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23-05-30 09:46:25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胡琴情緣,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一處花開,一抹聞香,最動人的沁人心脾,花下,人醉,佇足癡賞,婉若處子。在這個春風得意馬蹄疾,萬處嫣紅走觀花的時節,誰能視而不見。
姑蘇城內,寒山寺,山映桃花庵,一樹樹桃花,一枝枝的嫣紅,花伴游人醉春風,游人有意捻花香,兩相歡,看著同伴們的歡樂,我亦相視一笑,靜靜的玩賞,輕聲細語的答問,淡淡的享受此間的花香濃,此間的春意盎然。看著她們身影如蝶般的穿梭在桃林中,流水邊,是多么美麗的詩情畫意,如果真的還有來生,我愿生于此地,生于古代的江南水鄉,說著那讓人舒軟的吳儂軟語,著一襲白紗衣,萬條青絲垂,搖著一葉扁舟,泛游,與花香相醉,與春風相隨,與逝者如斯的歲月相依,一笳胡琴,一曲琴音,與他人無關,只問心聲。那該是怎樣的清雅與嫻靜,該是怎樣的柔美與溫情。
然,我卻想起了你們,想起了那些曾經的幸福和快樂,想你們的心情涓涓如流水般的涌動,輕輕的微嘆。此地曾經是劉關張桃園三結義之地,他們的結義金蘭情濃與手足,誓言不相違,生死不相離,患難之中見真情,這種大丈夫之間的恩義不是尋常人能懂得,不是女子之間那般的細膩柔情,那是刻之入骨,血濃于水更勝于親情的友誼,無聲卻更讓人動容,讓人感動。想必他們的人生已沒遺憾吧。
古人如此,今人呢?
風花雪夜,崢崢繁華,人,是否還是那般情義恩重?
記得曾經,那個不懂歲月的年紀,萬花叢中,我們如燕子穿梭其中,不知疲憊,我們賞過桃花,玩過,油菜花叢中留下了我們青春的剪影,如花的笑顏,濃濃的笑語。花,普通的平凡,人,亦若然,卻透著生命的靈性,張揚的個性,這是誰也不能否認的真理。每年花開,紅粉色的引誘,淡淡的花香,那是桃花,嗡嗡的蜂鳴,貪婪的孩子,禁不起這般的誘惑,癡癡的迷戀,枝椏之間,花香陣陣,人癡,花醉,兩相映。一幅嫣然詩情畫意的畫卷,濃濃的一筆心中墨,定格了我們的歡樂,滲透著我們的友誼。淡淡的友情如水,如酒,水靈動滲透了生命,酒醇香,給人厚重。
寺內的檀香,氤氳霧繞,帶走了多少香客的心愿,幾許的深情。
曾經無法遣懷的思緒,終究抵不過時間的褪落,淡淡的忘記,輕輕的回憶,那些青春的往事,也許,我們誰都不曾在乎,那個經年流逝的歲月,然,時間的刻痕太深,擦拭不去心間的筆墨,只好,不聞,不問,不顧 。如佛說,順其自然,一切都有其自己的因果與宿愿。
佛,你的信仰。
佛說相遇便是緣,一種紅塵的情緣,無關愛戀,無關歲月,與友情相連,如你我。其間我們也吵過,鬧過,恨過,但卻更加的了解彼此,人,是需要磨合的動物,只有來之不易,才會懂得珍惜,才會更加的呵護,眷戀,深藏于心,友情亦如此。
逝者如斯,誰又能逃脫掉歲月的刻痕,斑駁了迷茫的青春,斑駁了似水的年華,而我們,靜靜的默言,等待著歲月的老去,等待著宿命,等待著無可預知的結局。但我們并不示弱,并不臣服,既然回憶的刻痕已被時間拋遺,何必再去一一拾起? 何必還要沉溺其中?只因,我們的路還很長,人生還有時日,不如一路且走且回顧,且走且珍惜,緊緊相依。
煙花三月,幾許柔情,桃花惹人憐,桃花庵映桃花面,人面桃花相映紅。紅塵情緣,難斷,就讓此情可待成追憶吧,我們是人間過客,走過不留遺憾!這份友情深深印在心里,讓歲月沉淀,讓風塵洗鉛,管它經年如何變遷,歲月如何褪落,此情仍常在。
聯袂演出由全國友協、中日友協、國家京劇院和松竹株式會社共同主辦,中國文化部、中國駐日大使館和日本國文化廳、日本駐華使館為后援單位。全國友協會長李小林為演出題寫賀詞,中日友協唐家璇會長、全國友協謝元副會長、宋敬武副會長及日本國會議員、日駐華大使夫婦等分別觀看了兩天的演出并會見中日雙方主要演員。兩場演出座無虛席,觀眾達1800余人。中國中新社、人民網、中央電視臺英語頻道及日本共同社、NHK、富士電視臺、TBS電視臺和日本電視臺等多家媒體予以報道。
一
此次來華主演的尾上菊之助是日本家喻戶曉的歌舞伎旦角,他出身于歌舞伎世家,目前已經成為肩負歌舞伎藝術未來的中堅力量。中日和平友好條約締結后,1979年最早訪問我國的日本文化代表團就是松竹歌舞伎,當年菊之助的祖父尾上梅幸主演的《春興鏡獅子》就深受我國觀眾的喜愛。劇中一人分飾兩角,前段嬌柔的少女在后段一變成為勇猛的雄獅,表演兼具典雅與雄渾,是格調清新、膾炙人口的歌舞伎保留劇目。
跨越三十六載,菊之助在此次訪華演出中再次演繹其祖父當年演
過的同一劇目同一角色,他細膩傳神的表演引來現場陣陣掌聲,而中日文化交流的這份綿延不斷的情緣也打動了臺下的觀眾。菊之助本人感慨地說此次的訪華演出讓他感到命運中的一種相遇,同時更是肩負著沉甸甸的使命。
國家京劇院亦為此次聯袂演出派出馬祥飛、劉魁魁、王芳、朱虹等眾多優秀的國家一級、二級青年演員,特意挑選兩出劇目在兩天的演出中分別上演以饗觀眾,《霸王別姬》的故事對日本觀眾也是耳熟能詳,《大登殿》則是一出團圓喜慶的年節大戲。現場的京劇戲迷說能夠同臺觀賞中日兩種劇目,看到共通性,也看到各自特點,十分過癮。不少日本觀眾表示,在北京看到如此純正的歌舞伎,同時又能欣賞京劇作品,感到親切又新鮮,實在難得。
二
臺前幕后,兩國藝術家也是行家相遇,不僅有臺上的聯袂,還有內行間的切磋。菊之助向京劇演員了解京劇的起源和發展,饒有興味地學習京劇的身法、步法。雙方演職人員交流彼此的劇種特點、表演技巧和舞美設計,還彼此探究角色使用的頭發、胡須的材料和樂隊的配制。兩國藝術家感慨于京劇與歌舞伎的淵源和相通之處,也贊許此次聯袂演出圓了兩國戲劇界加深交流的一個夙愿。
有趣的是,兩個劇種雖然有相通處,但畢竟各有各的講究。京劇舞臺多使用軟景,歌舞伎卻要完全在舞臺上搭建一個實景的宮殿。東道主為了表示對客人的尊重,將歌舞伎劇目安排在下半場,可僅僅十五分鐘的中場休息怎么來得及換景呢?意想不到的是,在中日雙方近二十位舞美人員的默契配合下,舞臺轉換神速般完成。臺下觀眾不由得叫絕,笑稱是眨眼間一幢高樓拔地而起。
在雙方演員的聯合謝幕環節,又遇上了小難題。歌舞伎的實景舞臺(稱“所作臺”)是不能穿鞋踩的,京劇演員沒法直接走上去,歌舞伎演員又不能走下這個“所作臺”。在考慮各種方案后,采取了在歌舞伎演出結束后在“所作臺”上迅速鋪上長條紅毯的方式,兩方演員最終得以一起站在這條紅毯上完成謝幕。為了這個謝幕,在上半場演出即結束的京劇演員要帶妝等候一個多小時,而菊之助在剛剛演完獅子舞后顧不得大汗淋漓仍要戴著沉重的獅子發冠登臺。當兩國演員攜手向觀眾致意時,臺下觀眾起立報以經久不息的掌聲……幾個調皮的學生觀眾說,仿佛看見了哆啦A夢和葫蘆娃的會面。的確,霸王和獅子的握手,胡琴與三弦的交錯,我們看到了跨越國界的交融,也看到了連接彼此的緣分。
三
其實,京劇和歌舞伎的交流由來已久。早在一百年前梅蘭芳先生就在東京帝國劇場演出過《天女散花》等代表作,日本歌舞伎大型代表團于1955年實現首次訪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兩個劇種共同創編了《龍王》等劇目;2007年我會邀請日本近松座歌舞伎訪華;2008年日本歌舞伎藝術家坂東玉三郎和我國蘇州昆劇院共同演出的昆曲《牡丹亭》在中日兩國實現巡演。可以說,歌舞伎在中國、京劇在日本都不乏知音。但由于演出耗費巨大、檔期緊張等多種原因,將兩個劇種搬上同一舞臺尚無先例。
日本松竹株式會社于今年初正式向我會提出擬于今年4月派歌舞伎訪華、并與中國京劇聯袂演出的愿望。我們積極為其牽線搭橋,經與多方反復溝通和磋商,從主題設定、劇目選擇到檔期調整、資金籌措、人員配備,在半個月的時間里達成了由松竹株式會社和國家京劇院共同參演,梅蘭芳大劇院承辦的合作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