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23-05-29 18:20:24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20年后回家鄉,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今天,是我回故鄉的日子,不知不覺離開家鄉20年了,此時要回家我的心里面興奮極了!不知道家鄉有什么變化,帶著喜悅,我登上了我的專機。“家鄉到了!”我的機器人顧問對我說。
下了飛機,走到花壇邊。我,忽然聞到一股濃郁的芳香。定睛一看,啊,家鄉變了,家鄉變了,我頓時興奮起來,快樂起來,微微低下頭,只見花壇里密密麻麻的栽種著各種各樣的花,琳瑯滿目、美不勝收。一串紅、黃金菊、彩虹菊、矮牽牛,拼成許多圖案和標語,路兩旁都種著柳樹,排列的整整齊齊,一直通道盡頭,20年前,這只有幾顆枯死的樹木,而如今一顆顆柳樹,舞動著自己美麗的身軀。而如今……啊,變化太大了!
以前,這只是一條很窄的小路,地上的泥巴、垃圾更奔沒人去清理,現在,一條曠闊的柏油馬路上,行人來來往往,咦?汽車呢?哦,uanlai 在地下交通城呢!哇,一輛輛汽車疾馳而過,暢通無阻,這里就是一個車的世界!
再看看,這身邊的建筑,原來的那破爛不堪的老房子已經沒有了蹤影,一座座高樓大廈像雨后春筍一樣拔地而起。每棟樓都防都有防地震、防洪水的裝置,一有各種災害就會將樓房懸空,而且,防盜措施非常先進,如果你想去你的朋友家,就要輸入密碼,然后年初來,當然,這些別人是聽不見的,然后,通過聲音來決定你是否可以進入。
走著走著,來到了我的母校。以前,這兒樓以前只有5層,而現在卻有100多層呢!走在學校的小路上,看到一顆大楊樹,這棵楊樹,有著我兒時的記憶,到了夏天我們在樹下乘涼,望著樹邊的小河,忘不了在里面捉小魚、小蝦、小蟹、在里面打水仗……這些我永遠忘不了。
我相信,在以后的日子里,家鄉會更加美麗的 !
歲月的流逝,抹不去家鄉的影子;茫茫的大海,擋不住回家的決心。無盡的思念,長久的盼望——淺淺的海峽怎能阻隔這深深的思鄉之情?
余光中回來了,43年的等待,他終于又站在了閩南這塊熱忱的土地上,那思鄉的歲月終于熬到了盡頭——余光中終于回家了!43年前,正值青年的他踏著這片土地,離開了家鄉,卻沒想到,當他再度深情地踏上這片土地時,已是滿頭白發。余光中望著腳下的這片土地,思緒萬千,他覺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親切,因為這里是家,是自己永遠的家……
43年來,余光中無時不刻不在想念著自己的家鄉,他時常在海邊極目遠眺,眺望海后面那片自己愛得深沉的土地。那里是自己避風的港灣,自己與那片土地有剪不斷的情愫,無論走到哪里,自己都屬于那里,屬于自己的家鄉——閩南!
離家20年后,余光中將自己積蓄已久的思鄉之情寄托到了文學作品上,用了不到20分鐘的時間就寫下了《鄉愁》:“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這首詩觸動了千千萬萬游子的心,道出了這20年來身在異鄉對家鄉的思念,道出了對家鄉那份刻骨銘心的愛!
余光中是可敬的,他雖然身在異鄉,卻時刻不忘家鄉的美。43年來的遠離家鄉,卻減少不了他對家鄉那深深的愛。沒有這種愛,哪有這漫長歲月的苦苦等待?沒有這種愛,哪有這首感人肺腑的《鄉愁》?沒有這種愛,哪有余光中踏上家鄉時那燦爛的笑容?這是一種不曾褪色的愛,是一種永恒不變的愛!
我雖然沒有經歷過余光中那43年思鄉的歲月,雖然沒有感受過那千萬游子思念家鄉的痛苦,但是我對家鄉的愛也是永遠不會改變的,無論我走到哪里,我都屬于泉州,因為,我也是一個熱愛家鄉的閩南人!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轉眼已經過了20年。我已經由一個小女孩變成了成年人,從美國回來,想回家鄉看看。
于是,我開著太陽能轎車奔馳在在路上,咦?這路怎么怎么平坦?我低頭一看,啊!原來那凹凸不平的小路已經變成了寬敞平坦的大路!這時,我不禁想起小時候因為路不平而摔倒的情景來。我一抬頭,看到了好多棟大樓,我有不禁想起小時候那幾間小平房。我數了數,沒有哪一棟樓少于四層的!我繼續往前開,又看到一輛高級轎車,把我喊住,從里面出來一位頭發半白的老人,我覺得有些面熟,仔細一看,原來是我多年未見的伯父,我急忙喊:“伯父!”伯父走過來,說:“孩子啊,聽說你要來,就特意來接你,走吧。”我上了車,不一會兒就到家了,哇!院子好大啊!我又一看,我家的樓是十層的,好壯觀哦!進去一看,更是讓人贊嘆不已!里面什么都有啊!而且是全自動的!還有家庭機器人保姆呢!
二十年后,我的家鄉變化多大啊!
47年失去聯系,如今親人相見滿肚的話語卻不知從何說起,只有相思的淚水長流
1989年10月20日,長春市朝陽區惠民路205號,傳出了爆炸性新聞,老謝家來客人了,七八個人,都是臺灣來的。這在當時是臺灣島內來大陸探親最多人數的團體了。每當講到這些時,謝老的臉上都露出激動的笑容。謝老告訴記者,父親謝文炫、母親張瑞英都出生在臺灣,1918年,10歲的父親從臺灣豐原來到沈陽,后輾轉來到長春,1928年母親從臺灣花蓮來到長春與父親完婚。1942年,母親帶著7歲的大姐謝秀娘、5歲的二姐謝群回臺灣探親(此時腹中還孕有三姐謝軍)。從此之后的49年里,父母再沒回過家鄉,也與家鄉的親人徹底失去了聯系。
1981年,為了能夠跟臺灣的親人取得聯系,吉林省臺盟、組織老臺胞撰寫家書,經過有關部門,在廈門通過空飄、海漂,企盼能把它送到自1949年開始斷了音訊的臺灣親人手里,但都石沉大海,杳無音信。那個年代,兩岸的親人隔海淚汪汪,悲哉!慘哉!記得當時父親謝文炫很認真,每次都囑咐小兒子謝玉坪千萬不要寫錯地址,而那地址是1942年前記憶的地址,這種無奈的聯系方法,是他心靈唯一的期待。在二姐謝群搬家清理雜物時,偶然發現了父親在1982年從報紙上抄寫的廖承志寫給蔣經國的信,逐字仔細研究,重點處還畫了圈圈杠杠,手稿原文,至今我們保存完好,成為父親留給我們的珍貴紀念物。從他畫的圈圈杠杠中我們看到他想到了什么,他是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臺灣和大陸的未來。
1988年,長春臺胞劉福順回到臺灣屆,找到了謝玉書的家人。謝玉書的表哥張凡舟才得知自己家的聯系地址。表哥便立刻給母親(他的親姑姑)寫來了第一封信。一年后便有了1989年10月20日那天的場面。
1年說長不長,但就差這短短的365天,父母各自與親人陰陽相隔,今世不見
有人說世上的悲劇千萬種,但最痛苦的莫過于親人生前不能相見。
1987年,臺灣當局宣布單方開放臺灣居民到大陸探親的方案,但必需繞經香港來大陸,而大陸臺胞還不可去臺灣。當時謝玉書在臺灣的舅舅,為急于尋找失聯多年的妹妹(謝玉書母親),立刻報名參加第一批探親團到了北京,在茫茫人海中四處尋找。因為舅舅是聽解放前回臺灣的朋友傳說。尋親的結果是可想而知的,舅舅失望而歸,回臺之后不久便一病不起。臨終前,舅舅囑托自己的12個兒女,要他們一定替他找到在大陸的姑姑。兒女們含淚答應父親的要求。
一年后,表哥張凡舟才從劉福順處得到姑姑的地址,于是帶著舅舅的遺愿見到了母親。母親和舅舅,僅差一年沒能見上一面。當時謝玉書的父親也寫信讓表哥捎給他在臺灣的妹妹(謝玉書的姑姑)謝久子。
表哥的到來,使父親謝文炫興奮得幾夜不眠。故鄉的山,他在那里抓過蝴蝶,摘過香蕉;故鄉的水,他在那里洗過澡,摸過魚蝦。這一切的一切,在他眼前浮現。他太想回去看一眼了,分別44年的妹妹謝久子(1945年后從大陸回到臺灣),如今什么模樣了?聽表哥張凡舟說,父親6個兄妹中唯一活著的僅剩下他們倆了。而今父親已是81歲了,已經臥床不能走了,父親深知自己是回不了臺灣的,只盼望姑姑能來看看。
1991年,姑姑謝久子終于來看他了,但遺憾的是父親帶著眷戀已于1990年去世了。就這樣,父親和姑姑,也只差一年沒能見上面。
49年后,為了了卻回家的心愿,82歲高齡的母親孤身一人遠赴臺灣
1991年,母親終于回到闊別已久、魂牽夢縈的臺灣。帶著父親的遺愿,也帶著全家20多口人對家鄉親人的祝愿。
表哥張凡舟回到臺灣后,查到母親在臺灣還有戶籍,根據臺灣當時的規定很快便得到了入境簽證。已是82歲高齡的母親(在當時也是簽證的最高年齡了)孤身去了臺灣。在那個年代,臺灣的政策是不許其他人陪伴,謝玉書只好送母親到深圳羅湖口岸,臺灣的表姐特意到香港口岸迎接。82歲的老人啊,一步步向前挪,蹣跚地獨自走向回家的路!兩岸的親人就這樣呆呆地在兩邊看著她。
母親回臺第一件事,就是到祖墳地去祭祖。那里葬有謝玉書的外祖父和外祖母,3個舅父舅母,當時表妹對母親說,如果想要落葉歸根,這里有她的位置。母親說,自己在大陸生活了60多年,早已把大陸當成自己的家鄉了,要把自己生命的最終歸宿地定位在大陸。
2000年,94歲的母親在長春去世,家人把母親葬在長春雙陽區,至今兩位老人的靈魂徘徊在長春福山壽明園公墓。
葬我于大陸兮,望我臺灣。臺灣不可歸兮,魂飛豐原。海峽兩岸一家人兮,盡快團圓。這是母親的心愿。
多年后,隨著一代臺胞的故去,二三代臺胞會將割舍不斷的親情傳遞下去,血永遠濃于水
同時:人杰家紡敢叫板承諾,能做到加盟一家成功一家。并敢于公布每個城市商的真實經營狀況。凡是想來加盟一定要先就近去考察一下本部加盟商的銷售火暴狀況后,再來本部申請加盟。另外,本部還拿出現金100萬元做路費給全國各地的投資者考察之用。貨比三家后,再來,以便投資者去實地考察。
福建林先生0598-5821865,原先是在香港九龍街道聞名的“沙縣小吃”,一年也能賺個十幾萬人民幣,但就是太辛苦了,加之思鄉心切,他想回家鄉去發展,但苦于沒項目投資。
偶然的機會里他看到鳳凰衛視播放的竹纖維毛巾的招商廣告,心動了。特地抽空去了香港人杰家紡集團(香港中環德輔道中112-114號順安商業大廈)。到那里看到了琳瑯滿目的竹纖維產品,又親自驗證了產品的去油污功能,當場就決定簽合同,該產品。因他要回家鄉去做,工作人員告訴他,必須到國內辦事處去訂合同,于是他又專程坐飛機來到了香港人杰家紡辦事處,終于如愿簽下了合同。因毛巾是必用品,加上竹纖維毛巾臟了后有免搓洗這一特殊功能,價格又和普通毛巾差不多,而且手感比普通毛巾還要好,受到了很多消費者的青睞,加之又是國外品牌比國內品牌更加好操作,因此產品很快在福建市場上就打開了銷路。林先生每月一算賬,小小毛巾每月能盡賺三四萬元,既能輕松賺錢,又了了思鄉的心愿,現在林先生整天都樂呵呵的。
深圳和香港只有一橋之隔,自1997年后,深圳人買東西都喜歡到香港那邊去買,看到總部的招商廣告后,精明的丘先生(0755-81221489)立馬和總部聯系上,搶先拿下深圳的權。現在他每個星期都要進二三次貨,一次比一次量大,他手上的客戶越來越多,營銷網絡越做越大,看到他發展的這么快,辦事處正考慮著要把廣東的總權交給他,這樣正中了丘先生的下懷,何樂而不為呢!
香港人杰家紡在中國前程似錦、光輝燦爛!
總經理郭紅霞女士歡迎全國各地方有識之士前來總部實地參觀、考察。
香港地址:香港中環德輔道中112-114號順安商業大廈14樓A座18層
電話:00852-30510580
傳真:00852-30510590
有多少失敗可以重來
石聚彬至今仍對20年前那次“滑鐵盧”刻骨銘心。
上世紀80年代初,作為孟莊村唯一的高中生,20歲的石聚彬當上了村長,并開始不斷思考如何幫助鄉親們將當地的特產――紅棗銷售出去。經過小規模的成功嘗試后,1987年,石聚彬拉著一卡車紅棗直奔深圳。始料未及的是,貨車在路上走了三四天,經過八九月降雨頻繁的幾個南方城市,幾噸紅棗嚴重受潮,還沒擺上攤位就全部爛掉了。回到孟莊村口,石聚彬不敢進村,待天黑之后才偷偷回到家,狠狠痛哭。
此后,“罪人”石聚彬辭掉村長職務、背著5萬元債務去了外地,他當時想,不管還能不能繼續做紅棗生意,這筆村民的血汗錢必須還上!
在外漂泊五年后,石聚彬偶然收到消息,說自從他離開后,家鄉紅棗雖負盛名,卻依然難以向外銷售,沒有領軍人,村民一盤散沙,士氣低沉。只能在每年豐收后,趕著毛驢到附近的農貿市場叫賣,收入甚微……石聚彬內心猶如萬箭穿心,當年是他提出讓家鄉紅棗走出去,卻在緊要關頭拋棄了所有人。石聚彬經過幾天掙扎,決定負荊請罪,他馬不停蹄趕回家鄉新鄭。
石聚彬承包了孟莊干鮮果食品加工廠,收購了一批雞心紅棗,開始生產蜜棗產品。這一次,他的賣棗思路與五年前截然不同――由于蜜棗市場走俏,石聚彬預見,棗類產品加工的時代已經悄然而至。當時消費者還停留在一方人吃一方棗的階段,對棗類產品的營養價值沒有太多認識;銷售方面,也僅停留在種植戶拉著棗到市場上兜售。未經加工的產品賣不起價,只有1000元/噸。一個龐大的棗類產品加工市場躍然紙上!
石聚彬租賃了500畝地,招了一批老鄉為公司的簽約工人,把種植外包。幾十名農民,每人負責約10畝地。棗源,由此敲定。
“對癥下藥”贏得第一桶金
石聚彬知道南方人喜歡用棗煲湯進補,對于廣州、深圳等消費意識成熟的市場而言,石聚彬省去了培育市場的巨大成本,產品只要能貼合顧客的需求,必定熱賣。
既然要“補”,營養價值乃是首位。
別人用糖液煮棗,石聚彬就用人參煮棗,突出棗藥食兼用的價值,取名“雞心人參棗”。產品包裝也獨具匠心,做成100克的小袋包裝,還將15公斤的黃色包裝箱換成了5公斤的白色箱子。當年10月,包裝素雅小巧、便于單次食用的“雞心人參棗”在深圳、廣州賣得如火如荼,僅半年銷售額達到30萬元!隨后,石聚彬注冊了“奧星”,用從信用社借來的100萬元,買下14畝地建廠。
一個“棗販”的產業化生產拉開帷幕。
嗅覺敏銳的石聚彬一邊賣棗一邊繼續做市場調查,他了解到南方人不喜歡吃棗吐核,便迅速設計生產出一款類似縫紉機的半自動機器,可以把棗核打下來。然而,無核棗并沒有直接量產,而是先送樣品到廣交會展覽,被新加坡三和貿易公司預定2噸后才開始量產。隨著三和定購的2噸產品迅速售罄,大量批發商、經銷商紛至沓來定貨。
短短一年,光是無核雞心棗就讓石聚彬凈賺了100萬元!
第一桶金來之不易,石聚彬的短期暴富,讓同行虎視眈眈跟風而上。一時間,市場上棗類產品同質化嚴重,石聚彬的無核棗陷入銷售瓶頸。被模仿,對于任何一個企業在所難免,但如果演化出不同形態的產品和味道,這個品牌便會與眾不同。
一塊“口香糖”=五家店
轉折發生在幾個月后。
石聚彬路經天安門廣場,發現地上口香糖泛濫。他靈光一閃,如果能把紅棗做成“口香糖”,既是棗產品,又能吞咽,還環保。必定能在短時間內掀起棗類產品二次消費熱。
轉眼之間二十年過去了,我早已大學畢業,如今是頗有成就的“火星空間站”的站長。知道嗎?這是世界上最大、科技最發達的空間站,我每天都在工作的海洋里遨游,好久沒有回家了。快到春節了,我的手機上收到了一封即時尋呼郵件,是大舅發來的,說是想我了,邀請我去南堡做客,還說一定會給我意外的驚喜。我的好奇心被激起,便興沖沖地直奔家鄉。
乘上飛船,我滿懷憧憬……剎那間,飛船抵達南堡。天氣還是冬天,但是來接我的大舅、舅媽和弟弟都穿著單薄的衣服,我扯扯自己的羽絨服,擔心地問舅媽:“你們不冷嗎?”舅媽回答道:“不冷,這是……”話還沒說完,大舅搶著說:“這是南堡的科學家們發明出來的可調溫服裝。穿羽絨服顯得很臃仲,我們的服裝可以用電腦調節溫度,比如現在我調的溫度為26℃,非常舒服!”“還可以調顏色呢!根據你的喜好,設計顏色。等走的時候送你一套,讓你這個站長也穿穿家鄉的高科技服裝!”表弟拍拍我的肩,自豪地說。
弟弟啟動了汽車,我們一直奔他經營的靈美大酒店,他要在自己的酒店為我接風。
到了酒店門口,機器人帶我們走進房間,飯菜已準備好,五顏六色很是漂亮,再一看,原來是我最愛吃的餃子。可是餃子皮一塊紅、一塊藍,餃子餡中的菜丁也是一塊黃、一塊綠的,差點讓我認不出來。再看看菜,也是花花綠綠的。舅媽看出了我的心思,說:“孩子,這是結合蔬菜,是幾種蔬菜的種子配到一起,經過精心培育,這種蔬菜不僅看起來漂亮,而且最主要的是富含多重營養呢!咱們現在有一個大型的環保生態種植園,我是那里的總經理,飯店的蔬菜都是從那里采摘的,綠色、環保……”我發自內心地贊嘆道:“真神奇!”
吃完飯,舅媽急切地要我回家,一路行駛在新型環保公路上,沒有了灰塵和煙霧的侵襲,公路兩旁的綠化帶被精心地修剪成了波浪型和海鷗飛翔的形狀,讓我也有了一種飛翔的欲望!一個鹽堿荒灘變得如此美麗,還真讓人稱奇!“姐姐,你想去看看南堡的鉆井嗎?我們陪你去。”“那可是在海上,只有坐船才能看到呢!算了吧。”“沒關系,到那我自有辦法!”弟弟胸有成竹地說。經過一座立交橋我們來到沿海高速路,不到五分鐘我就看到了大海,弟弟輕輕按下方向盤旁邊的藍色按鈕,車底部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氣墊,車變成了“船”!弟弟告訴我,這車還能在交通堵塞時飛行呢,而且燃料已經是太陽能,不耗油,既節能又環保!
從海邊回到舅媽家,我遠遠地望見了她家的那一幢三屋別墅。停下車,只見門旁有三個指紋驗證區,分別是弟弟、大舅和舅媽的,弟弟把手放在了他那一個指紋驗證器上,“叭”門開了,我走進去。哇!真豪華,有多面電視、折疊桌椅、微型電腦、可變壁紙……高科技產品數不勝數,讓我眼花繚亂。大舅還告訴我,他們專門為我準備了一個房間,我走進去一看,房間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大舅不緊不慢地笑著對我說“它們都隱藏了。”只見他拿出一個小遙控,按了一下按鍵,墻壁緩緩打開,米色折疊學習臺、粉色超寬水床以及一應俱全的電腦電視都神奇地出現了。我興奮地跳起來,這次回來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給了我太多的驚奇!
這一切都是美好的愿望,但是我想20年后一定能成為美麗的現實。我的家鄉——南堡,會變得繁榮富強,我期待著,期待著這美好的一天!
指導教師:陳海燕
20年前,她從機電廠下崗,一家三口失去了生活的來源;20年后,一個資產1.5億元的企業集團在她身后崛起,她成為名副其實的“東北米王”。
20年前,她身患絕癥,幾乎被“判了死刑”;今天,她依然神采奕奕,站在最高的領獎臺上,接受“全國十大農民女狀元”的榮譽。
這20年間,到底發生了什么?朱金鳳又經歷了怎樣的人生?
人生風雨路,回首間皆是堅強鋪就。
朱金鳳原是溝幫子鎮機電廠職工,該廠曾經是效益不錯的企業。雖然沒有大富大貴,但一家人的生活還是平靜而安詳。
然而好景不長,80年代后期機電廠倒閉了,朱金鳳端了多年的“鐵飯碗”一下子沒有了。
看著天真無邪的女兒,朱金鳳的心中充滿了愧疚,連一毛錢都得算計著花的朱金鳳無法向女兒訴說這一切。
“屋漏偏逢連夜雨”,正當朱金鳳為日子犯愁的時候,一個更大的打擊向她襲來。她病倒了,并被診斷患了絕癥。看著醫生開出的診斷書,朱金鳳幾乎垮掉。躺在術后的病床上,想想工作沒有了,治病又欠下外債,朱金鳳幾乎感到絕望。
然而,要強的她并沒有在困難下屈服,她擦干眼淚,決心以更大的勇氣迎接生活的洗禮。
在沈陽住院期間,朱金鳳看見許多出租車司機是女性,受到啟發。
她不顧醫生和丈夫的勸阻,提前辦了出院手續。出院后,朱金鳳一面繼續用藥治療,一面到北鎮學汽車駕駛。學駕駛時,由于身單力薄,朱金鳳要在坐墊下面放幾塊磚才能夠得著方向盤,“一天下來,屁股坐炕都疼”,提起當年的情景,依然清晰,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幾個月后,她終于拿到了駕駛證。隨后,她貸款買了一臺舊面包車。一個人既開車又賣票,不顧白天黑夜、冬寒夏暑,朱金鳳跑起了客運。她當時是跑車的人中惟一的女司機。
陰霾的天空露出了希望的曙光。1991年,開了3年面包車的朱金鳳已有了3萬多塊錢的積蓄。
這一年,朱金鳳去北京復查身體,街上許多人用白面換大米的現象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一下子想到家鄉是大米的故鄉,到北京賣大米肯定有市場。于是,她和丈夫將積攢的3萬多元錢拿出建廠房、購置設備,開始了米業加工的大膽嘗試。朱金鳳的創業之路由此打開。
創業是艱難的。剛開始由于糧源不足,她不得不到周邊鄉鎮收糧,每天早晨4點鐘出發,
收完糧食后再雇四輪車拉回家進行加工,為了多收點糧食,有時午飯都顧不得吃。
而最艱苦的要屬她在寒冬里跟著押糧,手腳凍得失去知覺。加工米時滿身落得都是稻糠,連眼睫毛都是白的,稻糠嗆得不住咳嗽,喘不過氣來。朱金鳳堅強地挺過了創業初期的困難,加工廠規模越來越大。
2000年,她正式成立了五峰米業加工有限責任公司。經過幾年的發展,企業集團資產總值達到1.5億元,下設24個分廠,有員工2000人。
企業擁有目前國際上最先進的日本佐竹全自動水稻深加工生產流水線20條,日加工能力500噸。生產的“五峰”系列產品,覆蓋全國26個省市,并出口俄羅斯、蒙古、日本、韓國、吉爾吉斯坦等國家和地區,企業走上了良性發展軌道。
然而朱金鳳并不知足。她柔弱的身體里面,流淌的是創業的激情,她想的最多的依然是企業的發展。
“今年最大的事是上米糠油項目,提高產品的附加值,實現農產品的精深加工。”談到企業的未來,朱金鳳神采飛揚。
米糠油是繼葵花籽油、玉米胚芽油之后的又一新保健食品用油。目前,五峰米業集團已完成了技術引進、基建工程,從德國引進生產線2條,并已安裝調試完畢。項目正式投產后可年產精品米糠油8000噸,實現銷售收入超億元。
呂明琴、楊天英、梁龍會都是20年前外出打工的正安“300娘子軍”中一員,講起當年外出打工的經歷仍感慨萬千。如今,呂明琴已經成長為擁有一家鞋廠的老板,楊天英回鄉搞起了養殖場,梁龍會帶動了更多的親人在外打工……
呂明琴:開弓沒有回頭箭
“當客車緩緩啟動的時候,望著公路兩旁的送行親友,特別是看到父母親、哥哥姐姐的身影越來越遠時,我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我是一路哭著來到番禺的。”現年36歲的呂明琴回憶起當年離家遠行到番禺時的情景,回憶起那惶恐不安卻又滿含矛盾的心情,仍欷不已。
來自正安縣鳳儀鎮紅旗村的呂明琴,是第一批打工者中年紀最小的一個,膽子小,從沒出過遠門。當時只有16歲,家里有五姊妹,在家是老幺,本是上學的年齡,家里人不愿她出去。
可是,世代生活在大山深處的呂明琴,面對家境的貧困,父母的壓力,小學沒有畢業就只得含淚離開了溫暖的家。
呂明琴走進的是番禺一家現代機器轟隆隆的服裝制衣廠。陌生的環境里,看不到親人的容顏,聞不到故鄉的氣息,從未出過遠門的她時常在黑夜中哭泣,很想家。
她住在用石棉瓦搭建的低矮的簡易工棚里,雖是陽春三月,工棚四面漏風,夜里又冷又怕,每天都要早早起床,讓這個沒有吃過什么苦的乖乖女不知哭了多少場。剛去時水土不服,飲食也不習慣,廣東的甜食與貴州的辣味截然不同,用醬油泡飯、冷水泡面是常有的事。當一部分熟悉的同村姐妹或因身體不適應,或因受不了苦回去了,年少的呂明琴也曾動過想回家的念頭。但她喜歡看城市寬寬的馬路,高高的大樓,與家鄉低矮的泥巴房、窄窄的鄉間小路相比,這里的一切都讓小小年紀的她覺得新奇。“誰不想生活條件好一點、生活的地方美一點”這個簡單樸素的想法讓她堅持下來了。這一堅持就讓她的工作、生活、愛情、婚姻、家庭在這里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隨后呂明琴在橡膠廠、玩具廠等待過,逐步適應了當地人的生活習慣,小小年紀的她憑著記憶力好、學得快,干一行就很快熟悉一行,成為一個受廠方歡迎的熟練工。那時的月工資都在300元左右,每月拿著連父母親都不敢想象的錢,她開心極了。
“回想過去,我最大的遺憾是文化不夠高,只有初小文化,沒有資格去拿那些依靠高技術吃飯的高工資。”呂明琴充滿后悔地說。
談及她為什么會選擇在番禺結婚、安家時,呂明琴面色紅紅,幸福地笑了。
呂明琴是幸運的,在她來番禺打工的第三年,認識了正安來打工的青年王正。那是一個憨厚純樸、精明能干的小伙子。之后,兩個正安青年在異鄉戀愛并結婚、安下了家。夫妻倆勤勞、樸實、能干,邊打工邊學技術,基本上把一套制作皮鞋的技藝掌握了,同時還掌握一整套先進的經營理念。有了一定的資金積累和經驗積累后,兩口子在番禺南村與人合伙開了一家鞋廠,當上了名符其實的老板。
而今,呂明琴夫婦經營的鞋廠紅紅火火,廠房面積1000多平方米,有80多個工人,其中還有不少是來自貴州的農村青年,年純收入有10多萬呢。
按照呂明琴的話來說,“打工的日子艱難呀,人生地不熟,舉目無親,什么都依靠自己的雙手,有時候生病了,一面要被工廠扣發工資,一面要帶病堅持工作,同時還要隨時考慮被老板炒魷魚呢。”她一邊傾訴著那曾經遠去的記憶,一邊不停的抹眼淚。“有時候我們女孩子家身體不適了,還要勉強堅持著上班,懼怕老板看見我們自己的臉色不好,影響生產的效率。”
有了一定經濟積累的呂明琴不再是昨天的小“姑娘”,而是能夠把握市場運行的好手。她和丈夫王正于1995年春節回家過年,就在家鄉石筍峰開了個沙場。現在沙場生意不錯,只是番禺那里又有自己的工廠,那里也還有近百號兄弟姐妹等待著他們的引領,于是,他們只好把正安的沙場交給弟弟管理。
已經成為小老板的呂明琴在今年春節期間,真切地告訴前去看望他們的正安縣領導:“我們打工的妹子在外面的確非常艱難,但是,從國家到各地領導都特別關心,我們有信心和志氣發揮貴州人的苦干、實干勁頭,一定能夠闖出一條發展的路子。”
如今,呂明琴在那里站穩了腳跟,一家人住在番禺,兩個孩子已在那里上學讀書。他們已把番禺當作第二故鄉。
楊天英:擦干眼淚從頭越
20年前,帶著一臉興奮和夢想來到番禺的又一個打工妹楊天英,是一個讓人見面就難以忘懷的姑娘。
在番禺的20年,她的歷程是:打工――做生意――自己出來干――打工。
20年的打工生涯,凝聚著她太多的喜悅、幸福、痛苦與辛酸。這個當年的年輕姑娘已被歲月的滄桑在臉上寫上了太多的艱辛,但她熱情、率真的個性以及勤勞吃苦、敢拼敢闖的氣息卻讓人久久不能忘懷。
眼前仍單身一人的楊天英無奈卻又苦澀地講述著她的故事。
楊天英是格林鎮春雷村楊家灣組人,第一批到廣東番禺打工者。家有六姐妹,由于家里窮,出來時僅帶了一床爛被子。初到番禺時進的是一家服裝廠,第一個月拿到了160元工資,作為一個農村姑娘,從沒看見過那么多錢,高興得一個晚上睡不著覺,直感美好的生活在向她招手。在服裝廠打了兩年工后,楊天英轉入一家食品面包廠繼續打工。打工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向前,楊天英慢慢地適應了工廠的工作和那里的生活習慣,除了每個月伙食費和其他花銷外,慢慢地存起了錢。5年后,眼見存了有近3萬元錢的折子,聰明的楊天英就想自己當老板做生意。
楊天英在番禺“下海”的消息在正安打工妹間不脛而走。“楊天英怎么了?好好的工作不干,哪股筋脹了?”“楊天英自己炒了自己的‘魷魚’,她能行嗎?”許多同去的故鄉打工妹議論開來。可是,誰知道細心而聰明的楊天英憑借在服裝廠和食品廠掌握的技藝和對外部市場的了解,做起了服裝、食品等轉手生意。
一年的慘淡經營,一年的滾爬摸黑,楊天英的服裝、食品轉手生意賺了,賺了比她在工廠打工五年的鈔票還多。可是,單純、質樸的楊天英在生意場上仰仗自己的感悟取勝,卻忘了生意之外的“愛情”磁場。就在她生意利好的時候,一個精明的福建青年向他悄悄地靠近,并且用那“花言巧語”的引力把楊天英的感情勾走,一年之后,這個男人卻背著楊天英另結新歡,還在離開之時把楊天英含辛茹苦積攢的近10萬元錢也全部卷走了。
眼見多年打拼的血汗錢突然之間一無所有,當時楊天英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不知流了多少辛酸的淚水。想到自殺,想到一走了之,遠遠地離開番禺,可又去什么地方呢?
怨啊!悔啊!怨恨自己當初沒有文化,不了解外面的世界。一個星期后,身無分文的楊天英來到一家工廠打工,月工資2000元。這一進廠,不知不覺又是3年,省吃儉用又存了2萬多元。
有了2萬元的積蓄,楊天英不安的心又動了。她毅然離開這家工廠,再次去做她已經輕車熟路的服裝、食品轉手生意。她本來是準備不再考慮婚姻的,可終究難以抵御“愛情”的誘惑,又被另一個男人騙光了所有的血汗錢!
二次受傷的楊天英欲哭無淚。
楊天英會倒下嗎?同在番禺的老鄉們都在擔心著她。農村姑娘的寬厚、善良以及堅韌再一次讓她站了起來。
她再次打工攢錢,從頭再來。現在的她精氣神不錯,仍積極向上、敢拼敢闖。近幾年,她開始養豬,租地搞養殖場。一年養100多頭豬,有6萬多元收入。“再干幾年多掙點錢后將學到的技術帶回家鄉辦養豬場,帶領鄉親們一起致富。”楊天英自豪地告訴我們。
“一路走來,我只是一個打工妹。我感受到了生活對我的薄情。不過,我相信,我會用我的勤勞、樸實和自己雙手去打拼我的明天,我會再好好地努力,一定會做出一個樣子給父老鄉親看看。”楊天英豪爽而質樸,在接受記者采訪時激動地說。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我們有理由相信,靠自立自強,人生價值得以初步實現的楊天英,未來的生活一定會過得非常充實,一定會找到一位疼她愛她的另外一半。
梁龍會:陽光就在風雨后
“你要經常想想這個貧窮的家喲!”聆聽著母親臨行前的叮囑,剛剛滿18歲的梁龍會初中畢業后隨正安有組織、有領導的“300娘子軍”來到廣東番禺一家玩具廠當起了工人。
“想起我媽在我臨走前的話語,我強烈地感受到我肩膀上的責任。”梁龍會在接受記者采訪時感慨地說出了心里話。
梁龍會在家里排行老大,弟弟妹妹多,外公外婆也在家里住,家境的貧窮可想而知。一到廣東番禺,梁龍會就暗下決心,一定要干好,一定要掙錢,改變家里的境況。第一個月領了50元的工資,添置好衣服和日用品外,梁龍會把剩下的10元錢就存了起來。第二個月,由于心靈手巧,技術熟練快,她拿到了152元,是廠里的第二名,以自己的行動得到了“這名貴州姑娘真能干”的夸獎。拿到工資后,梁龍會立即給家里寄了150元。第一次寄錢回家,心里樂開了花,至今回想起來梁龍會也余興未了。即使當時天天都要加班,坐痛屁股、站酸了腰也不在乎。
“要是一個月能多寄點錢回家,那該多好啊!”這句話梁龍會曾在夢里都說過,還吵醒過同宿舍的姑娘呢。
于是,聰明、能干的梁龍會一顆心思都撲在工作上,用在學習生產技能上,夢想能拿到廠里的最高工資。
于是,梁龍會家里的日子有了起色。外公外婆、父母親的臉上開始有了笑臉。7年共寄回了8000多元錢,家里也用上了城里人有的家電。后來家鄉去的姑娘越來越多,熱心、樂于助人的梁龍會把工資花在給老鄉們買被子等生活用品上,還幫助家鄉姑娘們聯系進廠。
1993年,梁龍會回家結婚。“辦嫁妝的錢都是自己掙的。”她驕傲地說。這時,她的工資也拿到了300塊錢,還經常拿獎金。她拿的獎金都是A級,有80港元,生活費及零花錢靠獎金就能維持。
婚后,梁龍會婆家四兄弟四妯娌都在外面打工,用掙來的錢修了一座價值50多萬元的小洋樓,現在矗立在小雅鎮黃渡街上。那棟樓占地200平方米,有四間門面四層樓,今年年前才裝修完,與毗鄰的房屋融為一體,既協調,又氣派。這就是梁龍會的家,是他們四姐弟與父母親等親人共同的家,一個17口人的和睦溫馨的家。
現在,和睦相處的四姐弟最大的愿望就是掙錢培養孩子讀書和孝敬父母。
“在這里,我們不僅為社會創造了價值,而且找到了自我,增長了知識和才干。”梁龍會說。
這是一次簡單的婚紗攝影,沒有過多的背景、服裝,新娘只是化了個淡妝,披上雪白的婚紗,新郎脫下外套,換上休閑西裝,在溫馨的小屋里,帶上11個月大的孩子,幸福撒滿屋子。
他們的愛情,跨過了四分之一個地球周長,兩大洲,簡單而又不平凡。
2005年,在遙遠的埃塞俄比亞,那是一個美女如云的地方,被譽為非洲的“美女之國”,阿平遇到了一個淺黑皮膚的女孩,牙齒潔白,明眸如水,渾身上下散發著陽光少女的清純與古國文化的典雅。對這個美麗的埃國姑娘,阿平一見鐘情。他想方設法,把女孩雇到了身邊當手下。之后,30多歲的他,與20歲不到的她,擦出情感火花,戀愛了。
4年后,阿平離開了那個遙遠的國度和那個妙齡少女,回到了家鄉。本想這段情緣就此了斷,沒想到幾個月后,非洲女孩為了愛,義無反顧地尋他而來,阿平激動得幾日未合眼,早早去廣州機場接他未來的新娘。兩人在定海當地政府婚姻機構登記結婚。后來,他們的女兒呱呱墜地……
相識6年,看著自己的妻子,阿平的眼里依舊滿是寵愛。去哪里都愛帶著莎莎,總想著她缺什么,陪她去買衣服、手機,幫她找家鄉的零食,穿什么都夸她漂亮。來到中國后,一到冬天,非洲姑娘莎莎的手腳就會冰冷,阿平充當了天然熱水袋,一有空,總喜歡握著她的手,給她溫暖;當初結婚時,沒有拍婚紗照,阿平本不愿再去折騰,但看到她嘟起了嘴,立馬答應她……也許生活沒有想象中的美好,磕磕碰碰在所難免。莎莎曾經負氣離開過,想永遠離開,最終,她又一次回來了。她說,那一段日子度日如年,她思念阿平,放心不下女兒,惦記待她如女兒的公公婆婆。回來時,所有人都只說了句:回家了,就好。
莎莎的性格開朗,待人隨和,拍婚紗照那天,鄰居們聞訊而來,教她動作,給她指導,看她不理解攝影師的意思時,大家一起跟著急了起來,還有人主動上去,輕輕幫了她一下,莎莎立馬調皮地做了個鬼臉,微笑著說了句“謝謝儂”,露出潔白的牙齒,眼睛成了月牙形。身邊的寶貝女兒撲閃著大大的眼睛,搖晃著小腦袋,看著這一切,發現爸爸摟著美麗的媽媽,咯咯咯地笑,伸出雙手,也要進入攝影師的視線。
“最后一張了哦,店里還有事情要忙呢!”自從阿平開了家副食品店后,莎莎的生活又多了個重心,每天忙忙碌碌地穿梭在貨架之間,算賬、配貨,跟著顧客、鄰居學點舟山話,生活很充實。閑暇時,夫妻倆最喜歡坐下來,聊聊天,阿平用自己不熟練的埃塞俄比亞本土語言與莎莎交流,解解她的鄉愁。有時,還會手把手教她寫中國字,談笑間,雙目對視,一笑,兩人的臉上寫滿了幸福。
問起他們,現在的生活滿足嗎?
阿平說,不夠,他要教莎莎普通話,要繼續奮斗,要給莎莎過更好的生活,帶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莎莎說,她不追求什么,能與阿平、女兒和美地生活在一起,這樣很溫暖,很好。
A Happy Mixed Marriage in Zhoushan
Text by Fu Yanjun, Photography by Chen Bingqun
Ping fell in love with the Ethiopian girl at first sight. It was in 2005. The Chinese man in his 30s was in Ethiopia. Sasha was in her early 20s. He was bewitched by her bright eyes. So he pulled strings and finally had the girl in his employment in his business there. A romance started between the two. Half a year later, Ping came back to China and Sasha returned to her hometown. Ping thought the romance was over forever. A few months later, he was excited to learn Sasha would like to join him in China.
Ping was sleepless for a few nights. Then he went to Guangzhou to meet his would-be bride at the airport. Ping brought the girl back to Dinghai, the main island of Zhoushan Archipelago in Zhejiang Province. They registered their marriage with the local civil affairs bureau and officially got married.
Their son came into this world. The marriage has been sweet and yet bumpy over the past six years. The husband and wife now run a food store. Sasha helps her husband look after the business. And she is slowly picking up the local dialect from patrons and neighbors. When they are not working, they now and then speak a local language of Ethiopia, which Ping speaks brokenly. Now and then Ping teaches Sasha to write Chinese characters.
Sasha feels happy, though once or twice she felt so frustrated that she wanted to go back to Ethiopia and stay there forever. She did leave once. But she came back. She missed her son and missed her parents in law. When she came back, she was greeted calmly by everybody as if she had never left.
難忘的歲月
父親年輕時有股子闖勁。為了給爺爺減輕負擔,結婚不久,小兩口就一起去闖關東!開始了5年的墾荒生涯。后來聽母親說:“你爹那時實在是不易,他每天出工我都提心吊膽的。東北的大草甸一眼望不到頭,草有一人高。草叢中出沒的蛇有茶杯粗,時時處處都得留心。最叫人擔心的是,如果收工晚了,很可能碰上狼群……”
20世紀60年代末,父母帶著全家從東北返回家鄉。父親卻積勞成疾患上了胃病,整日在吃藥和中度過。田間干著農活時,胃痛襲來,他不得不趴在地頭默默忍受著。盡管如此,為了一家人的生計,農閑時,他還要與其他鄉親一起,去山西陽泉做木匠活兒。那時,年幼的我,記憶最深的是,母親為生活的艱難,總是愁容滿面。1983年,當父親的胃病惡化到無法進食時(十二指腸球部潰瘍加腸粘連),只好去醫院做胃切除手術。手術進行了7個多小時,主刀大夫說父親撿回了一條命!
痊愈后的父親,開始帶領全家與貧窮的抗爭。從1983年至1989年的6年間,父親利用自己的木匠手藝制作農家炕桌、板凳、洗衣搓板;母親用縫紉機縫制自行車座套、雜物兜、兒童帽以及加工羊毛氈子等等,但當時起色并不大。按農村的說法,也就落個年吃年用。20世紀80年代末,父親決定進京尋‘路’。于是,已經成年的我跟隨父親和哥哥北上京城,開始了淘金之旅。父親的決定是正確的。幾年后,我家不僅摘掉了貧窮帽子,而且還翻蓋了新房,購買了汽車,一步步奔向了小康。
父親處處與人為善。他有木匠手藝,早些年,鄉親們建房子、做門窗、修家具,父親都會過去幫忙。在鄉親們中間,父親的口碑很好。讓父親引以為榮的是,在徐水縣第十三屆人大代表換屆選舉中,父親以絕對的高票當選!于是,年過六旬的父親,開始認真地履行起人民代表的職責來。
電動三輪車
2001年,我把家遷到了縣城,父親卻很不適應。老伙伴離得遠了,父親顯得孤獨了。為讓父親開心,我想了許多辦法給父親找樂,可父親卻總說閑得難受。有一天,父親提出要買一輛電動三輪兒拉活兒。全家人一致反對,母親說:“家里不缺你那幾個錢。”姐姐說:“都這歲數了,萬一有個閃失怎么辦?”可父親不聽勸阻,不聲不響地把一輛電動三輪開回了家。
電動三輪兒買回的頭一天,父親就開上了大街,半天工夫就掙了十二塊!這下父親樂了,回家炫耀了半天,最后把收入的二分之一給了孫子。看著祖孫倆其樂融融的樣子,全家人都跟著開心。
家鄉的小城不大,方圓不過十幾里,拉上客人走一遭,也就掙個三塊兩塊的。近些年,許多下崗人員紛紛加入“三輪兒大軍”,所以小縣城里拉客的三輪兒多得碰腿,父親頂多算個湊熱鬧的。
人老有其樂
父親拉活兒雖然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可真正拉上客人卻毫不含糊,保證安全送達。他有自己的原則:風天、雨天不出車;眼神不好不冒險;到點兒聽評書;每天午睡兩鐘頭。父親說,不圖掙錢多,要的是有事做。他還有個特點,有客人坐車,父親不講價,總讓客人“看著給”。
有一天傍晚,父親見一個在路邊等車的年輕人招手,便停車讓客。年輕人上車后欲言又止,到地兒下車時,遞給父親5塊錢:“老爺子,您拉客怎么也不講價?”父親憨厚的笑著:“看著給唄,這會兒都沒車了,你就是不給錢我還能不拉你?”
自打有了三輪兒后,父親的生活一下子變得充實了。但他沒忘記 “人民代表”的職責,在與鄉親們的閑聊中,從不忘把該記的記下來。即使在拉活兒過程中,他總是力所能及地方便予人:
有一天清早,父親開三輪兒送我到車站趕火車。半路有個十七八歲的學生攔車:“大爺,拉我到北站給您一塊錢行嗎?”父親打開車門讓孩子上車:“順路捎你,不要錢。”年輕人半信半疑地問我:“他真的白拉我嗎?”我微笑著對小伙子說:“你看他滿頭的白發,像是逗你嗎?”
縣城北關有位年近七旬的老爺子,身邊無子女,又有慢性病,去醫院、跑藥店是家常便飯。自打結識父親后,父親就經常義務接送他。當父親知道距縣城三十里外有位能治這病的大夫時,父親先后四次免費拉這位老人往返就醫,使其病情大為好轉。后來,這位老爺子給父親專門送來好幾條鮮活的鯉魚,以示其心。
我最初認識凌耀生是在《中華名人格言》一書,那本書里有一則他寫的格言:“不怕起點低,關鍵在攀登,你看攀山者,個個登高峰。一個人的志向和決心,加上是否有切實的行動,將決定你取得什么樣的人生高峰。”這一閃耀著智慧光芒和哲理意趣的格言,促使我要走近凌耀生的念頭。
凌耀生是廣東省梅州市平遠縣人,是我國知名藥理學家、主任藥師。年輕時代畢業于南京藥學院(今為中國藥科大學)。大學畢業后,他被分配到云南省麗江地區從事專業工作,包括醫藥教育、醫院藥房制劑以及中草藥新藥的研發等。他當過藥理教師、教研組組長和學校基礎部負責人,曾編著或參編《藥理學》、《麗江中草藥》、《云南省農村中草藥制劑規范》等書。鑒于凌耀生在藥理學的貢獻,他還被選為麗江地區衛生技術系列首屆評委。
他在麗江地區工作多年后,業已取得一定的成就,1976年5月至1977年10月,曾回南京藥學院從事中草藥及其化學成分研究,并參與抗老慢支、抗腫瘤等多項相關課題,從而為日后的業務和科研工作的開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故土難離,凌耀生思鄉情結常在夢中縈繞。1981年,他離開了工作十多年的麗江,調回家鄉廣東,任職于廣東省計劃生育研究所。在廣東工作,他除了藥房工作外,主要負責計劃生育與生殖健康方面的中草藥新藥的篩選與制劑研發,承擔了國家部委和省的多項重點課題,并擔任組長。先后在國家核心期刊等刊物上發表了科研論文20篇,其中有《中藥復方透皮制劑萎必靈軟膏的研制》等。他在發表的20篇科研論文中,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以中藥透皮研究方面的系列論文,自從發表后,一直受到社會和醫學界的廣泛關注與好評,數十次獲獎,如“國際醫藥學特殊成就獎”等等。
隨著凌耀生在國內外藥理學界所產生的良好的影響,他的事跡及其傳略先后被收錄在《中國知名專家學者辭典》、《世界名人錄》、《世界優秀專家人才名典》等堂皇的典籍中。榮譽紛至沓來,僅僅舉2例:
2010年10月,凌耀生被世界文獻出版社、世界優秀華人成就交流協會及世界學術成果研究院評為“最具有影響力的學術華人”,并被授予“環球時代杰出人物特殊貢獻獎”。
2011年5月,凌耀生還應中華英模文化促進會、中華杰出愛國華商聯合會及北京華商英才國際企業文化傳媒中心之邀,參加“勞動者之歌——最具影響力英模人物事跡報告會”系列活動,并被授予“十佳英模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