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23-05-30 09:13:52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鯨魚的自述,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Hello,大家好,我是鯨家族的成員之一,你猜猜我是誰?哈哈,我就是大名鼎鼎、人見人怕、鯨見鯨怕的虎鯨。怎么樣,被嚇著了吧!莫怕莫怕,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其實我只是想向你們人類介紹介紹我自己。
別以為只有人類有外號,我們虎鯨也有“外號”,想知道是什么嗎?告訴你吧,我們的外號就叫“逆戟鯨”。我們是屬于哺乳綱、鯨目、海豚科的,廣泛分布世界各大洋,中國的黃海、渤海至南海都可以看到我們的蹤影。啊哈,我真為我們家族的龐大而感到驕傲!
問你誰是海中之王,你如果說是鯊魚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告訴你們,真正的海中霸王應該是我們虎鯨才對,你說的鯊魚對我們來講簡直就是一碟小菜而已。
我們虎鯨最大不超過十米,體重7?8噸,是最小的鯨。不過,別看我們外表可愛,體型較小,但是,我們生性膽大、狡猾、殘暴、貪婪,而且是雜食性動物,你們如果惹火了我,我可就不客氣了。為了讓你們相信我說的一切,我就說幾個我們虎鯨兄弟的“英雄事跡”吧!
曾經有人發現一只長7米的虎鯨的胃里發現有13頭海豚,14只海豹??植?!還有人發現一只虎鯨竟能吞下60頭海狗崽子。怎么樣,告訴你,這就叫“虎鯨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雖然我們虎鯨生性殘暴,但我們是人類的好朋友。你可以在海濱旅游區見到我們。告訴你,我們的智慧也很高哦!
須鯨的自述
吳學嬙
大家好,我是須鯨,我們是生活在海洋里的,因為長得長期很像魚,所以許多人管我們叫鯨魚。其實我們須鯨不屬于魚類,而是哺乳動物。因為很早以前我們的祖先是生活在陸地上的,那是因為時間的演變,我們的祖先就生活在淺海里,過了十年,我們的前肢和尾巴漸漸變成了鰭,身子就變成了魚的樣子,適應了海洋生活。
你們肯定會想,我們的身子這么大,要吃什么東西呢?我們須鯨主要是吃小魚小蝦,我們在海洋里游的時候,張著大嘴,就可以把小魚小蝦連同海水吃進嘴里,然后閉上嘴巴,把海水從須板中間濾出來,把魚和蝦吞進肚子里,我們一頓就可以吃兩千公斤。
我們每天都要睡覺,睡覺時,總是一兩頭聚在一起睡,我們會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頭朝里面,尾巴朝外面,圍成一圈,不管聽到什么聲音,就會立即游散開來。
這就是我——須鯨,一只可愛的須鯨。
由于家庭的影響,他從小就信仰宗教,相信命運。然而,一場意想不到的災難,卻使他的信仰徹底崩潰。劫后余生的他無限感慨地說:當你遇到困難時,千萬不能聽從命運的安排,要戰勝困難,必須靠自己――
我叫勞德?安賽爾,26歲,澳大利亞人,住在澳大利亞西部的庫努努拉,以在開放的獵區里捕捉野牛為生。
翻船
1977年5月初,我計劃去北部地區的一個城市里處理一件有關捕牛合同的事。由于時間比較充裕,我決定先休息幾個星期。
我很早以前就聽說,維多利亞河口的魚既多又好,盡管這地方很少有人去過,但我覺得正合我意。于是,我決定去那里捕魚。
我帶上兩只小狗,把兩只鋁制的小船和其他用品放進車里,天不亮就驅車出發了。從庫努努拉到維多利亞河有96英里,起初,我沿著城鎮里的公路走,后來,脆抄鄉間小道,直奔維多利亞河。維多利亞河是一條隨著海水的漲落而變化的潮水河,河岸不高,我找了個合適的地點,將兩只小船放下水去。這兩只小船一只長18英尺,船尾裝有推進器;另一只長9英尺,沒裝推進器,只有兩只槳。
我把那只小船拴在大船上,又把用具、食品、水、行李、捕魚工具等大部分放進大船里。至于那輛獵車,我把它藏在了河岸上的一片矮樹林里,我覺得這地方是挺安全的。
下午時分,我已到了維多利亞河的中游。這一段河面約有兩英里寬,從河中間向兩邊看去,河岸有點兒模模糊糊。
突然,我覺得船底被什么東西擦了一下,緊接著,船猛地一顫,把我和兩只小狗及船上的東西向四面八方拋去?!班亍钡囊宦?,我又從半空中掉進水里,直往下沉。等我奮力地游出水面,我看見四周漂著食品罐、小箱子、油桶等東西,兩只小狗還在水里掙扎著,大船已經不見了,只有船尾的推進器還露在水面上。小船還拴在船尾上,里面進水了,但是沒有翻。
我以最快的速度向小船游去,一摸到船舷就爬了進去。
小狗邦斯爾很會游泳,它很快游到了小船邊,我把它拖上船。辛迪還在水里掙扎著,它沒有叫喊求援,但我還是跳下去,把它拖上船,它的一條腿折了。
隨后,我就緊緊抓住繩子,奮力地想把那只大船挪上來。誰知“叭”地一聲,繩子斷了。真糟糕!小船開始隨著河水快速地向下游漂去。所有浮在水上的東西也都向下游漂去。這時又起了風。我想撈點東西也無望了。謝天謝地,我那個行李包漂到了船的附近,我一把把它托了上來。就這樣,我撈上來了一個碗豆罐頭,一聽奶粉和一盒濕火柴。
我發現,離我最近的陸地是一個長長的低島。我順著潮流,向那個島劃去。
在費茨毛里斯河上
小船剛靠岸,邦斯爾就“嗖”地跳上了海灘,它對重返陸地顯然是很高興的。辛迪沒等我去抱它,就瘸著腳跳上了岸,這兩個家伙很快就找到一塊干燥的地方躺下了。
我疲勞極了,同時又覺得自己象在鹽水里腌過一樣,兩眼腫痛,舌頭簡直成了一塊咸餅,渴得要命。翻船時我的淡水全丟了,我們――兩只小狗和我――從那時到現在連一口水也沒喝上。
上岸以后,我開始思索起來。到底是什么東西把船弄翻的呢?是鯊魚還是鱷魚?都不象。如果是它們的話,我早就給他們吃掉了。可能是條鯨魚吧,它發現自己在淺水處,驚恐之中恰好頂上了我的船。我不再考慮是什么原因了。事情反正已經發生,我們正在遭殃。
這地方離出發地得遠,即使我能再回到昆士海峽,回到維多利亞河,我也還得走30英里,才能到達我藏獵車的地方,才能找到淡水。
對于能否被營救,我不抱任何幻想,因為誰也不知道我在這里,也不會有人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來。但是,我決不能躺著等死,我要自救!
根據這一帶的海岸情況,我估計費茨毛里斯河的河口離這兒不遠。對于費茨毛里斯河,人們除了知道它流經一個荒無人煙的地區之外,別的情況就了解得不多了。沒有一條通向這條河的道路,沿河兩岸無人居住。我知道這條河要比維多利亞河短些,窄些,因此,河的發源地可能會比維多利亞河離海更近些。溯河而上,也許能早點兒找到淡水。但是,這究竟要用多長時間呢?兩天?還是更多一點兒?我一無所知,然而又想不出什么別的好辦法。
整整兩天,我一直在太陽照曬下劃船,沒有水喝,我脫水得很厲害。
兩只小狗忍不住喝了幾口河水,可馬上就嘔吐起來,我試著用上衣向罐頭里濾了點水,嘗了一口咸得刺舌頭,只好扔了。
第三天天亮以后,我劃著小船繼續前進。這段河道上有兩塊巨大巖石伸進了河里,把河道擠得只剩下了3英尺寬,河水至此就象風馳的列車那樣湍急。我過不去,只好等潮水再大一點,河面再寬一點。但我又不能等得太久,錯過了漲潮。因為,兩次漲潮要相隔6個小時,而眼下早一個小時就意味著多一線生存的希望。
我一看到水面夠寬了,就向前劃去。這段距離有100多碼,但卻白浪翻滾,響聲震耳,隘口附近沸騰著的水泡象是在告訴我,船底下就是巖石。但是,我總算過去了!
與荒原搏斗
盡管我累得渾身的骨頭象散了架似的,我還是不停地劃著槳。忽然,空中有白鵝鳥在飛,而白鸚鳥總是在淡水河兩岸棲息的,這說明我們離河上游的淡水處不遠了!我又劃了一段,河道開始變得彎彎曲曲了。天氣很熱,我有點神志不清了,幾乎不知道船是在向前漂,還是向后退。
船一靠岸,邦斯爾就跳進岸邊的淺水里拼命喝了起來。是淡水!我大口大口地喝著,后來干脆躺在水里了。
離這兒不遠的河岸上任滿了青草和大樹,我決定到那里去安營,就又向前劃了一段。靠岸以后,我把小船停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后抱著行李包,找到一棵離岸不遠的大野桃樹。在返回取東西的路上,我看見一條大鱷魚游過來,我到船邊時,它正向兩只小狗游去。我急忙從船里抓起槍,對著鱷魚的大嘴打了一槍,救出了兩只小狗。
萬幸的是,我發現了幾條野牛踏出的小路,太好了,我吃了一點糖,就給辛迪治腿傷,我剛把辛迪的腿包扎好,就聽到有什么東西向河邊走來。啊,一條又肥又大的野牛!離我只有50碼遠!我趕緊操起槍,一下子就把它打倒了,我拿著刀跑了過去,先把血放掉,否則,這么熱的天肉很快就腐爛了。
放完血后,我立即從野牛的后腿上割下幾塊肉,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兩條小狗也跑來同我一起進餐。吃生肉,這聽起來有點令人作嘔,可我幾天沒吃東西,肌腸轆轆,哪有工夫去考慮那么多呢。吃飽后,我又把一些牛肉帶回營地,拴在樹上,晾起來。
我需要火,可是那盒火柴早就不能用了。于是我想了個辦法,成功地用子彈里的發火藥生起火來。有了火,我不僅可以吃上熟牛肉,而且夜里還可以取暖,萬一有飛機從這里經過,還可以用火作信號1為了記住日子,我開始用刀在樹上刻記號,每過一天就削一個凹。
由于腐爛和老鷹、烏鴉的偷吃,能吃的野牛肉剩下不多了。于是,第四天的上午,我把兩條狗拴在營地的樹上,又把火燒得旺旺的,出去打獵去了。
沿著野牛的蹄印,我找到了一片已經干涸了的沼澤地,這正是野牛最喜歡呆的地方,我光著腳、穿著短褲頭、在小樹叢中尋找著,等待著,很快就打到了一只小野牛。我把牛肉切成又薄又長的條條,好使它容易曬干,不怕蒼蠅叮。我又用野牛的陰囊做了個袋子,出去打獵時好拴在腰間,里面裝子彈和刀。我還用牛皮做了幾條繩子,以備子彈用完后設陷阱捕牛時用。
現在,吃喝是不用發愁了,我可以在這荒原上過上一段時間了。但這總不是最終的出路啊!從獵獲的野牛來看,身上沒有任何標記或傷痕,說明這兒距離有人居住的地方還很遠。我在這里還沒有發現過一個有水的地方,而要橫穿這荒原,不知道哪兒有水怎么行啊!用牛皮做水袋子吧,也不行,我沒辦法縫它。再說,辛迪的腿還沒好,不能走遠路,我不能扔掉它啊??磥碇缓玫鹊?0月初開始的雨季了。這就是說,我還得等5個月!
過了一段時間,我的糖吃完了。體內缺少糖,我覺得自己打獵時要比以前容易疲乏得多。到哪兒去弄糖呢?我從營地附近的蜜蜂身上得到了啟發,要是能找到蜜蜂窩,不就能找到糖嗎?我捉住了一只蜜蜂,從衣服上抽下一條線拴在它身上,然后放掉它,我緊跟在它后面。最后,經過大半天的跟蹤,我終于找到了一個蜜蜂窩。
同缺糖一樣,缺鹽也在威脅著我。由于沒鹽吃,我的肌肉開始抽搐。怎么辦呢?我看到河里那三四英尺長的鯊魚,我想,它們生活在咸水中,肉里會含鹽吧。于是,我拿起一塊牛肉作誘餌,把一條鯊魚引到河邊,用槍打死了它。但煮熟后一吃,肉味不錯,卻不咸,它只起到了一種交換食譜的作用!
喝血!這是我能夠想出的另一個解決缺鹽的辦法。打獵的時候,一把野獸打死,我就立刻割斷它的脖子,喝它的血。血是熱乎乎的、咸咸的,味道還可以,但一次不能喝得太多。
重返人間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我在這廣漠的荒原上已經生活了50天左右。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一天上午,我正在準備出去打獵,忽然隱約聽到一陣馬鈴聲。聲音是從對岸傳來的,我大喊一聲,趕緊跑到河邊,駕起小船,發瘋似地向對岸劃去。上岸后,聽到鈴聲已向上游的方向去了。我用力撥著齊頸深的野草。向前猛追,邊跑邊拼命地叫喊著。終于,他們聽到了我的喊聲,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