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23-05-30 09:04:45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用你給我的翅膀飛,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你那么快樂,每天都對著太陽微笑;你那么堅定,從未動搖過自己的理想;你那么堅強,在無數次的風雨中不斷成長。祝福你,我的祖國——60歲生日快樂。你也曾是個孩子,犯過許多錯誤。記得你剛出生時,你是那么的活潑。在那個兵慌馬亂的時代,你給我們帶來了希望,人們看著搖籃中的你,仿佛看到了未來的美好的生活。當然,你也是個懂事的孩子,知道自己所肩負的使命,為了能早日完成使命,你拼命的不斷成長,不斷進步,你向世界宣告了你的成長,向人類展示了你的魅力。慢慢的,你的翅膀越來越硬,你展翅欲飛,但你終是跌下來了,跌痛了你,清醒過來,你開始反思自己。你認識到了成功得經歷一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要經過歲月的積累和風雨的洗滌。于是你開始放慢腳步,踏踏實實的開始了自己的人生歷程。
你還像一只海燕,在暴風雨中頑強的翱翔。“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這是你對命運的呼喊。面對一路的挫折坎坷,你堅強對待。你學會了用堅強代替軟弱,用微笑代替淚水,用踏實代替魯莽。面對大震大災,你勇敢對待,用你那堅硬的翅膀,撐起一片片廢墟。用你那堅強的意志去闖過一次次的難關。自強不息的精神,寬廣博大的胸懷,正是這些,你才會磅礴發展。你由一個孩子變成了茁壯的青年。歷經風雨滄桑的你,在挫折中學會了堅強,學會了寬容。你不斷成長,你一直走在世界的前列。如今不論我們走在哪里,都會感到自豪,感到驕傲。因為我可以大聲的向世界喊-我,是中國人。60歲,一個花甲的年齡,但你并未衰老。你還正年輕,你昂首闊步,大步走向世界。
我的祖國,我們真誠的祝福你,生日快樂。
城關一中學校9年級 張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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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用你給我的翅膀飛/我感覺已夠安慰/烏云也不再躲/我們也不為誰掉眼淚
――林俊杰《翅膀》
第一天上學,就上演了一場離別劇。
我和歡手拉手走上樓梯,誰也沒有說話,在樓梯口,我們默默地向兩邊走去,沒有說再見。從暑假起,因為拆遷,我們都搬離了原先生活了八年的大院。從此遠離了一起上學放學一起做作業的日子,遠離了看著紫色的泡桐花漫天飛舞在樹下唱歌許愿的日子,遠離了最最親愛的童年和一起長大的伙伴。我們將在走廊兩端不同的教室里學習,生活,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對方能幸福快樂。
走進屬于我的新教室的那一剎那,我還是忍不住回過頭去,歡的背影是那么孱弱。突然,她也轉過頭來,梨花帶雨的臉上露出好看的微笑,我們在同一刻豎起了小指。這是我們從小就約定的暗號:心連心,不分離。
我總是認為,我和歡只是在上周六的補習班,到了周一,我們仍然能拉著手一起去上學。
我很快就融入了新的集體,和另外三個“臭味相投”的女生――敏、珊、鈺組成了“”。生活被我們添加了無數的佐料:我們會在周六補完課后,躺在公園的草坪上做著白日夢;我們也會在看見一位同學亂扔垃圾后像轟炸機一樣輪番上陣進行思想教育;我們在音像店門口為了買一張Jay的正版專輯久久徘徊,最后買回家發現還是盜版的……
“幸福的跑道總是那么短,我們可不可以賴著不走?”于是那個風華正茂的初一,那個光輝燦爛的初一,那個動蕩;不安的初一,就這么流逝了,像白駒過隙一般短暫,卻若夏花一般絢爛,那么單純而富有張力,那么平凡而又充滿暖意,那么,那么……最后匯成一股潮水,在心里起伏、回蕩,淘洗我們的回憶。
二
小時候受傷有人心疼失落有人安慰/現在遇到困難就要學會面對/用我的堅強和努力勇敢面對/現在用心去追就對
――張敬軒《My way》
這一年,我們,走過了,路過了,跌倒了,摔疼了,流淚了,失落了,無語了,受傷了,沉默了,害怕了,無助了,迷茫了,恍惚了,彷徨了,猶豫了,反思了,蛻變了,覺悟了,爬起了,釋懷了,灑脫了,長大了。
初二新添了物理、化學這兩個堅不可摧的理科“碉堡”。我們把瘋瘋癲癲壓到了箱底,黑眼圈爬上了眼眶,無情地奪去了屬于我們的快樂。書包越來越沉重,作業越來越繁多,拖堂越來越正常,考試越來越頻繁,熬夜越來越家常。盡管這樣,我們對這兩座“碉堡”依然束手無策,最終還是重重地摔倒。
于是,我們四個人的聚會第一次有了沮喪的心情,有了委屈的眼淚,有了沉重的嘆息。
四只手緊緊握在一起,我們發誓,我們一定要勇敢地面對。
從那以后,日子里只有一種灰色,每個人都更沉默更發奮了。只是偶爾聽見操場上初一學生上體育課時的歡笑聲,心中會驀然顫動一下,那樣的日子,遠了。
珊的舅舅在鄉下五中當校長,有一個保送一中的名額,于是她的父母逼她轉學到那里。暑假里,珊天天和她父母鬧,鬧得很兇。珊終于有一天出走了。我們在一中的操場上找到珊,她見到我們,說了四個字:“我,想,去,死。”直到現在我也清楚地記得那四個字是從她嘴里一個一個擠出來的。我拍著珊的頭,輕聲說:“珊,回家吧,我們遲早有一天都得分開的。”每個人都開始沉默,離別是成長中的傷痛,是不是每個人都要經歷這比蕭瑟的秋風中的等待還要無奈,比失落人無語的徘徊還要惆悵的疼痛?
那個暑假,珊去了鄉下,而鈺因為戶口關系,也回到了黑龍江。一個月之內,時光帶走了我的兩個好朋友。我們都沒有辦法改變命運的抉擇,只能言聽計從,服從才是最好的辦法。
冗長的夏季,讓我懂得了這世上最慘烈最絕望的詞:
物是人非。
三
最初的夢想/緊握在手上/最想要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最初的夢想/絕對會達到/實現了真的渴望/才能夠算到過了天堂
――范瑋琪《最初的夢想》
沒有鈺和珊的初三,日子顯得很平靜。我和敏很少一起回家了,晚上我通常在學校接受競賽輔導,而敏要奔赴物理老師家上課。有時候,我一個人穿梭在回家路上看見昏暗的路燈時,便會想起以前四個人勾肩搭背一起走路的情景,覺得刮在臉上的風異常寒冷和刺骨。歲月這把刀在不知不覺中將我們精心地雕琢,讓我們告別幼稚和沖動,盲目和偏執,向成熟的生活靠攏。
書桌上堆的卷子和書越來越高,已經沒過了我的視線。晚上經常呷一口咖啡做題到一兩點,然后和衣而睡,忘了幾月幾日星期幾,忘了曾經熱愛的音樂和紙藝,忘了被忘在角落里的相機和風箏,忘了抬頭仰望澄澈的藍天……
上個學期期末的時候,我病倒了,在家里昏睡了兩天兩夜,生病的時候床邊擺放整齊的是課堂筆記和試卷。一看那熟悉的字跡,我的眼睛微微有些潮濕,是敏的。媽媽說,她在我房間里坐了很久才走,我突然間覺得天旋地轉,或許敏在我昏睡的時候說了許多平時無法說的話,或許一直就那么靜靜地發呆,抑或軟弱地哭,然后悄悄關上門。我表面上風平浪靜,心里卻是翻江倒海地難受。就像一潭平靜的湖水,越是平靜,就越是能讓小石子激起千層漣漪。在我生病的那段日子里,我還收到歡的賀卡,珊的禮物和鈺的長途電話。
很想很想寫這么一個戲,和夢想有關,還有一年多一點時間我將離開大學,離開我心愛的舞臺,希望能寫成這么一出戲告訴自己曾經有過這么多浪漫的夢想。
人物:
導演,周萍,繁漪,魯貴,侍萍,周沖,四鳳,大海,仆園
第一場
暗場,沉悶的雷聲在舞臺上方滾動,雷聲過后,畫外音
“《雷雨》第四幕,周萍和繁漪的那一場再來一遍”
燈起,周萍和繁漪站在臺前,導演和其他演員分布各處,導演站著,或坐在有道具的高處,
演員懶散的分著坐著。
繁漪:(很情緒的)哦,萍,好了。這一次我求你,最后一次求你,我從來不肯對人這樣低聲下氣說話,現在我求你可憐可憐我,這個家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今天一天我受的罪你都看見了,這種日子不是一天,以后是整月的,整年的,一直到我死,才算完。你的父親,他厭惡我;他知道我明白他的底細,他怕我。他愿意人人看我是怪物,是瘋子,萍。
周萍:(有些局促,又有些癡迷的看著繁漪)你,你別說了!
繁漪:萍,我沒有親戚,沒有朋友,沒有一個可信的人,我現在求你,你先不要走――
(欲去拉周萍的手)
周萍:(順勢去接繁漪的手,但忽然又驚慌的轉身)不,不成。
繁漪:即使你要走,你帶我也離開這兒
周萍:(溫柔的)什么,你簡直胡說。
繁漪:(看著周萍癡呆的樣子,有些想笑,但又不敢笑,但后面對臺詞的處理明顯受到了影響)不,不,你帶我走,――帶我離開這兒,日后,甚至于你要把四鳳接來――一塊兒住,我都可以,只要你不離開我。
周萍:(情不自禁的)好,我不離開你。
繁漪:(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周圍的人也笑了起來
導演:(憤怒)周萍,你在做什么!(把劇本扔過去)這里應該是什么詞?是“我――我怕你真瘋了”,不是什么“好,我不離開你”。你在干嘛,我們是在排練《雷雨》,不是《神雕俠侶》,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周萍:(低頭,小聲)對不起,我給忘了,我們再來一遍好么?
導演:不排了不排了,你兩這場戲已經足足排了13遍了,你看看其他演員,脖子都等歪了。
(其他演員都站了起來)
導演:好了好了,今天就排到這,大家都過來。
(眾人聚齊過來)
導演:我知道大家排這個戲和辛苦,我也真的不想多說什么!可是不說不行啊,咱們這《雷雨》排了3月、4月、包括這個月都三個多月了,還是這種樣子。怎么行呢?咱們真的沒時間再拖了,這個月下旬要再不能公演,咱這幾個月的工夫就算白費了。(口氣落下來)你們也知道,我已經大四了,下個月我就畢業了,這是我在學校里導的最后一個戲,我真的很想很想能看著你們在舞臺上把它給演出來。
(眾人低著頭,各想各事)
導演:周萍你回去好好背背臺詞,要搞清楚你和繁漪的關系,你們兩是背著你爹亂搞了的,現在你厭了繁漪,因為繁漪是你的罪,她的存在時刻提醒你是個犯了道德的罪的人,所以你對她的感情是很痛苦的,你可能能夠感覺到她的痛苦,但當把她的痛苦和你自己的痛苦相比較,她的痛苦在你心中立刻就蒼白了,你只在乎自己身體里奔走的內疚和扎心般的辛苦。所以你和她說話時是很掙扎的,但掙扎的最后勝方還是你自己,所以你能夠理直氣壯的批駁你面前的這個女人,你表演的時候一定得要有這些東西。(對大家)你們也記著,表演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揣摩角色的心理和情緒然后努力表現出來,今天就這么說了,大家都散了吧,明天繼續。
(導演下,眾人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周萍走到繁漪跟前,小聲說)
周萍:要不我們再排會?
(繁漪沒說話)
周萍:(怕繁漪不答應,對大家)有誰現在有空的,等會走,幫我和繁漪再摳摳戲!
(眾人一時沒人支聲,周萍看到繁漪正在收拾東西,有些急,挨個挨個地問)
仆園,你有空嗎?(仆園搖頭,說一不行的理由,下)四鳳,你有時間嗎?“(四鳳搖頭,說一不行的理由,下)大海,你不忙著走吧?(大海搖頭,說一不行的理由,下)
魯貴:我現在正好沒事,我留著吧!
(周萍面露感激之色)
侍萍:(對魯貴)誰說你沒事?你不答應了我一起去吃飯的嗎?
魯貴:哎,吃飯,急個什么勁啊?晚點吃也不會餓死!
侍萍:不行,說好了的!吃完飯就去自習的,離考試還有幾天啊?
(魯貴還想說話,繁漪把收拾的東西又放下)
繁漪:魯貴,那你們有事情就忙去吧,我們自個排也一樣的!
周萍:(看繁漪答應留下,忙說)是啊,那我們就自個排吧!你們吃飯去吧!
魯貴:(魯貴想想,點了個頭,然后氣呼呼的對侍萍說)走吧!(下)
周沖:(臺灣腔)他們怎么能夠這個樣子哦,反正我正好也沒有事情拉,我留著陪你們吧!
周萍:(略有失望,但還是笑著說)謝謝你,沖弟弟!
周沖:呀!好肉麻啊!
繁漪;那咱們繼續吧!
周萍:恩。
(三人略一準備,走臺,周沖到剛才導演站的地方,周萍和繁漪位置依然和前面排戲時候一樣。)
繁漪:(有些疲憊的)哦,萍,好了。這一次我求你,最后一次求你,我從來不肯對人這樣低聲下氣說話,現在我求你可憐可憐我,這個家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今天一天我受的罪你都看見了,這種日子不是一天,以后是整月的,整年的,一直到我死,才算完。你的父親,他厭惡我;他知道我明白他的底細,他怕我。他愿意人人看我是怪物,是瘋子,萍。
周萍:(很投入的,甚至有些做作)你,你別說了!
繁漪:(開始有些進入狀態)萍,我沒有親戚,沒有朋友,沒有一個可信的人,我現在求你,你先不要走――(欲去拉周萍的手)
周萍:(有些感傷)不,不成!
(繁漪正要開口,手機聲響了,急忙接電話)
繁漪:(電話是男朋友打來的)喂,我知道是你拉!――我,我還在排戲呢?――哦,再等會好嗎?我就去――你不知道,今天沒排好戲還被導演罵了呢!――你不要說這些了
――你還說――(有些生氣)我知道你等我等的現在心里不舒服――別說了,我一定要把這戲排完――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你自個去吃吧,我不去了!(掛電話)(看到周萍和周沖有些楞在那,微微一笑)沒事兒,我男朋友,我兩常這樣吵的!
咱繼續。
周萍:哦
(兩人努力恢復到排戲的姿勢和感覺)
繁漪:萍,我沒有親戚,沒有朋友,沒有一個可信的人――
(手機又響了,繁漪很不耐煩,拿起手機)你煩不煩啊?我說了這戲我一定要排完的,你別說了!――我知道你這是關心我,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是你的女朋友,但不是你用籠子養的鳥――你憑什么不讓我這不讓我那――不為什么,我告你,我就喜歡,你拿我怎么著?(掛機)(對周萍,情緒一時沒回來)咱繼續!
周萍:(明顯有些緊張,更局促了)哦,好。
(兩人重新試圖恢復感覺)
繁漪:萍,我沒有親戚,沒有朋友,沒有(感覺過不去了,泄氣)對不起,我沒辦法演下去,先回去了,心情實在不好!(說著,拿起地下的東西下)
周萍:要不要我送你?
繁漪:(頭都沒回)不用了,謝謝。(下)
(繁漪下后,周萍像泄了氣似的坐到地上,埋著頭)
周沖:(看著繁漪的背影)好恐怖哦,女人發起火來好好嚇人諾!
周萍:都怪我不好,害她和男朋友吵架,都是我不好!
周沖:不是拉,是她男朋友太次拉!真沒風度。我們也走吧?
周萍:你先走吧!我想一個人呆會兒!
周沖:哦,你也別太難過哦!(下)
音樂起
周萍:(看著劇本)雷雨,嗎來演這雷雨,周萍,嗎來演這周萍?(停會)喜歡她,就說出來嗎!嗎不說出來!真沒用,對,我真沒用,――嗎沒用!她已經有了男朋友,她干嗎要有男朋友。嗎喜歡她?可是,嗎不喜歡她?這什么破學校,干嗎好女孩都有了男朋友,這什么破世界,干嗎有那么多好女孩!干嗎有這破世界?干嗎我生在這世界里?而且干嗎把我生成一男的?干嗎我不是一女的?對,干嗎我不是一女的!我要做一女的,(大聲)我要做一女的,然后再和她說,(很認真的)我喜歡你!
(燈滅)
第二場
燈起
(魯貴和侍萍一前一后上臺)
侍萍:林峰,你走慢點不成嗎?
魯貴:(轉過臉去)咱說好了的,到了排練場不許叫現實中的名字,得叫戲里面的名字,叫我魯貴!魯侍萍同學!(往四處掃了一眼)喲,今兒算咱兩來的最早,這都沒人呢?(笑)
侍萍:看你那美的,像撿了錢似的,我和你說過別那么早來,別那么早來,在教室里多看點書不好嗎?魯貴!
魯貴:看書,天天看書,你悶不悶啊?誒,趁現在他們還沒來,咱先把自個的戲過過!要不導演待會不高興又要罵了!
侍萍:排戲,排戲,你就知道排戲?我都不知道排戲有什么好的?你要知道,咱和別人不一樣!
魯貴:什么一樣不一樣的,咱演戲能比誰差?要不是兩年前我家老爺子攔著,我早就在上海成角了!你到底排不排!
侍萍:我不排,要排你自個排去,都排兩個多月了,還沒排出個名堂來,這破導演!
魯貴:誒,你不排就不排,你罵人家導演干嗎?
侍萍:本來就是嘛!就你傻,沒點腦子。他都大四了,這戲無論怎么樣,他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什么事都沒有,但我們不一樣,我們和這劇組其他人都不一樣,我們肩膀上還有很重的擔子要背!你別忘了――
魯貴:(忍不住)我沒忘,咱不就是自考班的嘛!我知道我們這學期再不升本以后就沒機會了,我都知道,不用你天天反復提!
侍萍:知道你還這樣,天天一門心思排這破戲!
魯鬼:你要知道,排戲是我的夢想,如果兩年前不是我爹攔著我,我真能考上上海戲劇學院。我信自己,我生來就是演戲的料子。(有點動感情)說的肉麻些,在這學校無論在哪我都背著個自考生的身份,真的很累!只有在這劇組里我才能感受到溫暖,感受到我自己的價值!《雷雨》是我從小到大都想演的戲,你就別攔我了!我求你還不成嗎?
侍萍:我攔你,我攔你還會來演這個要死不死的老太太,你以為我真喜歡演戲啊?還不是因為你。。。。
(四鳳上,兩人立刻停止,四鳳因為在廣播臺剛挨罵,心情有些不好)
四鳳:(武漢話)真倒霉,就因為要排這戲,被臺長給說一頓!
(三人在臺上,心情都不大好,魯貴想打一圓場)
魯貴:閨女,剛從廣播臺來呢?
四鳳:(沒好氣的)誰是你閨女啊?真不要臉!
(魯貴碰了一鼻子灰,在一旁不做聲,只抽煙,三人又沉默下去)
四鳳:(有點沉不住氣)魯貴,我們要不先排,我今天心情不好,想早點排完回去!
魯貴:行!排哪段?
四鳳:就排第一幕里你問我要錢的那一段,導演老說咱們那段感覺不對!
魯貴;行,侍萍,你幫著摳摳!
(侍萍走到導演的位置,魯貴和四鳳站在前臺,醞釀,開始演,四鳳情緒一直都比較壓抑)
魯貴:還有了,錢,你手下也有不少錢了?
四鳳:錢?
魯貴:這兩年的工錢,賞錢,還有那零零碎碎的,他們。。。
四鳳:(沒什么力氣)那您不是一塊兩塊都要走了嗎?喝了,賭了。
魯貴:(覺得四鳳情緒不夠,自己倒忍不住先急了起來,有意加強情緒)你看,你看,你又急了吧!我不跟你要錢。
四鳳:(情緒受到刺激)誰說我急了,我和誰急了,你憑什么這么大聲啊?
魯貴:(有些不理解)誒,我說閨女,這不都是戲里面的詞嗎?
四鳳:誰是你閨女啊?你瞎叫什么啊?就算是戲里,魯貴那是一奴才,能發這么大聲嗎?(好象有所影射)只是一下等人,憑什么瞎嚷嚷,真把自個當寶了。
侍萍:(忍不住)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啊?
魯貴:(打斷侍萍的話)你別跟著摻和,排戲有所爭辯很正常的嘛!(對四鳳,深呼吸)導演不在,所以我們對角色的理解有所偏差,我是這樣理解魯貴的(四鳳愛理不理,魯貴一直隱忍不發)魯貴呢?對,他是個奴才,但他卻不是什么都不想,只知道點頭哈腰的奴才,他有自己的一套精明算盤,用現在的話說,他的智商其實很高。當然他也有點頭哈腰的時候,而且在戲里大部分時間他都這樣,但偶爾他也會想揚眉吐氣一回什么的,說到底(也有所影射),誰不要點面子,誰愿意一直窩囊,說回來,我們這場戲里,你畢竟是演四鳳,我畢竟是演魯貴,魯貴畢竟是四鳳的爹,哪會有爹在自己女兒面前甘愿窩囊的?
四鳳:(不耐煩的)不和你說了,要排就快排,哪有那么多廢話。
魯貴:好,好,咱排,重頭再來?
四鳳:不,就接著往下排,早點完早點走人。
(兩人稍做準備)
四鳳:開始了啊!
誰說大少爺給我錢?(故意情緒很高)爸爸,你別又窮瘋了,胡說亂道的。
魯貴:好,好,好,沒有,沒有,反正這兩年你不是存點錢么?我不是跟你要錢,你放心。我說啊,等你媽來,把這些錢也給她瞧瞧,叫她也開開眼。
四鳳:哼,媽不像您,見錢就忘了命。
魯貴:(有些輕浮)錢不錢,你沒有你爸爸成么?要不到這兒周家大公館幫主兒,這兩年盡聽話,你能每天吃著喝著,大熱天還能穿上小紡綢嗎?
四鳳:(有些不高興)有你這么對詞的嗎?干嗎色瞇瞇的盯著。。。我!
魯貴:(非常不可理解)你說什么?我怎么著你了?
四鳳:(不甘示弱)本來就是,(故意夸張的學)“大熱天的還小紡綢”。那眼神,要多色有多色!
魯貴:(終于忍不住)我說你不想排就算了,耍什么狠啊?你在廣播臺被人罵,犯不著到劇組來撒野!
四鳳:(借著這機會把心中的怨發出來)誰說我被人罵,誰說我撒野了?你本來就演的不好嗎?演的不好還賴別人,我最看不起你這種人了!
魯貴:(憤怒,手上有什么就摔什么)誰要你看得起了,你以為你是誰!你,你,你憑什么看不起人,對,我是自考班的,怎么著?
四鳳:(沒想到他是為這個生氣)我,我又沒看不起你是自考的,你干嗎那么兇啊。(忽然覺得委屈)你們就知道欺負我們大一的新生。到哪都挨罵!我長這么大,還沒被人這么罵過,我爸爸媽媽都不會這么罵我的!(特委屈,有點哭腔了,如果這段難受的詞用武漢話講效果會更好)
(魯貴和侍萍實在沒想到會成這樣,一時候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半響侍萍打破沉默)
侍萍:我說了別排這破戲了吧?自個受氣還不算,還看人家哭,走了,走了,不排了,不排了!
(周沖上,本來有點心情還好,看到這光景,有些不知所措,看四鳳更難過些,邊向著她走
去,四鳳見他走過去,心情好象更糟糕似的,因為他們都是大一的。)
周沖:(小孩子似的關切)怎么了?
四鳳:他們欺負我是大一的,從小到大,我爸爸媽媽都沒有罵過我的!(一副好可憐的樣子啊)
(周沖其實什么都不明白,但他又做出一副什么都明白的樣子,悄悄地瞪了魯貴和侍萍一眼,
然后低下頭,也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仿佛他也被罵了似的。)
魯貴:(看到周沖這個樣子,知道他肯定誤解自己了,但又沒辦法說的清楚,一跺腳)不排了,走!(下)
侍萍:(好高興啊)對了,早就應該這樣了!(高興地對四鳳和周沖)等會導演來了,就說我們再也不排了!謝謝啊!(跟下)
(等他們一走,周沖迅速站起,沖著他們的背影,用他那極具特色的臺灣腔大聲叫嚷)
周沖:不排就不排哦!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就知道欺負我們這些新同學,都不害臊哦!
(然后走到四鳳旁邊,先是陪著沉默了會,然后故做成熟的樣子)不要難過了,世界就是這樣的拉。他們如果不欺負新生,難道還會去欺負老生啊!
四鳳:我爸爸媽媽都沒這么罵過我的!今天一下子被兩個人大聲罵!
周沖:是的哦,這里的人都特別野蠻也!我好后悔考到這里來哦,人不講道理,東西又特別難吃,寢室里竟然還有老鼠!在我們那這些簡直都是不可想象的,昨天一只這么大的老鼠跑到我們寢室(用手比劃,動作比較夸張)有這么大啊,好恐怖哦!
(四鳳看他的樣子很滑稽,忍不住想笑)
周沖:(看到她笑了,更起勁了)還有這個城市我也好討厭誒,以前還以為武漢很漂亮的,沒想到一到這里來才知道是這么破!還有街上的人看上去一個個都好野蠻,那些開交通汽車的,呀,就好象別人都欠了他錢似的,開車也和拼命似的。唉,反正這是個很爛的地方拉!
四鳳:(聽他說武漢壞話,很不爽,用武漢話大聲道)你搞摸斯啊?在武漢說武漢壞話,你想死啊?
周沖:(雖然沒聽懂她具體說什么,但也明白她是武漢人)啊,對不起哦,我忘記了你是武漢人也。(換語氣)武漢其實蠻好的哦,很大啊!還有長江,是九省通衢誒,好厲害哦!
四鳳:(又忍不住想笑)你就別虛偽了,要不這樣吧!我現在帶你去逛逛武漢,其實武漢有好多地方你是不知道,很好玩的。比如(四鳳自己發揮,列舉一下自己印象深刻的地方,出不出名都無所謂,不出名還好些,最重要的是自己認為那地方確實很好。)
周沖:(明顯被誘惑)好好啊,那我們走吧!反正今天正好沒課!
(兩人正要走)
周沖:那這戲怎么辦?等會導演來了,一個人都沒有他會不會生氣啊!
四鳳:管他呢!我們這個戲都排了三個月了,一點感覺都沒有!魯貴他們不是也不排了嗎?我們也不排了,走吧!
(下)
(音樂起,要憂傷些,讓舞臺顯得有些空蕩。)
(導演上,邊上邊打電話)
導演:喂,是繁漪啊,什么,不來了?有事情啊?什么事情啊?陪男朋友!哦,行,行,那你們玩的開心些啊!
(對觀眾)什么年代啊?把男朋友捧的跟個寶似的,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男人這種動物是最不能捧的,你越捧他越嬌氣,壓根不把你當回事;對付男人啊,就是要打一巴掌摸一下,他才會死心塌地,并且關鍵還是那一巴掌!(電話響,接電話)喂,誰啊?哦,周萍啊!什么你也不來了?怎么著?你也和繁漪一樣是陪男朋友啊?什么,你食物中毒?你唬誰啊?還真的,還快要死了!好好,你被跟我掰,不來就不來吧!好好休息啊!
什么年代啊?還能食物中毒?不想排戲也整一好點理由啊!真暈!
(等待,看時間)
都過了時間了?怎么還是一個人沒有呢?別都食物中毒了吧!
(樸園上,憂心沖沖)
導演:樸園來了啊?
樸園:導演!怎么就你一人啊?他們呢?
導演:一個陪男朋友,一個食物中毒,還有一些暫時失蹤!
好了,我們也別浪費時間,現在趕緊把第四幕仆人和老爺那段補上,因為這段不怎么重要,我們也一直沒排過,現在我客串仆人,你演你的老爺,咱說來就來了!
(仆園想說什么,還是沒有說,兩人稍做醞釀,走好位置)
導演:開始了啊!
仆園:來人啊!來人! 這兒有人嗎?
導演:老爺
仆園:我叫了你半天!
導演:外面下雨,聽不見
仆園:鐘怎么停了?
導演:每次都是四鳳上的,今天她走了,這件事就忘了。
仆園:導演,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導演:恩,大概有兩點鐘了!老爺
仆園:導演,我有事要和你說!
導演:(此時才醒悟過來)哦,什么事啊?
(仆園沉默)
導演:怎么了?你說啊!
仆園:(鼓足勇氣)我不想排這個戲了!
導演:不想排了?為什么?
仆園:現在都已經5月份了,下個月什么考試都來了!你也知道我是學畫畫的,英語本來就不怎么好,上個學期就已經掛了一次,這次我可不能再掛了,一掛就是一百二啊!
導演:(有點不知道怎么說了)再堅持堅持吧,這個戲咱這個月就應該能上演了!再堅持十幾天就行了啊!我們都已經排了三個月了啊!
仆園:就因為我們已經排了三個月了,要知道,一個學期也就四個月啊!你總得留一個月時間給我搞學習吧!為了這戲,我都不知道拖了多少作業了!而且還有,這戲排到現在都還是挺亂糟糟的,說實話,我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導演:可是我心里有底啊!咱就差最后幾場群戲了,再加上一連排,基本就沒問題了!要現在放棄了,那也太對不起這幾個月了吧!
仆園:我知道,可我真的是沒時間了!要不我們下學期再接著排吧!
導演:下學期,下學期我就畢業了,這可是我在大學的最后一個學期,最后一個戲!
仆園:那,那,就對不起了!(轉身下臺)
導演:仆園,(仆園停,轉身)你,你再想想好么?
仆園:(點頭,下臺)
(導演蹲在一旁,郁悶)
(音樂響起,依然是同一個曲子,但聲音又大了些)
(大海上,音樂停)
大海:導演,對不起,我來晚了!
導演:(想振作精神,但還是顯得郁悶)哦,大海啊!來了就好!沒事兒!
大海:(有些興奮)導演,上次你和我說的打周萍的那場戲,昨天我睡覺前對著鏡子又仔細琢磨了一下,還練了會,自己覺得還行!你看看行不!
導演:(有些高興了)好啊!
大海:(很認真的,虛擬對象)
――聽說你要走!
――(狠惡)你準備好了?
――你(用力對假象對象揮拳)
――(切齒)哼,現在你要跑了!
――(惡狠地笑)早有這個計劃!
―― 誤會!我對你沒有誤會,你就是一個沒有血性,只顧自己的混蛋!
(感覺表演的差不多了,對導演)
導演,我演的怎么樣?
導演:挺好的!可惜周萍現在不在,要不然準被你嚇趴下!
大海:(很高興的)導演,你再看我后面演的!我更喜歡后面的這幾段臺詞
――(冷笑)我看像你這種人,活著就是錯了。剛才要不是我的母親,我當時就宰了你!現在你的命還在我的手心里。
――哦,你活厭了,可你還拉著我妹妹陪著你,陪著你。
――哦,你是真愛她?(諷刺)那你為什么不對你董事長爸爸說說呢?
――所以你就可以一面表示你是真心愛她,跟她做出什么事都可以,一面你還得想著你的家庭,你的爸爸。他們要叫你丟掉她你就丟掉她,再娶一個門當戶對的闊小姐來配你,對不對?
導演:(笑著鼓掌,雖然有些苦澀)
大海,你演的很好,很有感覺。
(大海笑著,兩人走到一起)
大海:呵呵,我覺得我和魯大海的脾氣有些像。
為了找魯大海打人的那種感覺,我昨天還在酒吧里和別人打了一架。
導演:(有些緊張,又有些不可置信)不會吧!那,那你沒事吧?
大海:沒事,打架是經常的了,主要是那些人實在太不是東西了!
導演:對了,聽說你一直在外面打工是嗎?
大海:恩,學費太貴!不打工不行啊!
導演:我一直不好問,你在外面打的是什么工啊?
大海:(笑)說了怕你不信,我在酒吧里唱歌。
導演:(太不可置信了)唱歌?不會吧?
大海:都唱了一年多了,酒吧都換了好幾個。
導演;呵呵,好,唱一個來聽聽!
大海:(有些不好意思)在這?
導演:是啊,就咱兩!
大海:那,那不排戲啊?
導演:不排了,不排了。估計他們也不會來了!
大海:哦,那我唱了啊!
(大海的歌,由演員自選拿手的)
(在大海的歌聲中,燈逐漸暗下,更強的音樂起,第二場完)
第三場
燈暗
畫外音:今晚是我們劇組最后這學期最后一次聚餐,過完今晚,《雷雨》停排,大家專心應付期末考試。所以,今天晚上大家盡管喝,不醉無歸。
開始嘈雜,下面的話可以一句一句的說,也可夾雜著說,視效果而定,有背景音樂
――點菜了,點菜了
――我要喝酒,枝江大曲
――我要吃糖醋里脊
――青椒肉絲
――媽的,我以后一定要在學校旁邊開家“川瘦子”
――小姐,上配菜
――老板,廁所在哪?廁所在哪?
――菜上了,讓讓,讓讓
――我的酸辣土豆絲呢?
(以上臺詞還可看情況增刪)
(音樂停時,大家已經在舞臺上倒得七葷八素了,有人手里還拿著酒瓶)
(此時舞臺中間有一圓墩,或者是數把椅子,留著后面的個人演講。其他人散布各處,大家
都挺醉的,臉上如果都紅著效果更佳。)
導演:我有一個好朋友說過,他說中國人最喜歡把問題放到飯桌上解決,所以無論是新相聚
還是舊別離,都喜歡把一切事情擺到桌面上談。
魯貴:導演,我叉你。什么什么新相聚,舊別離的。
繁漪:就是,什么相聚別離的,酸。咱還得把《雷雨》給排下去。
(一語既出,大家忽然沉默,舞臺上只剩下有人玩酒瓶的聲音)
導演:不排了,不排了。5月已經過完了,馬上大家都要考試,我也要滾蛋了。留著你們下學期的下一個導演排吧!
(大家忽然又沉默起來)
周沖:大家不要這樣了!我帶了牌,要不我們玩個游戲吧?
四鳳:(來了興趣)什么游戲啊?
周沖:很好玩的,我這些天每天都在玩哦。
(眾人):哇靠,你能不能直接說主題啊!
周沖:這個游戲叫“真心話大冒險”了。規則就是大家抽牌,誰牌面最小,就要受懲罰,就是要么選真心話,要么選大冒險。(看有些人還是有點茫然)真心話就是問你什么就一定要回答,并且一定要說真話哦,如果說假話那就沒意思了!
(有人問):那么大冒險呢?
周沖:大冒險就是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能不玩!(向大家)玩不玩?
(很多人):玩!
周沖:你們玩不玩的起啊?很殘酷的哦!
魯貴:我叉,連你這小毛孩都能玩的起我會玩不起?如果玩不起,我,我烏龜王八蛋。
周沖:那大家的意思呢?
(齊聲):玩!
周沖:那好哦,我找出九張牌,a是最小,9是最大。那開始吧!
(舞臺調度,音樂起,造一種緊張點的氣氛,大家輪流抽牌,看牌)
眾人:誰?
誰?
不是我,也不是我!
到底是誰啊?
仆園:(舉手示意)是我!
導演:哈哈,想不到第一個就是老爺!老爺,(對大家),誰輸了就到那去接受懲罰(指舞臺中間的較高點,或是圓墩,或是椅子)老爺,您請!
(仆園走到那個點)
周沖:你是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仆園:(想了會)真心話吧!
眾人:――快問啊?
――誰問啊?
導演:我來問第一個問題吧!(看著仆園)為什么加入《雷雨》劇組?
仆園:(想了會)導演,其實我真的很喜歡咱們劇組,也想演戲!
眾人:――說原因
――別酸了
仆園:(漲紅著臉,沒紅也不要緊了)
好,我說,我說。其實也沒有特別為什么?我認為大學生活應該是豐富多彩的,應該盡量讓自己充實,不能讓自己的四年白白度過。而且我對表演也挺有興趣,我是學畫畫的,當然我沒有瀟灑的一頭長發,其實長頭發多半都是唬人的!不過我堅信藝術是相通的,我相信適當的學習戲劇或者表演能夠對我的專業有所幫助。就這么多了!(眾人鼓掌)本來我是很想把這個戲排完的,但無奈自己英語不爭氣!所以我最后想說一句:打倒萬惡的英語!四、六級,把我的青春還給我!
(眾人狂鼓掌)
仆園:還有什么問題嗎?
眾人:沒有了!
(仆園走回原來的位置,開始第二輪游戲,大家看完牌后,周沖非常自覺的走到懲罰點上,
沒等眾人問,自己就開始說了!)
周沖:其實,這個事情怎么說呢?加入這個劇組的原因,我加入這個劇組是因為我想當明星!是很想很想哦!對,你們可能會懷疑我的身高不夠,但我有信心自己能夠成為實力派哦!真的,你們信不信呢?
眾人:(高喊)打死不信!
周沖:(小有點委屈)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了!我的回答完了!(準備下)
魯貴:回什么答啊?我們都還沒問呢?誰說我們要問你這個了,自做多情!
仆園:我想問你個問題:你到底是不是臺灣人啊?
周沖:(不好意思)這個問題,怎么說呢!其實,不是了,我只是很喜歡臺灣的偶像劇。他們個個都好帥!
仆園:那你是哪人啊?
周沖:我是湖北荊門人,(再用荊門話說一遍)湖北荊門人!
(眾笑)
魯貴:我問一個,你是不是喜歡四鳳啊?
周沖;(很緊張)你好壞誒!(眾人笑)你們都好骯臟啊!我和她是頂要好的朋友了!為什么進了大學,你們就要把男女說成那樣呢?而且哦,每天晚上我在學校里面都能看到很多男男女女抱在一起,好惡心啊!你們怎么天天都有時間放在這上面呢?難道你們到大學來不是學習的嗎?和我以前想的根本都不一樣!真痛苦!
眾人:(笑)好了,好了,繼續下一輪吧!
(第三輪,繁漪上)
繁漪:無論你們問我什么問題,我都想先說說我加入《雷雨》劇組的原因。
我很小的時候就看過《雷雨》,是爺爺帶我去看的。爺爺是老北京,特別迷人藝的話劇,尤其這部《雷雨》,他說里面藏了他很多東西。我特愛我爺爺,一直想自己什么時候也能演一場,讓他高興高興。但還沒來得及,我爺爺就過世了,但是我答應了自己,一定要把《雷雨》演完演好!
(眾人沉默)
周萍:那你的男朋友呢?他不是一直反對你演戲嗎?
繁漪:他,我和他已經分手了!演《雷雨》沒有人可以反對我!所以我特別特別想你們能不能再堅持十幾天,等把這戲演完了再說!
周萍:好,我強烈支持!一定堅持到底!
(有好幾個人):好,排!導演,我們再排吧!
導演:(忽然憤青)―美麗的理想,痛苦的信仰!我們渴望飛翔,老天卻不給我們翅膀!
魯貴:導演,別在那裝清高了,咱排吧!
(對侍萍大聲道)侍萍,我本科不考了也要把這戲排完!
侍萍:排吧排吧!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導演:不管排不排,先把這游戲玩下去再說!
周萍:好,再玩,我主動請求這盤我輸!我心里有話想說,你們隨便問吧!
四鳳:你還以為我們不敢問那?說,你在劇組里喜歡哪個女孩,我們可都知道!
仆園:還問什么問啊!直接大冒險,向她表白!
眾人:好,去啊,去啊!
周萍:我今兒是喝了酒,所以我敢!嗎不敢!我一直問嗎不敢,一直問一直問,問得我都不敢了。其實,不就一句話嘛!說了就說了!我這就說了!
繁漪,你給我聽著!我愛你!
眾人:好(瘋狂鼓掌)
周萍:(亢奮起來)在《雷雨》里面,周萍的臺詞我一句都不想說,我想說的是另一段臺詞,繁漪,你給我聽好了(音樂起):“有時我忘了現在,忘了家,忘了你,并且忘了我自己。象是在一個冬天的早晨,非常明亮的天空,。。。。在無邊的海上,。。。有一只輕得像海燕似的小帆船。在海風吹得緊,海上的空氣聞得出有點腥,有點咸的時候,白色的帆張得滿滿的,像一只鷹的翅膀,斜貼在海面上飛,飛,向著天邊飛。那時天邊上只淡淡地浮著兩三片白云,我們坐在船頭,望著前面,前面就是我們的世界。是真正的愛情的世界。”
眾人:(瘋狂的呼叫聲,像雷雨一般的快樂呼叫聲,掌聲)
導演:我想大聲告訴你們,校園戲劇是什么:它只是個平臺,是個美麗的空間,在這平臺上,在這空間里,我們結交知己,尋找愛情,勇敢地去觸碰理想,也許最后我們離開的時候依然一無所有,但這個過程卻可以讓我們懷念到永遠!
(音樂起,燈漸暗,第三場完)
尾聲
(燈起)
侍萍:(說話的時候后面可以有很多人做行走狀,或者固定一個造型,要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