照計劃走,這是最重要的。
我作為攝影師拍攝的最后一部電影是1999年末在好萊塢,《紐約的秋天》,5000萬美元的制作,合作的導演是中國影星陳沖。
我在好萊塢拍的幾部電影雖然都不錯,但也都不是那一年度最最精彩的,時間長了,我覺得不夠刺激。做攝影師做得津津有味時,就老有人問我想不想做導演,類似的話經常讓我覺得自己不上進。所以做攝影師不是特別盡興的時候我就想,要不什么時候找個合適的劇本,指手劃腳地當一回導演。
攝影師和導演都是在劇組最核心的位置。當攝影師側重點在于所有和影像有關的東西,諸如怎樣被記錄在膠片上,怎樣呈現在銀幕上,都和視覺有關,需要和導演有特別好的溝通,理解導演在整個影片內容上想要什么。做攝影師做了20年,在那兒看人家怎么做導演也看了20年了,我慢慢覺得當攝影師和導演其實沒那么大的區別。
有人說我是中國攝影界的頂尖人物了,我心里有數,也沒有那么好,而且未來更不容易。做攝影師時,我兩眼兩用,右眼盯取景器,左眼看實景,總這么看,眼睛就拐彎了,后來我的左眼有點外斜,兩個眼睛看東西的目標不一致。學學做導演,至少在攝影不容易混飯吃的時候,還多一條路可走。我想不論做攝影師,還是做導演、制片,都還是在做電影。
我是一個挺大眾的人,O型血,射手座,喜歡跟人交流。我一直想讓自己充滿個性、另類、高貴,但很難。我的原則就是哪件事做起來稍微容易一點我就做哪件。小時候我母親跟我說,咱家是普通的家庭,你就是一個普通人,千萬不要想入非非,不要想到哪兒去拋頭露面,只要別犯什么錯,別讓我們擔心就行。所以我做事喜歡溜邊。
我有幸合作過的幾位導演都是最好的導演之一,從他們那里的收獲使我后來有一天有膽說,要不然當導演試試。要不然我這個人沒那個魄力。不論是導演出身的陳凱歌、張藝謀,還是半路出家執導影片的姜文,對電影就像對自己孩子似的,傾注了所有情感,每個人的作品都有非常個人的審美角度,我知道我的性格跟他們不同。我好奇自己會拍出一部怎樣的電影。
從《孔雀》到《立春》
2002年,我看到了《孔雀》的文學腳本,很沖動。我跟劇本中的三個孩子同齡,他們打開了我塵封的記憶,讓我一下那么懷念自己生活中的經歷和感受,我的鄰居、同學、家人……每個人都逃脫不了自己熟悉的情感生活經驗。我拍電影,更多的來自對生活的感動,所以《孔雀》是我必須要拍的電影。
《孔雀》中有一個全家分大白兔奶糖的細節,來自我的記憶。我曾說過,“什么是甜蜜而幸福的生活?那就是左手一個白糖罐,右手一個紅糖罐,想吃白糖吃白糖,想吃紅糖吃紅糖。”小時候家里有一個糖罐子,父母上班的時候是鎖上的,父母在家的時候會開著。我總趁父母不備,偷偷地打開罐子,用里面的勺子舀一勺,趕緊放在嘴里,然后若無其事地走到外面,慢慢品味。有時候,打開罐子,發現勺子黏黏的,我就知道,妹妹也這么干過。
我在《孔雀》的片尾字幕中,打出了“感謝雯麗”四個字,倒不是假公濟私。拍《孔雀》時多虧了雯麗。在河南安陽拍攝時,正趕上非典,拍了四個多月,雯麗帶著兒子在那兒呆了三個多月,每天都陪著我在劇組里晃來晃去。我最頭疼的就是如何與演員交流,當攝影師時只要跟導演溝通好就行,從來沒有注意聆聽過導演跟演員在關鍵時候說什么,我這人本來就不會說,年輕的時候,還有點結巴。所以在拍片之前,我最擔心的是該怎樣給演員說戲,擔心空有一肚子的想法沒辦法表達。這個時候我常常會問雯麗,她幫了我很多,有空就到現場看我們拍戲,和我一起盯著監視器。
《孔雀》寫的是一家人,三個年輕人在1970年代各自的生命歷程與生命狀態,后來的《立春》某種意義上里的人面對的困境比《孔雀》更復雜。《孔雀》里的姐姐所面臨的時代是一個禁錮的時代,她的悲劇在于時代在和她作對;《立春》中的女主人公王彩玲所在的時代,看上去每個人都有自由,每個人都有機會,其實更為復雜,王彩玲的悲劇在于她和時代作對。我對《立春》所描寫的那個時期國內的變化印象特別深刻。那時我在美國擔任三部好萊塢電影的攝影,偶爾回國還是敏感發現了中國的變化。我把對這10年的理解濃縮在
《立春》中:人要過得更好,就向最初的理想做很大妥協。
拍《立春》時,我差不多兩年沒拍電影,之前拍《孔雀》時積累的經驗都忘得差不多了,覺得自己還是新手,有些緊張和興奮,也有些沒底。
以前做攝影師時,自己非常滿意、挑不出毛病的作品還真是沒有。電影是一盆水,隨時都在漏著,特別小心地堅持到最后,能剩得多點。這些經驗使得我自己當導演的時候,每部劇都拍得很慢,從籌備到后期,怎么弄也弄不完。
都是放不下的“最愛”
拍《最愛》前,基本上閉關了好幾年。這部片子從2007年《立春》后期開始籌備,經歷曲折、艱辛,不過是一個豐富、有趣的過程,終于公映了。
選擇這個題材我也是有感而發,一方面欣喜城市化進程環境在急速改變,這個過程中伴隨著禽流感、非典、甲流、地震、海嘯、火山……可能我們進步太快了,老天爺要節制一下,不能讓所有欲望都得到滿足,我們就想到一個話題:當瘟疫蔓延,欲望蔓延,愛也在蔓延。我不知道現在還有多少人思考命運的問題,我覺得它是一種無形的存在,人們應當敬畏。
我不是那種一天有80個想法的人,平時看起來安居樂業,但是只要有一個想法,就會竭盡全力把它變成現實。開拍《最愛》前,我把煙戒了,讓自己顯得成熟一點,不要再那么幼稚,不要再那么執迷不悟。可能我覺得這樣做還有一個道理:抽煙是個挺享受的事,能把煙戒了,說明一個人還是有判斷、有毅力約束自己的,讓自己朝著健康的方向努力,會讓人多一點自信吧。
拍《最愛》最困難的就是要挑戰自己,發掘自己的潛能。這一次故事很獨特,又是頭一次跟這么多明星、老演員們一起合作,這對我來說也是一個挑戰。還有關于題材,讓人又興奮又刺激,又忐忑又不安,需要去拿捏。
這是我第三次導電影了。我從不指導演員演戲,在我印象當中,這不是指導出來的。大家都能讀懂劇本和故事,都會對有意思的人物動心,也都會有創作的愿望。聚在一起,為了這個片子,每個人都很盡興地做這件事情,每個人都那么棒。我就是去打量他們,欣賞他們,給他們創造更多的時間、空間和氛圍,挖出他們的潛能,發現演員身上屬于人物的東西。導演更像張羅和組局的人。
因為在《我為歌狂》的意外亮相,20年前名震粵港歌壇的“貴族小生”一舉成了全國皆知的“麥爸”,其間的變化,就像麥子杰的個人經歷,充滿了傳奇色彩。《我為歌狂》的比賽,也將麥子杰對于自己在歌壇生涯前世今生的種種情愫一一拾起。在2013年底,他將這些情愫整理成一張全新的個人專輯《流光》,以此來解讀一個老歌手20年來的流光人生。
麥子杰之傳奇
內地第一個簽約港臺公司的男歌手
回顧內地歌壇的海外發展歷程,麥子杰是一個跳不過去的名字,因為他正是內地第一個簽約海外公司的男歌手。
麥子杰1990年畢業于廣東星海音樂學院,憑借其天籟般清澈透亮的聲音和斯文憂郁的貴族氣質而被眾多音樂人看好。1992年,他參加第三屆省港杯歌唱大賽,奪得廣州賽區冠軍,然而在代表廣州去香港參賽時卻意外名落孫山。麥子杰曾發誓再也不踏入香港這塊傷心地,卻在兩年后意外收到了香港寶麗金公司的簽約邀請,成為內地第一個簽約海外公司的男歌手。
與寶麗金的4年(1994~1998)合約期間,麥子杰共推出了《相愛》《知己》等四張專輯,并獲得了與張學友、黎明、松田圣子等天王天后同臺合唱的機會,同時還與香港的電視劇天后陳秀雯合唱電視劇《再見艷陽天》的片尾曲。當時他的代表作《相愛》《其實我已不在意》《知己》《緣定今生》等歌蟬聯各大排行榜首位,無數次將排行榜“最受歡迎男歌手”獎項攬入懷中,拿獎拿到手軟,獲得圈內外的一致好評,在上世紀90年代的南國歌壇可謂風頭無二,紅極一時。
不愿離開廣州而錯失走紅全國機會
但奇怪的是,當時麥子杰的走紅與影響力,更多只局限于南國地區,在北方城市,麥子杰卻一直是個陌生的名字。這不免令人納悶:麥子杰在歌壇發展最為強勁的時候是1992年到1998年,而那一期間,正是嶺南派歌手率先挑起內地原創歌曲風潮、94新生代轟動內地歌壇的時代,毛寧、楊鈺瑩、陳明、林依輪、黃格選、高林生、甘萍、林萍、李春波這一批歌壇的大人物,都是在那幾年從廣州深圳唱起,繼而影響到全國的。麥子杰是與毛寧、楊鈺瑩、陳明同一時間成名的歌手,但卻沒能像他們一樣走出廣州成為全國歌迷家喻戶曉的名字,這又是為何呢?
說起這段往事,麥子杰分析說,一方面大概是因為他當時簽的是海外公司寶麗金,而更重要的原因,“因為我是廣州人,而不像陳明毛寧他們,都是從外地來廣州發展的,廣州只是他們的一個落腳點,但卻是我的根,我從來沒有長時間離開過廣州,對我來說,不是我熟悉的地方,我會有不安全感,我想我當時的音樂也是南方的朋友更熟一些,所以各種原因,我就沒有想過來北方。”
這似乎也是歌壇一個有意思的現象:很多廣東特色明顯的歌手,確實很難獲得北方市場的認可,內地歌壇幾十年來,廣州本土歌手除了陳汝佳外,幾乎都有“南桔北熾”的尷尬,前有廖百威麥子杰,后有張敬軒,在粵港地區紅透半邊天,但北方市場就是不認,至今仍無太大改觀。
父母雙雙遇害,黯淡轉入DJ行
廣東流行音樂史上最為感人的一個篇章,也跟麥子杰有關。1995年初,廣州音樂十大金曲頒獎典禮在天河體育館舉行。在前一天夜里,麥子杰的父母雙雙被劫匪殺害,歹徒還放火燒了他的家。一夜之間,麥子杰家破人亡,痛不欲生,但第二天晚上,他還是奇跡般地出現在舞臺上,全場寂靜地聽著他含淚唱歌,那是廣東歌壇最悲痛的一個夜晚。
父母遇害后,麥子杰與妹妹麥璇相依為命,承受著心里巨大的傷痛。1998年與寶麗金解約后,麥子杰也進入了事業的迷茫期,沒有了公司,沒有了經紀人,也沒有了唱片,很茫然,“當時我覺得我就找不到接下來怎么去唱,唱什么歌用什么方式,完全……所以,1997到1999那兩年,整個步伐都放下來了,偶爾演出,生活非常平靜……”
然后的麥子杰,離開廣州來到北京,3年后又回到廣州,轉行當了一名電臺DJ,之后曾出過兩張發燒碟,演過音樂劇,但在歌壇,就算是沉寂了,直到2013年5月。
麥子杰之麥爸
《我為歌狂》救場,變身“麥爸”
2013年5月2日,被譽為《我是歌手》升級版的明星歌唱真人秀節目《我為歌狂》在安徽衛視開播。令人意外的是,早先公布首場出戰的歌手毛寧,卻由歌手變成了觀眾,而頂替他出場的,則是讓很多人大吃一驚的麥子杰。
麥子杰的亮相給許多老歌手老觀眾一個久違的驚喜。這驚喜的產生是麥子杰事先未曾預期的。“星期六就要錄影了,星期二毛寧給我打電話,說他嗓子出了點問題,讓我幫忙去唱一下。我聽他花了半小時給我介紹了一下這個節目,當時就有一點點壓力,不過我也覺得很想唱,那半小時后,我就答應下來。”
答應后麥子杰又有點后怕,因為首場要讓他唱田震的《執著》,“這首歌我沒有在K房唱過,田震唱的太有個人特色了,我不知道怎樣唱。”而錄影那天,雷雨大作,直到夜里11點才開始跟樂隊合練,“一進去我就嚇到了,20多個人的樂隊,我很久沒有在現場跟那么大型的樂隊合作了,整個人是蒙的,沒想到會把我置身于這樣一個舞臺上,我也像在做夢一樣。”
一曲《執著》唱完,麥子杰獲得全場最高票,連擔任主持的原唱者田震都對麥子杰大加贊賞。接下來,麥子杰也由救場歌手變成了駐場歌手,《愛與不愛之間》《那片海》等歌曲唱完,麥子杰多了一個新稱號“麥爸”,一是緣于他白發胡子的大叔造型,更主要的還是緣于他驚人的高音唱腔。
貴族小生轉型潮范兒大叔
但也正是麥子杰的這個白發胡子造型為麥子杰贏得登場《我為歌狂》的關鍵性一票。當毛寧把麥子杰推薦給導演時,導演看過他的視頻片段,也覺得頗為滿意,然而等真正見到麥子杰本人時,導演“怒”了:“你的白發呢?胡子呢?”
原來,導演所看的麥子杰的資料片,是他兩年前一個演出中留了胡子和白發的樣子,就覺得他這樣很像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很多女性朋友也覺得這個造型很有型,但他自己不是那么肯定,所以見導演的時候還專門把頭發染黑了,胡子也剃了。其實當年麥子杰是以英俊小生的形象出道的,給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那張清俊而帶有憂郁色彩的貴族氣質臉龐。
而接下來《我為歌狂》中的麥子杰,又恢復了導演認準的這個形象路線,而且處理得更為有型,一臉滄桑的胡子,配上兩鬢雪白的頭發,甚至還在白發上別上了一片白色的羽毛,前衛而別致,讓久未在歌壇露面的麥子杰一回來便又站進了時尚潮流的前列。
麥子杰之流光
沒錯,我現在就是一個老歌手
在參加《我為歌狂》時,麥子杰請到了老友劉瓊為他打理相關事務。同樣是電臺DJ出身的劉瓊在第三場麥子杰唱完《那片海》之后,萌生了要給麥子杰再出一張新專輯的念頭,并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把要唱的歌單都準備好了。麥子杰一看歌單,“這個完全是像我的一張,大家都說我復出,那我就復出吧!”于是,新專輯《流光》就此開始準備,到年底就推出了。
這張叫做《流光》的專輯,收錄了4首麥子杰從前的代表作,3首翻唱歌曲和3首全新作品被麥子杰當成了自己的一張音樂名片,好像是一個久違的人重新向歌壇介紹自己。
為什么要收錄這么多老作品?其實在《我為歌狂》的比賽中,麥子杰的唱法引起了不少爭議,有部分聽眾覺得他的唱法太老過于守舊,并質疑當下的樂壇是否還應該給這種老唱法老歌手舞臺和機會。麥子杰說,當歌手和DJ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接觸新東西,而另一方面,這個年代顯然是一個可以包容任何風格的年代,而至于被質疑的那種老唱法,在新專輯中,麥子杰甚至刻意加重了:“年輕人那么新潮,我不會去跟他們比更潮的R&B,我就做我,我就是一個老歌手,我就是從唱片年代過來的,我就是這種唱腔,這種更技術化的很古典的唱法,在中國也得有一個傳承。”
《流光》里也滲透著一個老歌手對歌壇的種種感悟和記憶的情懷。新歌《B面的第三首歌》正是講述了從前聽黑膠和卡帶的年代,很多歌手都在主打歌之外,把B面的第三首或第五首當作與知音溝通的私密對話。而主打歌《我和我們》更是身臨其境地唱出麥子杰這個夏天曲折重生的真實感受:“我不再等什么,今天的我,還依然大聲唱著歌。”而此時的麥子杰,正是整理好了心情,穿過流光,重新走入歌壇,以一個老歌手的姿態,依然在大聲地唱首歌。
麥子杰之老友
我和毛寧,還在等著一首合適的歌
新專輯《流光》中,麥子杰與妹妹麥璇唱了一首童年時一塊洗衣服時唱的童謠《紅蜻蜓》,還與老友朱樺合唱了一首比賽時就想合作的老歌《出嫁》,但一起與他有過多次默契合作,且在他的復出過程中起到重大作用的老友毛寧,卻沒有在這張專輯里獻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