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23-05-29 17:51:16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喜歡你冷冷態度,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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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線)
公園里靜靜的,由于還比較早的原因,公園里只有他們4個人,除了聽見鳥的叫聲就是水流動的聲音,從這里可以聽到對面橋上寒昊粼和夏幻的對話。
“粼,其實……”夏幻的話被寒昊粼打斷。
“不要這樣叫我。”寒昊粼冷冷的說。
(陌陌:寒昊粼對喜歡自己的女生態度真不好)
“我真的喜歡你,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請你給我一個機會吧,好嗎?”夏幻用請求的眼神看著寒昊粼,手抓在他的胳膊上。
寒昊粼輕蔑的看了她一眼,一手甩開了她,恨恨的說道。
“放開,我警告你,你別妄想了,不可能的,我不喜歡你。”
“因為她?又是她!呵……我輸給她了……”夏幻用一種捉摸不透的語氣說道。
“因為她,沒錯,你沒輸,分的什么輸贏?愛情不分輸贏的……她……我只喜歡她……”寒昊粼笑了。
……
“她?是指誰啊?”冰羽翎問藍冰奕。
“我不知道……”淡淡的語氣。
“哥哥來了!你跟他談談吧!別傷了他。”冰羽翎燦爛的笑了。
藍冰奕迎了上去,冰煜陽沖著藍冰奕笑了笑。
“妹妹跟你說了吧?”冰煜陽說道。
“是啊,你別開玩笑好嗎?”
“我沒開玩笑,是真的。”
“……”藍冰奕又沉默了……
“我想問路,通往你心里的路怎么走?”
“你已經住在里面了,但只是以朋友的身份,你……放手吧……”藍冰奕竟然沖著他淡淡的笑了笑。
1、他的表白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陽光金燦燦地灑在了幾子的被子上,顯得格外夢幻。
“唔……”幾子起來后,覺得全身都精神極了,她回想起金茉的話:
“你還是看看離箬海吧!昨天他和元少流同時跳下來想救你,結果被元少流搶了先。結果,離箬海拖著受傷的身體流著血找到了我,再拼了命的想求救辦法,最后還是他叫來了支援隊啊!幾子,你應該關心他!”
啊!他……唔,還是去看看吧。于是,幾子從病床上下來,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隔壁病房。好像聽說是在這里吧!推開門,病床上躺著的人似乎還沒有被吵醒。
探過頭一看,還沒有看清,手立刻被抓了起來。這……
“幾子,你是特地來我病房看我的么?”一雙幽黑的眼珠看著自己。
幾子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你你你你你……流,你怎么到離箬海的病床上來了?”
元少流的嘴角勾起完美的弧線,顯得邪邪的:“他昨晚閑這里太悶,跑去跟我換病房了。”
“你是真的來看我的,對不對?”幾子的手被握地緊緊的,一股溫暖的氣流沖上來,使幾子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你喜歡我的,對么?”天使般的面容中有種絕美的氣息,就這樣完美地展現在自己面前。
唔……喜、喜歡??
“啊不是!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來的只是……”幾子趕緊解釋,心里咚咚亂跳,哎呀,她的臉都可以烤玉米了……沒說完,就被元少流打斷了:
“我喜歡你,你能做我的GF么?”
“我喜歡你,你能做我的GF么?”
“我喜歡你,你能做我的GF么?”
啥……
“如果幾子拒絕的話,我就會很傷心的!”流的臉上有種令人可憐的氣息,使人情不自禁得同情他。
幾子忽然覺得如果拒絕,自己就會天打雷劈一樣……
可是,每次只要見到他,真的心里就會漏幾拍不是嗎?如果……他喜歡自己……那么,自己也可以……答應是吧?
幾子閉眼,點點頭……
“夠了沒有!”一個冷死人的聲音響起。
兩人轉頭——嘶,幾子吸一口冷氣,離箬海!
“呵呵,海,你怎么來了?”流還是鎮定自若。可是幾子連看都不敢看了。
“昨天晚上去你病房的時候忘記拿手機了,今天來拿。沒想到,碰到了小兩口親熱啊,真對不起。”他那樣嘲諷道。天啊,這是她認識的離箬海嗎?幾子想,怎么變得那樣冷酷了?
離箬海經過幾子身邊的時候,看了她一眼,里面有譏諷,也有……傷痛。這是……咋回事啊?
“對了。”離箬海在幾子身后站住,用那可以冒冷氣的話語:“明天比賽。”說完就走。
呵呵,看來得逞了。躺在病床上的人想。
“哦哦!女王加油!女王加油!”一片吶喊聲中,三個女生站在了中間。她們神情各異。其中的一個女生金茉的表情是冷冷的,好不近人情。最中間的女生皺著眉頭,好像在想著什么,大腿上的皇冠尤其刺眼,沒錯,她就是女王幾子。而剩下的那個女生銀戒則覺得很奇怪,平時恨不得穿一條褲子的三人黨究竟哪里去了?現在,那兩個好像是敵人一般,而把自己夾在中間……
“好了!第一場——拳擊比賽正式開始!”作為主持人的元少流微笑著對大家說。
幾子從小學地柔道、拳擊、跆拳,已經是“高手”了,這次比賽,應該沒啥大礙。幾子皺著眉頭想著。可是昨天的那個眼神……
“開始了。”那個聲音響著。抬頭一看,琥珀色的眼珠看著自己。
他今天沒有帶鴨舌帽。平時是因為怕花癡麻煩,所以遮著臉。可現在怎么……周圍好多女生都般叫著,好不恐怖。
不過……真的蠻帥耶。
茶色的頭發四處飛揚,琥珀色的眼珠里是邪氣的氣息,桃花瓣般的嘴唇微微抿著,高挺的鼻子,一種冷酷帥氣的氣息撲鼻而來!
不注意,一拳立刻飛來,幸好幾子躲過。
“幾子!不要發呆啦!”銀戒在下面著急喊著。
嗯!那么,開始戰斗吧!
2、協議書鬧出的事故
汗水浸濕了她的長發,臉蛋因為熱的緣故紅彤彤的,顯得格外可愛。她……真的下不出手。現在自己還是不爭氣地讓給她。怎么辦?她已經三分了!自己只有在第三關跟她打平手。也許,打平才是他要的結局吧。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要比賽?只是一時沖動罷了。就想看看她生氣的模樣。受虐狂?離箬海心里冷笑著。
現在已經是中場休息了。啊哈哈,馬上就第三關了!幾子松口氣。她剛想回宿舍拿瓶水喝,不巧碰到了金茉。
“為什么?你要接受流的請求?為什么不是離箬海?你不知道他對你有多好!那天晚上,他睡覺的時候,還喊著你的名字!”金茉哭著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腦的講出來。離箬海不許她講出來,可是,她就是要講!
原來,那天,幾子掉下去的一刻,離箬海一下子抱住了幾子,想要保護她不受傷害。掉到下面后,離箬海就去找金茉了。在保護幾子的時候,他的頭撞到了一塊巖石上,流了好多血。幾子醒來后發現下面是元少流是因為,后來元少流掉下來后找到了幾子,至于為什么壓到了流的身上,是因為幾子睡相不好啦……
原來,那個溫暖的懷抱是離箬海的。
原來,救自己的是他。
原來,受重傷的是他。
“你為什么要答應流的交往?”金茉喃喃道。
“金茉你是喜歡海么?”幾子突然問道。
是啊,這幾天金茉總是問自己關于海的事情,這不是喜歡海嗎?
“我是喜歡流!”金茉用手掩住臉輕聲說道。
“我是喜歡流!”
“我是喜歡流!”
幾子魂不守舍地竟然走進了流和南爍平的宿舍,等她發現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坐在了流的床上。咦?這個……是什么?幾子拿起床上的一張紙,上面寫著:
元少流與南爍平的協議書
甲方:元少流 乙方:南爍平
因圣安學院的女王陛下慕茗幾子,沒有與任何異往的經歷,所以,甲方與乙方訂制一份協議書。
如果甲方讓慕茗幾子成為他的GF,那么乙方必須無償奉上一瓶XO給甲方,否則,甲方給乙方一瓶酒。
甲方簽名:元少流 乙方簽名:南爍平
*月*日
看著“甲方簽名”后面龍飛鳳舞的字體,幾子的心立即被分解成千萬個碎片。如同泉水的淚立刻流下來。她,在他的心中真的只值一瓶酒么?
“幾子?”那個溫潤的聲音響起。
一轉頭,看見幾子滿臉淚痕,手上拿著那份協議書,流立刻明白怎么回事。
“流,雖然這次你贏了,也得到了那瓶酒,不過……看來我們的女王陛下好像已經發現了哦!”南爍平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好啦,爍,我們先走!”銀戒跟在南爍平的后面,趕忙把南爍平拉走。他們,在剛剛中場休息的時候,竟然巧得相互表白了。這,幾子也是知道的。就只有自己一個人,被人欺騙,今天早上還該死的高興呢!
“元少流,”幾子用那幾乎顫抖的聲音說道,“我在你的心里,只值一瓶酒么?”她哭了,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這么的大聲哭,晶瑩的淚水滴在她的手背上,也滴在了他的心里。
“元少流!”她又一次的哭喊,這是撕心裂肺的痛,這些年來,她都沒有被人這樣痛耍過。“我不像你那些崇拜你的花癡一樣,我,是一個有尊嚴的人!請你不要耍我,不要耍我好不好……淚水浸濕了她的雙眼,又怎么比得起此時此刻心中的痛呢?
“幾子,我……真的很抱歉。”
“那個手絹,還給你。”待到幾子哭的眼淚干了,嗓子啞了,突然把那條金色藍邊的手絹拿出,放在元少流的手上。“這塊手絹,是你從地上撿的,對不對?”她又突然地恢復了以往冷漠的態度,若無其事地問。
“你怎么知道?”
“我還有一般常人可以判斷的能力。以前我喜歡你是因為我以為你就是我小時候的那個小元,可是后來我又去調查了你,了解了你所有的底細,還看了你兒時的照片,才發現——根本不是。”說完后,幾子抬起腳準備走人。
當元少流松口氣后思考幾子為什么在幾秒之內判若兩人的時候,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了元少流的臉上,“這是你對女王陛下無禮的懲罰。再見。”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楚銀凌依然被老師寶似的捧著,而我,也只有苦笑的份,第一名的同桌,純粹鄙視的對象。白天上課我根本不看黑板,晚上,就在臺燈下奮起直追。這樣的生活,竟有一絲德芙巧克力的滋味,苦中有甜,甜中又包含苦。其實他們都不知道,考上中學的好成績是我怎樣換來的,我一直都很努力,只是,從來不會有人關注我罷了。
愿晨在新的班里很受歡迎,開學不久,大把的情書都向她飛來。有時,我還會替她寫回信。她說,展顏,你知不知道你的文筆有多棒。我由衷地笑笑。只有你會夸我,我淡淡地說。
這樣的時間又過了一個月,這一個月里,我真的是特別無聊,想找個人K他一頓,但只要一看見易霖松,我都會避開。
展顏,這天晚自習后他終于叫住我,其實我也知道,總有一天,他會找我的。
怎么了?我看著他。
對不起,展顏,你還恨我嗎?他低著頭問。
我多想恨你一輩子。我對他說,可是我發現,我根本做不到。
我……他不知再說什么。
算了吧,她再也不會回來了,我也不想因為她而恨你。如果她在的話,一定不會同意我這樣做的。說完這些話,我轉身離開。
我一直都懷疑小妮子的《G小調進行曲》是不是為我寫的?7歲以前,大家都知道展顏還有一個妹妹叫展羽,可是在7歲那一年,展羽因為救易霖松死了。她倒在血泊里的時候,還拉著易霖松的手。這是我看見的,我還記得,她當時臉上的微笑,如同夏日里的白蓮花。
發生了這樣的事,爸爸媽媽為了不讓我受影響,第二年就搬離了那個城市,在這里重新開始。我原本以為可以忘了那些傷痛,但是在升學考試時,我偏偏又遇見易霖松,那些破碎的記憶,全都被喚醒,還有那塊傷疤,又仿佛被撕開,痛得我的心顫動不止。
我覺得我應該恨易霖松,他那么殘忍,奪走了我的親生妹妹。盡管我對他的態度很冷漠,可我在心底里,對他真的是一點恨都沒有,甚至還想和他繼續做朋友,我知道也許并不可能。
五
期中考試如約而至,還剩下3天的復習時間,我依然我行我素,除上主科語數外以外,其他課我都在復習,一點一點的復習。
展顏,你沒病吧?易霖松摸摸我的額頭 ,奇怪的問。
你才有病呢!我白了他一眼,這小子,上次我說了不恨他之后,就越來越膽大了。
那你這樣算干什么?上物理課學化學,上化學課又學歷史。他說。
呃?他不會全看到了吧?
我 在 復 習,請 勿 打 擾,我一字一頓地說。然后繼續埋下頭復習。
跟我出來一下。一旁的楚銀凌忽然說。他這次沒有敲我的桌子,而是很霸道的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出去。
你干嗎?走廊里,我邊揉自己發紅的手腕,邊對他怒視。
我看你快變成白癡了,拉你出來放風。他一臉好笑的看著我說。
放…放風?拜托,我又不是囚犯,放什么風啊?!可是我看著楚銀凌的滿臉笑意就又把話咽了回去。他人長得不錯,就是太冷了,如果他能經常像今天這樣笑的話,也許還不錯。
這個送給你。他說著把一個很可愛的小錦囊扔了過來,說完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我捧著這個小東西,看著他的身影漸漸消失。打開一看,是一條很漂亮的項鏈,里面還有一張紙,上面寫著∶考試時你可以帶上它,不用緊張,我相信你可以。
我真是個笨腦袋,沒看什么東西就接受了。我坐在座位上,拍自己的頭,等楚銀凌回來。沒想到,他一直都在翹課,直到考試那天才出現。
楚銀凌一定喜歡你。這是愿晨對我說的。
PS[展顏日記]
文/風為裳
大學時她談最純情的戀愛,寫古典情懷的情書。現在,初戀情人找到她,居然請她給一個陌生男子寫情書。
……居然有買情書的癡情男
季宇來找我時,我正忙得團團轉,但是,他說的事仍然吸引了我。季宇說:我有一個朋友,很有錢,他的妻子前些日子得絕癥走了。他這段日子過得很不快樂,他很懷念從前在大學時相互寫情書的日子,所以他希望花錢找個陌生女子寫情書給他……
我張口結舌,怎么會有這種事?季宇說:報酬不是問題,只要你寫得好!我瞇著眼,瞅著季宇:你覺得我是個缺錢的人嗎?
季宇側著臉瞅我,他說:你不是,但是我想你對深情的男人有興趣。
我淡淡地笑了。季宇是我的初戀情人,上大學時,我、季宇、何云帆―也就是我現在的老公,三人一起在校園電臺負責同一個欄目,成了要好的朋友。那時我很喜歡內向文靜的季宇,對于個性張揚愛顯擺的何云帆沒什么感覺。可是,季宇總是不溫不火的態度讓我很難受,我悄悄寫了幾封情書給他,信寄出去,卻像是石子扔進了深潭,連個波瀾都沒有。
而何云帆一直追我,后來我就成了他的女朋友。大學畢業前,我過生日,云帆去外地實習沒回來。季宇給我慶祝,他喝醉了酒,摟著我說:悅眉,我早就喜歡你,是我他媽的沒用,你寫的那些情書都讓云帆花錢買去了,我家窮,人窮就志短……
我松開他的手,淚水擋住了我的視線。我說:季宇,你做得沒錯,我現在跟何云帆挺幸福的。
大學畢業,我就跟何云帆結了婚。關于他用錢收買我的情書讓季宇放棄愛情的事,我沒提,至少他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來爭取一份愛情,而季宇卻沒有。
是的,季宇說得沒錯,我從沒遇上過一個深情癡情的男子。所以,我決定接下這單活,給那個叫駱明宇的男人寫情書,一周一封,為期三個月。
……情書雪片般飛走了
我在信紙上寫下一個“宇”字時,心里有一點恍惚,仿佛是大學時,我坐在公共教室的角落里,心懷忐忑地寫信給季宇。那時,我告訴他每天晚上五點,我都會站在寢室的窗臺邊看他晃晃悠悠地拎著暖瓶去打水,其實我很想“嗨”一聲,跟他打個招呼的;我告訴他我又看了路遙的《平凡的世界》,我覺得他真像那里面的孫少平,貧窮沒有打垮他,反倒給了他一種特別的氣質。
給那個陌生的駱明宇能寫什么呢?我把大學時對季宇的一點點情愫回憶起來,寫在紙上,寫出來的文字居然如少女懷春般明媚動人。季宇讓我把信寄給他,由他轉交駱明宇。我問為什么還要轉手這么麻煩?季宇的解釋是:這樣將來何云帆有了什么誤會,他也好解釋,再說了,直接接觸駱明宇,萬一我跟他真整出點啥事來,那罪過可就大了。我笑了,想想也是。
很多年不在紙上寫信,電腦讓人變懶,也少了很多古典情懷。所以,重新拿起筆,給一個陌生的男人寫情書,于我,是件新鮮有趣的事。每個周末,何云帆出去花天酒地,我便在家里寬大的書房里寫情書。剛開始還恍然覺得是在給季宇寫,寫著寫著,我就知道了自己是在給一個理想中的男人寫,他勇敢,深情,珍惜愛情。可世間真有這么好的男人嗎?
雪片般的情書飛走了,我打電話給季宇,問他那個找浪漫的大款滿意不。季宇沒說他滿意不滿意,反而說:悅眉,我很后悔當初答應何云帆放棄你。你是個好女人,旺夫,你看這幾年,你把何云帆給旺的!
我大聲笑了起來,說,季宇你還挺迷信的,那是他何云帆自己能忽悠,跟我有什么關系?
我從沒覺得我跟何云帆是一路人,他喜歡把芝麻大的一點小事吹得西瓜大,他喜歡在女人面前顯擺他有多厲害,他喜歡用錢擺平一切,特別是這兩年,他動不動就說要拿錢砸誰。
我問季宇:你跟何云帆和我都是哥們兒,如果他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你是替他瞞著還是告訴我?
電話那端季宇沉默了好半天,說:悅眉,好好寫你的情書,瞎想什么呀!
我不是瞎想,那天晚上,我整理床鋪時,在枕頭上發現兩根長長的黃色頭發,我的頭發從來不曾染過,那就是說我的這張床睡過別的女人。我一向知道何云帆在外面花,只是沒想到他的膽子這么大,居然把別的女人帶到了我的床上。
我跟季宇說了我想見見駱明宇的想法,他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說:合同里不都說好了嘛,不能見面,為了尊重他的亡妻。
這個理由很牽強,但我信了。一個男人被我的文字打動應該不難,他不想那么快見這個對他說綿綿情話的女子,可見是個癡情深情的男人。
……我成了可恥的第三者
我的情書沒寫到合同規定的三個月,就東窗事發,被季宇的老婆發現了。那些信季宇并沒有寄給駱明宇,季宇的老婆把那些信拿給何云帆,何云帆立刻打電話把我叫回了家。季宇的老婆見了我,冷冷地說:我看你真是吃飽了撐的,大老板不要,偏偏看中我們家季宇,是不是犯賤啊?
季宇使勁地拉他妻子走,那些信落到了地上,被幾只糾纏的腳踩得七零八落。我彎下腰一封一封揀起來,扔到門口的垃圾桶里。季宇說:悅眉,對不起,我實在是太喜歡你寫的信了,所以,給那人的信都是我重抄的……
門“砰”地關上了,屋子里一下靜下來。何云帆臉色鐵青,我很平靜地對他說:我們離婚吧!
一切都像夢一樣,我從何云帆的大房子里搬了出來,我沒同意何云帆讓我凈身出戶的提議。我對何云帆說:是我的,我一點都不會讓。
何云帆冷冷地笑了,說:你都到了不要臉給男人寫情書的地步了,哪還輪到你選擇!
我也笑:那咱們就法庭上見。
我打電話給季宇,我說:這單生意我賠了那么多,你負責把駱明宇給我約出來吧!
季宇磨磨嘰嘰說了好些安慰我的話,我不耐煩,說:給句痛快話,到底幫不幫我?不然,你把駱明宇的地址給我,我自己找他去。
季宇當然沒給我駱明宇的地址,因為,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個為悼亡妻找人寫情書的大款駱明宇。
在季宇老婆沖進家門興師問罪的一瞬間,我就覺得有問題。我并沒有在信的后面屬我趙悅眉的名字,她如何就能一口認定信是我寫的呢?還有,季宇與駱明宇名字的最后一個字相同,合同里規定稱呼一定要寫“宇”時我就納悶,既是情書,為什么不叫些諸如“親愛的”之類。
我按照季宇的描述查了全城叫駱明宇的男人,這名字并不多見,17個,9個正在上小學、中學、大學,剩下的8個里面,4個年過60,1個蹲了監獄,另外3個,年齡合適,只是妻子活得比我還健康。
我對季宇說:季宇,你和何云帆一直都低估了我的智商。你們精心編織的網并不怎么高明,還有,你妻子的演技實在很爛,讓她沒事時多看看章子怡的片子吧。
……我的愛情不外賣
那晚,季宇喝得酩酊大醉來找我。他說:悅眉,我這輩子活得窩囊啊。何云帆答應事成后給我10萬,有了這10萬,我就不必擔驚受怕害怕下崗了。有了這10萬,老婆就不會總罵我是窩囊廢了……所以,我像在大學里那次一樣,明知道對不起你,還是答應了何云帆……
我問季宇,何云帆為什么要這樣處心積慮。季宇說:他在外面養了個情人,那情人懷了他的孩子,天天逼他離婚,他不想破壞自己的社會形象,你也知道,他正在努力爭取“十杰”的候選資格……
我笑了,給我制造一個無法狡辯的污點,他堂而皇之地離婚,經濟名譽都不受損失,這事也只有他何云帆能做出來。
我關掉兜里的錄音筆,問季字:跟我說實話。季宇,你愛過我嗎?
季宇涎著臉拉我的手,說:悅眉,要不然我離了,咱倆過吧!
我一個巴掌打下去。眼前這個一次次出賣我愛情的男人,居然好意思說“愛”這個字?
何云帆給我打電話說,咱們私了吧,只要你肯離婚,開個價!
我笑:何云帆你挺識時務啊,早干什么去了?現在才想起來用錢擺平?你不覺得晚了嗎?
那天晚上,何云帆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說這些年來打拼有多不容易,說自己若是能被”十杰“提名,就可以走仕途…
看著眼前這個可恥的男人,我突然很厭倦,離開他,或許我真該慶幸。
第二天一早,我跟何云帆去辦了離婚手續,出來時,看到那個挺著大肚子等他的年輕女孩。我感到莫名的輕松,或許將來的某一天,她也會像我一樣,認清眼前這個男人。
不知是因為天然的母性,還是我對閔松的賞識,從那以后我對敏敏關注起來。一天我看到她來上課的時候頭發散了,替她梳了頭發,還把我最喜歡的一個頭花送給了她。沒想到閔松竟然為此事當面感謝我,請我一起陪敏敏吃麥當勞。
自然而然地,我和閔松成了戀人,半年后舉行了婚禮。沒想到,敏敏對我的態度急轉直下,以前她親熱地喊我“小靈阿姨”,現在改口叫我“小靈老師”,甚至漸漸對我有了敵意,拒絕吃我為她準備的早餐,每天早上拽著爸爸的手早早逃離家門,把我一個人扔在家里。放學回來后,她也有許多花招。她吃爸爸做的菜時贊不絕口。吃我做的菜則百般挑剔。她入睡之前,我不敢和閔松一起看電視,她回屋做作業的時候,我才能低聲和閔松聊天。一旦她碰見我和閔松開心的笑臉,小臉立馬烏云密布,冷冷地瞪我。已經讀小學五年級的她,儼然一個會使用家庭冷暴力的小女人。
但我知道我不能和一個小孩子較真,我必須讓敏敏接受我。她對我的排斥只是因為她擔心失去爸爸的愛,害怕我的出現會讓爸爸的愛一分為二。我要讓她相信,我的加入,會讓她得到雙倍的愛。
我留心觀察敏敏的喜好,做她愛吃的菜,買她愛吃的水果,每次逛街,都會為她買一些小女孩喜歡的禮物。悄悄放在她的房間里。我提醒閔松,以前和敏敏怎么相處。現在還怎么相處,不要顧及我的存在和感受。
當敏敏和爸爸一起有說有笑聊天看電視的時候,我會默默走開。有時候,敏敏會故意放聲大笑引起我的注意,大概想激怒我讓我嫉妒吧,小女孩的那點心思昭然若揭,讓我覺得好笑,
半年后,敏敏對我的敵意逐漸減輕,她坦然接受著我為她所做的一切,但拒絕和我親近。每次我送她衣服,閔松說:“怎么不謝謝小靈媽媽?”她繃著小臉說:“那是她應該做的,我也沒請她做我媽媽啊。”我心里委屈得直想掉,臉上卻還要掛著笑,說:“不用謝,敏敏穿上真漂亮。”
在我疲憊的堅持中,事情終于有了轉機。一天,敏敏放學回來后告訴爸爸,學校要搞文藝匯演,他們班的集體大合唱,老師讓她負責指揮。看得出,敏敏有些興奮。閔松說:“好啊,爸爸期待著你的成功。”我聽見敏敏小聲對爸爸說:“可我沒學過指揮。”閔松說:“讓小靈媽媽輔導你啊,她可是專家。”敏敏不做聲。
晚上,我主動走進敏敏的房間,笑著問她:“聽爸爸說你要做指揮了,需要我幫忙嗎?”她低下腦袋不做聲。我說:“每天你做完作業我們來練習好不好?”她才輕聲回答了一句“嗯”。
教敏敏學指揮,算是我壓力最大的一次從教。敏敏開始不習慣正面看著我學動作,我便轉過身背對著她,或者站在她的身后糾正她。一個星期后,敏敏指揮的動作已經比較嫻熟了。在她流暢地演習了一遍指揮曲目后,高興得又蹦又跳。第二天,她放學回來后看著我說:“老師夸我指揮得好,我說是少年宮的一位聲樂老師教我的,老師問我能不能請這位老師去輔導一下我們班的合唱。”我故意問:“你怎么回答的呢?”敏敏說:“我告訴老師我問問她有沒有時間。”她的語氣不再有強硬和蠻橫,而是變成了有些忐忑不安的請求。我說:“當然有時間,為了敏敏我也要去啊!”
敏敏帶我去為同學們輔導,介紹說:“這是少年宮的小靈老師。”我欣然接受。那次文藝匯演,敏敏的班級拿了一等獎。敏敏當然功不可沒,被老師表揚,被同學們認可。敏敏回到家仍掩飾不住滿臉喜色,一邊在我身邊轉來轉去幫我做家務,一邊說:“同學們還問我,那個小靈老師結婚了嗎?又漂亮又會唱歌,脾氣還那么好,要是有那么一位媽媽多好啊!”聽了敏敏這些話,我竟心情復雜地像個小女孩一樣掉起了眼。敏敏先是沉默。接著竟突然拽著我放聲大哭起來,邊哭邊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你對我好,其實我也喜歡你!”說著說著,我倆彼此擁抱著大哭起來,然后又都不好意思地含笑了。
從此敏敏接納了我,和我越來越親近,突然喊我“小靈媽媽”時,我也記不清是哪一天的清晨還是黃昏,當時好像并沒有突然而至的驚喜。
尤雅嫁給了蘇明濤。尤雅年輕貌美,身材惹火。而蘇明濤已經人到中年,禿頂凸肚。當然,蘇明濤很有錢,可以給尤雅最好的生活。尤雅還是很知足的,她自幼家貧,能過上有錢人的日子,是一生最大的夢想。現在的她,除了逛街購物,就是去美容院美容。本來就一副美人胚子,再加上重金的打扮保養,簡直就像大明星一般。蘇明濤越發地愛她愛得要死要活的。尤雅知道,美女從來都是如雨后春筍般層出不窮的,所以她加緊了勁兒地內外兼修,怕有一天被另一個女子取而代之。
像蘇明濤那樣的男人,肯定是很忙碌的,所以尤雅有些時候,還是會覺得空虛,畢竟她是一個年輕女子,身體和心靈都害怕孤獨。但她知道自己貴婦人的身份得來不易,所以總是倍加珍惜,一直潔身自好。她基本上不與別的男人來往,只與自己以前的閏蜜們打得火熱。她們經常聚在一起,吃飯,唱歌,做美容。因為如今的尤雅是闊太太,所以大家的開銷都是她買單,她現在不計較錢,蘇明濤也不限制她花錢,只要她高興,大可以盡情盡興地揮霍。
尤雅最好的閨蜜叫沈清,一個高挑白凈眉清目秀的女子。她與尤雅一起長大,一起來到這座城市打拼。如今尤雅發達了,自然不會忘了沈清。她和她形影不離,像一對姊妹花一般情深義重。
蘇明濤見過沈清,只覺得她與別的女子不同。她個子高高,穿衣服挺保守的,總是將自己裹得很嚴實,于是一對高聳的胸就愈發顯得異軍突起。多穿牛仔褲,即使穿裙子也沒有短過膝蓋的。她化妝,但是不妖媚,一頭披肩長發直直的,眼神很清澈,說話聲音也冷冷的,面對富豪蘇明濤,不像其他女子那樣滿臉的尊重和敬佩還有諂媚。
蘇明濤覺得,她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子,所以格外贊同尤雅與她交往。
Two
蘇明濤經常外出,總是飛來飛去的。于是家里經常是除了保姆,就剩下尤雅自己了。她的寂寞,即使她自己不說,蘇明濤也能體諒。他說,咱們盡早要個孩子吧。這樣你就不會太孤獨了,生活也有個奔頭兒。蘇明濤原來的妻子生病去世,他們有兩個兒女,都已經長大成人,在別處工作。
蘇明濤很有錢,所以不在乎多個孩子來繼承他的家產。于是只要和尤雅在一起的夜晚,他一定賣力工作,期望早一天在尤雅的身體里種下種子,生根發芽。可是他年紀到底大了,每次的播種任務倒是順利完成,只是卻根本沒法帶給尤雅。他的時間太短了,兩分鐘的耕耘勞作,已經讓他氣喘吁吁筋疲力盡了。所以在他人困馬乏地“呼呼”入睡之后,尤雅總是很努力地才能慢慢平復了自己剛剛被勾起來的熊熊,然后很久也無法入睡。于是夜晚在她看來總是很漫長。她知道沒有一勞永逸完美無缺的選擇,所以只能隱忍和承受,這是富貴的代價。
蘇明濤不在家的夜晚,更是孤寂荒涼。所以她就將閨蜜沈清請到了家里陪她。有了她的陪伴,尤雅不再覺得寂寞和苦悶了,漫漫長夜也好打發了。蘇明濤也很樂意有沈清陪伴尤雅,他對沈清很感激,每次出門回來都給尤雅和沈清一起帶禮物,都是價值不菲的貴重物品。可是,沈清從來不接受,她說不習慣受人家貴重的贈予,心里會不安的。她是個清高的女子,所以蘇明濤對她很敬重。
Three
尤雅隔三岔五就叫沈清來家里,即使蘇明濤在家的日子,沈清也頻繁出入蘇明濤和尤雅的家。她對蘇明濤的態度一直是不冷不熱有距離感的。蘇明濤知道,這才是尤雅放心大膽地讓沈清進他們家的真正原因,她不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子,也不喜歡打扮得妖嬈性感,更不會發嗲作浪勾引男人,從不覬覦別人的錢財和男人,不為金錢獻身淪陷,心態平和,不卑不亢。這讓尤雅很安心。
不安心的是蘇明濤。人都是這樣子的,尤其是有錢的男人,越是主動熱情獻媚的越討人煩,越是安靜冷淡似無欲無求的,越惹人愛。于是,沈清越是對他冷漠,他越是對沈清熱情有加。人心都是肉長的,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何況他畢竟是尤雅的老公,所以沈清對他的態度漸漸也友好了一些,說話的聲音溫柔了,微笑也多了。
蘇明濤喜歡帶尤雅和沈清一起出門,喜歡留沈清在家里吃飯和過夜。沈清偶爾也會留宿,在蘇明濤在家的時候。三個人相處得逐漸融洽和諧。蘇明濤有些心猿意馬,身邊陪伴著兩個美女,一個,一個冷艷清高。雖然他和沈清沒有做什么越軌之事,但是他還是想到了娥皇女英的故事。這讓他很興奮,而且,他相信,他和沈清之間一定會邁出那一步的。他對自己有信心。這些年來,沒有什么女人是他得不到的。
沈清在的夜晚,蘇明濤在尤雅身上就格外賣力,而且過程竟然驚人的持久,令尤雅驚奇,并且迭起。但她卻克制著自己不肯叫出聲來,因為沈清就在隔壁,她怕被沈清聽了去會不舒服。所以她總是緊咬嘴唇不出聲。可是蘇明濤撞擊得很生猛,此時的他倒不像是個年過半百力不從心的中老年男人了,像個力大無窮的棒小伙子。他一邊用力沖撞一邊大聲說,寶貝,我棒不棒?你怎么不叫啊,那么克制自己干什么啊!
于是尤雅明白了,他的出色表現是因為隔壁的沈清。男人永遠需要新鮮感和刺激。這令尤雅很不快,可是又無法說出來。
早晨起來,面對他們夫婦,沈清似乎很不自在,臉有些紅,說話時,目光躲閃,不好意思與他們對視。
以后蘇明濤在家的時候,尤雅不再留宿沈清了。于是蘇明濤又一如既往的不行了,只是播種而已。
好在不久尤雅就懷孕了。蘇明濤表現得看似很興奮自豪,沒想到我還是寶刀未老啊,還能老來得子,真是太好了。
Four
尤雅懷孕以后,蘇明濤很知趣地不再碰她
了。尤雅更多的時光都是沈清陪伴度過的。他
們還像以前一樣,蘇明濤不在家的日子由沈清陪她同住。
有一天,蘇明濤從外地回來,因為這次出門的時間較長,所以尤雅在家里準備了一桌酒菜,給蘇明濤接風。她特意給保姆放了假,自己親自下廚做菜。她說,給老公接風洗塵就是要有誠意哦,自己動手才行呢。
看著尤雅忍著孕期的妊娠反應給他做菜,蘇明濤很感動。他說,老婆,你真是我的好寶貝,有你,我這輩子真是幸福啊!
尤雅說,叫沈清一起來吃飯吧,我們一起為你接風。
蘇明濤求之不得,當然說好。
沈清這次穿得有些性感,黑色緊身高領衫,胸部裹得很豐滿,下面是肉色絲襪和黑皮短裙,高靴子,妝容也比以往妖艷一些,她看來心情不錯。這樣的沈清看得蘇明濤眼睛有些直。他直接地贊美,沈清今天真漂亮啊。
沈清笑著沒答話。尤雅也沒在意地跟著笑。
蘇明濤建議喝點酒,尤雅懷孕不能喝酒,所以只有蘇明濤和沈清在喝。喝了酒的蘇明濤不久就眼神迷離,話也多了起來,都是跟沈清說的。尤雅有些插不上話,偏偏她的電話響了。她接了電話說,我得出去一下,有個朋友吃完飯發現錢包被偷了,叫我過去救個急。你們先吃吧,不用等我。
尤雅出去以后打電話回來說,朋友非拉她去陪著相親去,她只能晚點回來了。
蘇明濤和沈清接著喝酒。蘇明濤醉了,他伸手抓住沈清的手說,我一直喜歡你,清,你看不出來嗎?
沈清掙脫他,說,對不起,我有男朋友的,何況你是尤雅的老公,我不能做對不起閨蜜的事情。
蘇明濤的身體里似乎燃起了一堆熊熊烈火,沈清越是拒絕,他的火燒得越旺。他撲到她身上吻她,手一把抓住了她柔軟的胸。沈清力氣倒是不小,一把推開了他,可是他就像一頭饑餓的野獸一樣又撲了上來,把她壓在了身下。
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身躺在床上,沈清坐在床上,已經穿戴起來了,可是衣著和妝容很凌亂,而且她在哭。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他去拉她,把她拉進懷里哄著,親愛的,別傷心了,我會好好對你的。我是真的喜歡你愛你啊。
這個時候,尤雅推門進來了。她先是吃了一驚,接著就撲過來撕打他們。嘴里罵著,沈清你個不要臉的爛貨,你居然和我老公上床,虧我對你那么好呢。
蘇明濤跳到地上拉開了尤雅,尤雅罵他,你真是混蛋,和我的閨蜜上床,我恨死你們了。
沈清哭著跑了出去。
尤雅沖著她的背影喊道,我和你絕交!
Five
尤雅傷透了心,對蘇明濤不依不饒的,蘇明濤被她鬧煩了,說,男人嘛,哪個不犯錯啊,你到底想怎么樣啊?
尤雅說,我要和你離婚,我無法忍受我的老公和我的閨蜜上床。
蘇明濤說,你都懷孕了,還離什么婚啊?
尤雅說,一定離,必須離!孩子我自己帶,你和那個結婚去吧!
然后,沈清居然也來找蘇明濤了。她說,尤雅把我和你的事告訴我男朋友了,我男朋友不要我啦!
她的臉上還有瘀青,可憐巴巴的樣子令蘇明濤很心疼。蘇明濤說,都是我的錯。我不會虧待你的。
尤雅堅持要離婚,蘇明濤有錯在先,只得依了她。她還懷著他的孩子,所以他分給了她一大筆財產。足夠他們下半輩子的花銷了。然后尤雅決絕地離開了他,頭也不回。
蘇明濤還是很傷心的,他是真的愛尤雅的。好在他還有沈清,他決定娶沈清,讓她做他合法的妻子,對她負責到底。可是他居然聯系不上沈清了,她的電話關機,去她的住處也找不到人。
蘇明濤好奇怪,也很難過,他居然一下子失去了兩個最愛的女人。
不久后的一天,他在機場與尤雅擦肩而過。她的身邊還陪伴著一個俊朗的年輕男人,白凈斯文。他牽著尤雅的手,兩人一副恩愛甜蜜的樣子。蘇明濤沒有打擾他們。可是過后想想,總覺得那個年輕男人很面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想了很久才恍然大悟,那個男人就是他一直愛著的沈清。可惜此時他們早已離開這座城市,不知所蹤了。
這是電影《天下無賊》中的一句被廣泛流傳的臺詞。人才難得,很多企業打出“以情留人”的口號。一些職場人士坦言:“有人情味的企業很少見,‘以情留人’只是一個遙遠的傳說!”
本文中的林老板,上演了現實版“以情留人”鬧劇,讓人啼笑皆非——
老板摳門,
不加薪反留“情”
2002年中秋節,廣州海珠區的“美經典”皮具店內冷冷清清,40歲的老板林全樺一點也沒有過節的興致,因為店里的兩個骨干員工嫌廟小而辭職了,雖然求職的人每天絡繹不絕,但都是些不懂經營的新人,好容易培訓上路了,人家就另棲高枝了。高薪,老板開不出;低薪,人才留不住。林老板非常沮喪。
中午11時許,門外走進一個牽著5歲小孩的女子前來應聘。林全樺接過她的身份證一看,女子叫劉艾榮,27歲,眉眼雖不出眾,但身材高挑勻稱。未等林全樺開口,劉艾榮就動手將店內的箱包擺放作了些調整,并解釋說:“你這店子是落地玻璃門,外面的行人往里看很清楚,所以要將顏色沉穩的箱包移到稍偏的地方,而將這些顏色艷麗的箱包放到進門處,吸引行人走進來。還有,那些名貴小包雖然容易被盜,但也要放到顯眼處,可以通過監管避免失盜風險嘛。”
林全樺的眼睛一下就睜大了:自己雖做了多年生意,但從沒意識到這些小竅門。他當場就錄用了劉艾榮,月薪1600元。
劉艾榮來自廣東省清遠市,離過一次婚,迫于生計,只好帶著女兒來到廣州。林全樺見劉艾榮沒有地方住,當即將倉庫騰出一個角落,給她們娘倆棲身。隨后,林全樺還出面把劉艾榮的女兒小燕送到了附近一家幼兒園。對于林老板的好心照顧,劉艾榮很是感激,連連說自己在省城遇上好人了。
這天周末,林全樺的妻子談鳳來了,得知老公招了一個帶著孩子的離婚女人,心中便有些許不快。談鳳脾氣很躁,而且醋意十足,趕走了不少有“風險潛力”的女員工,令林全樺煩惱不已。但這次看到劉艾榮長相一般,而且態度恭敬謙卑,談鳳才稍稍放了心。
劉艾榮很快就顯現了自己的生意才華,將皮具店經營得有模有樣,林全樺心花怒放,對她也格外照顧。2002年國慶節,女兒小燕患急性肺炎,病得很厲害,林全樺親自抱著孩子往醫院跑,還通過關系找專家診治。小燕出院時,林全樺去接母女倆,將住院所需生活物品全部攏在一起背在身上,還拿出一條厚實的枕巾搭在小燕頭上,說是防風。
護士笑著對劉艾榮說:“你老公好細心啊!”惹得兩人都不好意思。
從此,劉艾榮再看林全樺時,眼里便多了一些員工之外的內容,林全樺卻視而不見,這讓她隱隱有些失落。
臨近2003年元旦時,皮具店的女員工小陶跳槽到了另一家皮具店,工資漲到2000元。這讓劉艾榮也動了另攀高枝的心思。林全樺安慰劉艾容:“小陶人品不行,你別學她。看吧,要不了多久,她就會被炒魷魚的。”劉艾榮想著老板對自己的好,就默認了。
隨著時間的推進,小陶在那家店里挑起了大梁,當了店長,工資漲到了2400元,并受她那邊的老板所派,特意以2200元的月薪來挖劉艾榮。一年比這邊多拿7200元,還包住宿,這條件太有誘惑力了!想著女兒馬上要入小學,費用會更大,劉艾榮動了心,向林全樺提出辭職。林全樺慌了神。
那天晚上,林全樺破天荒地單獨宴請劉艾榮,談了自己的苦衷,并表示工資可漲到1800元,還讓她當店長,另補200元津貼。劉艾榮似乎去意已決,希望老板結清工錢,并感謝一直以來對她的關照。這時,林全樺看到劉艾榮的胸衣肩帶露出來,便裝作有意無意的樣子,將她肩上的衣服扯了一下遮住胸衣帶。
這個動作讓她燒紅了臉,她啞口了。林全樺都看在眼里,小聲說:“我其實是很喜歡你的,我知道你也有些喜歡我,可我老婆太厲害了,我只能假裝著無動于衷,我遲早會給你一個交代,你……能等我幾年嗎?”
看著深深低下頭去的劉艾榮,林全樺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拒絕男歡女愛,
“柳下惠”另有所圖
這天晚上,劉艾榮失眠了,一遍遍回味著老板的“潛臺詞”,這個在廣州第一個收留她的男人,為她女兒生病跑前跑后的男人,許下N年后給她“名分”的男人,真的值得她等嗎?
最終,劉艾榮推開了小陶伸來的橄欖枝,決心繼續留守“美經典”皮具店。林全樺大喜過望,在沒人的角落,抱住了她。可當她正準備倒在他懷里時,他卻很快走開了……
劉艾榮讓“美經典”的經營進入了良性循環,給林全樺省了很多事,他便著手準備在荔灣區開辦一家分店,并調劉艾榮過去當總管。劉艾榮不想與林全樺分開,林全樺便勸她說:“我給你一個嶄新的平臺,你正好可以試試自己的能量有多大。將來,我們的生意做大了,更重的擔子還要靠你來挑哩。”見林全樺說得有道理,劉艾榮只好答應。
2003年8月18日,荔灣區的“美經典”分店開張了。這里的店鋪租金更貴,同行競爭也更激烈。為了給新店闖出一條路,劉艾榮狠心將女兒小燕送到了前夫家,將全部精力放在了新店上,有時拉業務必要的請客送禮,也是她自掏腰包。
很快,新店初具規模,客源也漸漸多了起來,但劉艾榮也引起了談鳳的注意。談鳳過來視察時,盯著劉艾榮的眼睛說:“老板很賞識你,居然讓你獨當一面。但你要記住,員工就是員工,這個分寸不能亂。你一個離婚女人,容易惹是非,注意點影響。”
劉艾榮表面上點頭稱是,心里卻非常反感。待談鳳走后,她委屈得在林全樺面前直掉眼淚。林全樺安慰她說:“你忍忍。放心,遲早我要甩了那個鬼肥婆。”劉艾榮再也忍不住了,在門店后面的小辦公室,撲進了老板的懷抱,撒嬌地打著林全樺。這一次,他也抱住她,她在他懷里躺了好一會兒。在她的暗示下,他又吻了她,雖然依舊是蜻蜓點水,但劉艾榮的氣還是消了不少。
晚飯后,父親拿出子影的畫給我看,其中許多畫都獲了獎,有的還參加了日本的兒童畫展。父親要我收斂點玩性,好好跟子影學畫畫。我從來沒有想過那些五顏六色的線條竟會構成那樣一幅生動的畫面。我暗暗佩服起子影的才氣,還真的喜歡起畫畫來。
那之后每天早上一起床,我就攤開紙筆把用眼睛看到的事物用心靈描繪出來,在子影的指導下,我在繪畫方面的進步很快。父親很高興,做了一大桌菜,說這一切都歸功于子影。在其樂融融的家庭氣氛中,子影忽然止不住地哭了起來。在子影的淚水中我知道了她內心深處那個最傷痛的故事――
子影的父母都是搞藝術的,從小父母就很疼愛她,常常帶她到野外寫生。子影的父親對藝術很執著。一次他在市中心搞廣告牌設計時,因不滿意美工的工作,親自爬上了高高的腳手架,待自己滿意地畫完,正要下去時,忽然一腳踩空,從高高的架子上摔了下去,此后就再也沒有醒過來。子影的母親受不了這個打擊,精神恍惚,每天除了看昔日的照片就是哭泣,很少管子影。子影常出神地望著窗外,看太陽升起又落下。
直到有一天,當姥姥捧著母親的骨灰盒,將子影帶到漢中的老家時,她才知道,母親在一次下鄉的巡回演出中出了車禍,車上11人,惟獨子影的母親因傷勢過重身亡。不到一年的時間,子影失去了父親又失去了母親,成了一個孤兒。子影越發沉默內向了。
在漢中的日子,子影孤獨而又不合群。她討厭和同齡的孩子玩,討厭他們追在她身后,用一塊又一塊的稀泥巴丟在她的衣服上,丟在她的臉上,罵她是沒有爸媽的孩子。認識我后,子影的笑容漸漸多了起來,從我身上子影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友情。
整整一個月,我們好得像一個人似的,睡一張床,在一個鍋里吃飯,從子影那里我學會了很多東西。如果不是父親對子影太好,我想我們的感情會一直好下去,可是嫉妒讓我失去了友誼。
我一直在父親那里深受寵愛,可自從子影來了之后,一切都變了。吃飯的時候,父親為子影夾菜添飯;晚上睡覺后,又幾次起來為子影蓋被子,我看在眼里,心里莫名地疼起來。子影這個各方面都在我之上的女孩子,占據了我在父親心中的位置。
我的心開始不平衡起來,同時我對子影的態度也變得不那么友善了。有時我故意氣她,和伙伴們跑出去做游戲,不讓她參與,看著她站在圈外那副受傷的表情,我得意極了,從心里希望她盡早離開我們家。那是父親第一次對我發火,他堅持讓我向子影道歉,我委屈地哭了兩個小時,對子影更加怨恨了。晚上睡覺時,我把一個冷背對著她,任她用手推我,我也不理她。終于,子影發現我在排斥她,原本快樂的眼神又黯淡了下來。
那天是周末,父親向人借了輛翻斗車,帶我們到農村寫生。晚上我們住在郊區旅館,一個三人間,父親睡在中間的床上。子影后天就要走了,姥姥想念她了。一整晚,父親和子影說說笑笑,似乎有說不完的話。我用被子蒙住頭,覺得子影的聲音是那樣刺耳。
隔日,我們回到家,子影開始收拾東西,我冷眼旁觀。她閑下來的時候,似乎有話想對我說,我卻故意不理。
那夜特別漫長,躺在床上我們各自想著心事。子影用手推我,仿佛鼓了很大的勇氣,我裝作睡著了,她再推,我仍然沒有反應。過了一會兒,我隱約聽到她嚶嚶地哭泣聲,像針一樣扎在我的心上,第一次我體會到心痛的滋味,淚水順著眼角無聲滑落。
第二天,子影要走了。父母去送她,我執拗地不肯去,一個人呆呆地待在家里,失魂落魄的樣子。子影出了大門,又飛快地跑回來,定定地望著我,眼圈紅紅地說:“鹿兒,我走了。”我冷冷地說:“你走唄。”子影伸手遞給我一張卡,那是她自己畫的最美的一張畫。成行成行的淚順著子影的臉上滑下來,她拉著我的手哽咽著說:“鹿兒,你不要不理我好嗎?你是我長這么大唯一的一個朋友。我好喜歡你,是你讓我知道了這世界上還有友情。我走了,給我寫信好嗎?”
后來,子影來過幾封信,談她的生活,談她的學習,談她的畫,也談她想我。只是我沒有回信,不知是面子還是其它更深的原因。等到我真的想見她時,卻等來一個噩耗。
那天,父親去漢中出差順便看子影,到后才知道子影得了白血病,已到了晚期。子影見到父親很高興,說是父親讓她想起逝去的爸爸。父親傷心地不忍離去。末了,子影呼吸已是十分困難,她喃喃地喊著我的名字,說她想見我。
當父親風塵仆仆地趕回家,告訴我這一切時,畫筆從我手中跌落。我不相信地看著父親:子影是不會得這種病的。
我一路哭著趕到漢中,可緊趕慢趕,還是沒有追上子影遠去的腳步。那是我幼小的生命第一次對死亡的接觸。子影安靜地躺在那里,像睡著了似的,我哭著撲在她身上,牽她冰涼的手,大喊著要子影起來和我說話,做我一輩子的朋友,可子影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男孩女孩同名同姓,千里有緣李冰夏
2013年8月9日中午,李冰夏應邀去酒店參加朋友的生日宴,當朋友將她介紹給在座的來賓時,一位叫胡俊的小伙驚訝地說:“怎么這么巧啊,我有個男同學也叫李冰夏!”李冰夏說:“這有什么,全國同名同姓的多呢!”散席時,胡俊叫住了她:“想不想認識我的同學李冰夏?”剛結束一場校園戀情的李冰夏說:“算了,名字只不過是符號而已!”
3天后李冰夏上網,QQ上有人申請加她為好友,李冰夏剛拒絕,手機響了:“我叫李冰夏,是胡俊的同學!”李冰夏很納悶:這個胡俊,怎么擅自將我的聯系方式告訴他?便冷冷地問:“有事嗎?”對方誠懇地說:“聽胡俊說,你也叫李冰夏,我覺得挺巧的,就想與你聊聊!”李冰夏思忖著說:“沒什么好聊的吧……”對方禮貌地掛了電話。
第二天,李冰夏在公交車上,聽見包里響起“喂喂”的聲音。“喂什么?你是誰呀?”李冰夏拿起手機問。對方說:“我是胡俊的同學李冰夏,是你打我的手機啊,我接聽了10分鐘,你就是不肯說話!”李冰夏這才明白是擠公交時,手機無意中撥通了他的號碼,便連忙道歉。男李冰夏說:“沒什么,我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嚇得我不敢掛電話……”李冰夏有點小感動。
到了辦公室,李冰夏主動加男李冰夏為QQ好友,并好奇地問:“你真叫李冰夏,沒騙我吧?”對方告訴她,他1988年出生于素有“紅豆杉之鄉”的江西省銅鼓縣,父親姓李,母親姓夏,祖籍是吉林四平,因冰是北方的象征,父親就給他取名李冰夏。女李冰夏驚呼:“那是有點巧啊!”接著告訴他,她1991年出生于長春,父親也姓李,母親也姓夏,為她取名李冰夏也是一樣的意思。
兩人于是備感親切。女李冰夏說:“我們算是半個老鄉啊!”男李冰夏說:“簡直是一家人啊!”兩人越聊越投緣。女李冰夏剛從四川大學畢業,在重慶一家傳媒公司工作。男李冰夏從寧波大學畢業后,在上海某大型外企工作。雖然遠隔千里,兩人每天都以QQ或者手機短信聊天,漸漸地對對方產生了好感。一次,兩人聊到各自的家庭,又拍手叫絕:男李冰夏的父親在縣交通局工作,母親在縣制藥廠工作。女李冰夏的父親在區交通局當司機,母親是長春一家醫院的藥師,而且兩人都是獨生子女。1個月后兩人視頻,男李冰夏拿出身份證給她看:“我沒騙你吧,我是叫李冰夏吧?”女李冰夏也拿出身分證:“好像我騙了你似的,你看!”
9月20日,胡俊告訴男李冰夏,國慶長假去上海看他,男李冰夏說:“我與家人約好國慶期間去廬山玩,你也跟我上廬山玩吧!”胡俊拍手叫好,男李冰夏很想見到那個與他同名的女孩,又提議:“你能不能也把女李冰夏帶來,我想見她!”他感到自己喜歡上她了。當天晚上,他將自己邀同名同姓的女李冰夏來廬山玩的想法,跟父母說了。
父母都很驚訝,誤以為兩人在戀愛,就要看女李冰夏的照片。男李冰夏就讓父母親看他存在電腦里女李冰夏的截頻。看著女李冰夏漂亮又青春的模樣,母親說:“老李,我怎么越看越覺得她像我閨女啊!”父親說:“什么像?她叫李冰夏,就是你閨女!”老兩口笑得合不攏嘴,當即決定趁女李冰夏來廬山玩將婚事定下。男李冰夏跳起來:“我們不是戀愛關系,你們別亂來啊!”“你小子別瞞我們了,就這么定了!”父親的口氣沒得商量,男李冰夏只好催胡俊。接到胡俊邀請去廬山玩的電話時,女李冰夏正為國慶長假不好打發而發愁,便高興地答應了,并打電話告訴遠在長春的媽媽。媽媽得知她與朋友一起去就同意了。
9月24日,胡俊在網上訂了兩張從重慶開往江西的火車票。30日中午,女李冰夏準備去火車站等車,胡俊給她打來電話,說要參加朋友的婚禮,不能去廬山了。女李冰夏大失所望,給男李冰夏打電話說:“胡俊臨陣脫逃,我也不去了!”男李冰夏懇求道:“你又沒什么事,票都買好了,還是來吧!”女李冰夏就打電話征求媽媽的意見,媽媽不同意:“你一個女孩去不安全啊!”女李冰夏告訴媽媽,對方是她的網友,還特別強調:“他也叫李冰夏,名字跟我一模一樣,父親姓李,母親姓夏,祖籍吉林四平!”媽媽很驚訝:“哪有這么離奇的事啊,你肯定遇到騙子了!”媽媽說什么也不同意她去。女李冰夏向男李冰夏回話:“我媽不同意,我也沒辦法啊!”男李冰夏急中生智:“把電話發給我,我來跟她說!”
相見心切“被戀愛”,花徑湖邊“廬山戀”
男李冰夏撥通了女李冰夏媽媽的電話,一時緊張,張口就說:“媽,我是李冰夏啊!”夏媽媽覺得聲音不對頭:“你是騙子吧?可惜騙術太低級了,李冰夏是我女兒,不是兒子!”男李冰夏這才意識到口誤,連忙向夏媽媽道歉,然后將自己和家庭情況作了介紹。得知對方是邀女兒去廬山的網友男李冰夏,女李冰夏媽媽心中的疑慮打消了,連忙說:“你媽姓夏,我也姓夏,我是李冰夏的媽媽,你是李冰夏,年齡跟我女兒差不多,也可以叫我媽媽!”
女李冰夏媽媽這一番繞口令,讓男李冰夏感動之下把心里話說了:“伯母,我與夏夏網聊一段時間了,我和爸媽都真心喜歡夏夏,想見她。您放心好了,我會保證她安全的……”女李冰夏媽媽以為男女李冰夏戀愛了,心里直樂:“你爸媽都知道了,這死丫頭剛才還瞞我呢,你都喊我媽了,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們倆什么時候也來我家……”男李冰夏說:“我聽夏夏的……”然后將她的態度告訴了女李冰夏。女李冰夏就打電話向媽媽證實,媽媽責怪她:“你這死丫頭,他都叫我媽了,你還瞞我?就憑他跟你同名同姓這一點,我同意你去!”
男李冰夏和父親駕駛著小轎車在火車站等候。看到父子倆來接她,女李冰夏受寵若驚。一下火車,男李冰夏牽了她的手,千言萬語濃縮成4個字:“你辛苦了!”女李冰夏的眼睛微微泛紅,她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3個小時后到了男李冰夏家,男李冰夏媽媽從屋里跑出來:“夏夏,你們姓名都一樣,天生就是我兒媳婦!”看這架勢,是相親的意思了,女李冰夏心里直嘀咕:“這個李冰夏真是木頭啊!他爸媽都快把我當兒媳了,他竟然還不向我求愛!”男李冰夏媽媽看到女李冰夏有些放不開,就拉著她的手說:“夏夏,你們都叫李冰夏,我姓夏,冰夏他爸姓李,你媽也姓夏,你爸也姓李,你們倆最合適了。將來生了孩子也不用擔心跟誰姓了……”女李冰夏不得不澄清:“伯母,我跟李冰夏只是一般朋友……”
男李冰夏媽媽阻止她說:“閨女,這話就見外了,上午你媽還來電話,說你年輕不懂事,叫我們多擔待點,還問我家冰夏什么時候去你家相親!”雙方大人喧賓奪主,女李冰夏認定是男李冰夏的責任。第二天,男李冰夏一家3口自駕陪女李冰夏去廬山。上山買門票時,男李冰夏遞上4人身份證,“啪”的一聲,工作人員打回來一張:“兩張身份證一樣的,還有一個人的呢?”男李冰夏只好向工作人員解釋,他們4人中有個男李冰夏和一個女李冰夏,并將女李冰夏拉到身旁讓其辨認。工作人員經過仔細比對后,自嘲地說:“你爸媽也太省事,給你們兄妹倆取同一個名字!”
男李冰夏父親解釋說:“不是我圖省事,這兩個李冰夏不是兄妹,是情侶!”工作人員連連稱奇,對男女李冰夏說:“那就太有緣了,你們倆一定會幸福的,好好珍惜啊!”上山后,4人入住賓館又遇到姓名問題,工作人員又是一番仔細比對才給他們開了房。廬山每個分點還要買票,所以買票時,兩人干脆牽著手站在一起,讓工作人員比對。幾乎每個景點,他們都會收到工作人員的祝福。每當有人送來祝福時,女李冰夏就向男李冰夏遞白眼,男李冰夏一臉無辜。
第三天下午,4人在電影院看完電影《廬山戀》后,父母回賓館休息,男女李冰夏沿著花徑湖徜徉。想起“被戀愛”,男李冰夏覺得該向她表白了,深情地說:“夏夏,我喜歡你,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女李冰夏深感委屈:“你不覺得晚了嗎?你都沒向我說過一個‘愛’字,怎么能那樣喊我媽媽呢?”男李冰夏說他本來想稱呼她李冰夏媽媽,可李冰夏也是自己的名字,又覺得不妥,一緊張就喊出了“媽媽”。女李冰夏想笑,只好強忍住。男李冰夏心里直發虛,就說:“明天我向你媽解釋!”女李冰夏說:“算了,那么多人祝福我們了!”“那怎么辦啊?”男李冰夏急得要哭。女李冰夏忍不住還是笑出聲來,男李冰夏恍然大悟,一把抱住她:“你太壞了!”男女李冰夏這才確定了戀愛關系。從廬山上下來,女李冰夏改口叫男李冰夏父母為爸媽了。回到銅鼓的男李冰夏家住了兩天,男李冰夏帶女李冰夏看了家鄉的紅豆杉公園,女李冰夏結束了愉快的廬山之行。
門當戶對同姓名,佳偶天成在一起
男女李冰夏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后,開始討論結束異地戀。當時女李冰夏正在準備考研,男李冰夏勸她說:“別考了,來上海吧,上海是國際大都市,發展空間大!”女李冰夏說:“上海壓力大,一套房就要我們奮斗一輩子啊,我不想去!”男李冰夏說:“我怕冷啊,長春我也不想去啊!”女李冰夏沉吟半晌說:“那我們去銅鼓安家吧!”男李冰夏哪里想到,上次她來旅游,銅鼓清新的空氣、優美的自然環境、美麗的紅豆杉讓她流連忘返。男李冰夏說:“銅鼓就是鄉下,太委屈你了!”女李冰夏說:“但也是紅豆杉之鄉啊,將家安放在那么美麗的地方,哪來的委屈啊!”男李冰夏以為她說的只是玩笑話,就說:“好吧,如果你愿意來銅鼓,那我上海的高薪工作也不要了!”
女李冰夏一邊上班,一邊準備考江西的公務員,可是通過打聽,銅鼓沒有招考公務員計劃。得知2014年初與銅鼓相鄰的上高縣招收公務員,她就毫不猶豫地報了名。為了不讓男友擔心,她特意沒告訴他。2014年3月,女李冰夏從重慶趕到上高縣參加考試,結果,她以第一名的成績被上高縣發改委錄取。4月初,女李冰夏就順利地來上高縣發改委上班了。女李冰夏給男李冰夏打電話:“我來上高縣發改委上班了,你什么時候回來啊?”男李冰夏說:“我早辭職回家了,你來上高上班怎么不回家看我!”女李冰夏坐了兩個小時的汽車趕到銅鼓。得知男李冰夏沒有回來,女李冰夏突然哭了:“媽,他騙我……”男李冰夏媽媽馬上打電話批評兒子:“人家好不容易考上上高縣公務員,你還好意思騙她?”男李冰夏這才知道她是真考上了,連忙從上海回家。
男李冰夏公司待遇優厚,遲遲下不了回銅鼓的決心。2014年10月中旬,女李冰夏終于等來了銅鼓縣招考公務員,結果,她又以全縣第一名的成績,被錄取到銅鼓縣排埠鎮黨委辦公室工作。女李冰夏馬上辭掉了上高縣發改委的工作,前往上海興師問罪:“夏夏,我從重慶考到上高,又從上高考到銅鼓,你還沒動靜?”男李冰夏說:“我不是在考慮嗎?”女李冰夏下了最后通牒:“我限你1個月時間考慮,如果還不回銅鼓,我就考回長春去!”晚上,男李冰夏請女友吃飯,也叫來辦事處的領導作陪。領導說:“李冰夏,你是不是不喜歡這份工作啊?”男李冰夏委屈地說:“怎么可能,我女友來催我回老家催了大半年,我都沒回去!”領導就笑:“可最近有人告訴我,說你都考上上高縣的公務員了!”
男李冰夏大呼冤枉,女李冰夏明白過來,替男友解圍:“領導你冤枉李冰夏了,你朋友肯定弄錯了,考上高縣公務員的不是他,是我。我也叫李冰夏,不信你去查查性別就知道!”領導聽了半信半疑,女李冰夏連忙拿出身份證給領導看,又將她為了愛情從重慶考到上高,又從上高考到銅鼓的經歷說了。看到她真叫李冰夏,領導這才釋疑了,更為兩人的愛情而感動。領導連忙向男李冰夏道歉,又說:“你們同名同姓,真是太奇妙了!”然后勸男李冰夏:“盡管我舍不得你,可這么好的女友哪里找去,人生很短暫,還是回去陪她吧!”誤會解除了,第二天男李冰夏辭職了,陪女友回到了家鄉銅鼓。女李冰夏在排埠鎮政府上班,男李冰夏投資,在縣城開了一家東北特產店,還與朋友創辦了一家物業公司。
在他們當中,今年還不到四十歲的耿樂,大概是最年輕的一位。從1994年主演第一部電影《頭發亂了》開始,耿樂就被視為“文藝青年、搖滾青年”的最佳代言人。難得的是,20年過去了,他身上那種邊緣、叛逆、不妥協的感覺依然沒有被磨滅。畢業于中央美院版畫系的耿樂仍然保持著對生活的強烈敏感。在前不久舉辦的“魔力”當代藝術展中,耿樂展出了自己最新創作的裝置藝術《不,好,意,思》,四副作品分置在展館的四個角落,安靜,不起眼,存在的最大意義似乎就是為了被人忽略。耿樂說:“‘不好意思’在現實社會是很難生存的,尤其在演藝圈,吸引眼球更是重中之重,怎么能往后退?怎么能隱藏自己?參展的作品,都想呈現在畫廊的中心,恨不得周圍要清空,要打上燈,就為了體現它,為了隆重而矚目地呈現。《不,好,意,思》藏在角落里,你很容易忽略它,但這正是我要的效果:也許你沒注意它,但你離開場館的時候,在你的視覺印象里,會有一種似曾存在的感受。這就是我的價值觀。”
《止殺令》里止不住馬跑
雖然被貼上“文藝青年”的標簽,但耿樂一直沒有放棄過嘗試新的角色。3月22日即將上映的《止殺令》,耿樂在片中扮演成吉思汗的侍衛官劉仲祿,這是他第一個大銀幕古裝角色。
耿樂介紹:“成吉思汗大軍已經打到中亞以西很遠的地方,劉仲祿一直跟隨他。大汗覺得打得再遠,哪怕征服全世界,人還是會死。他聽說中原有一位高人丘處機,有長生不老藥,便派侍衛官劉仲祿去取。劉仲祿拿著大汗給的虎頭金牌和詔書,從西征前線帶著一支馬隊,日夜兼程趕往中原。”
劉仲祿在山東見到丘處機,好不容易說動他出山,于是一行人再掉頭往西追趕成吉思汗的隊伍。丘處機當時已經年逾七十,不能騎馬,只能坐車。一行人走了兩年才到成吉思汗大營,可這時大汗早就打到更遠的地方去了。丘處機說:“我不走了,我走不動了,讓大汗來見我。”可是大汗不肯放棄已經打下的疆土,便商定大汗駐兵不動,等丘真人來。
丘處機見到成吉思汗,卻說自己根本沒有什么長生不老藥,一個人得“順應天,生老病死,該什么是什么,不能濫殺無辜。”丘處機冒著自己被砍頭的危險,終于說動了成吉思汗,令他不再西征,班師東還,從而避免歐洲更多國家的生靈涂炭。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一言止殺”的故事。
漢人劉仲祿史上確有其人。因為成吉思汗連年征戰,征服了許多民族,所以在他的蒙古騎兵隊伍中,漢人并不鮮見。劉仲祿擅長制造弓箭,得到大汗的賞識,后被調為近身侍衛。劉仲祿武功高強,精于騎術,這對耿樂提出了不小的挑戰。《止殺令》拍攝期三個多月,每天在片場,耿樂幾乎都是穿著盔甲在馬上度過。
耿樂覺得很奇怪,劉仲祿在片中這么多騎馬戲,《止殺令》導演卻從來沒問過他會不會騎馬,就是覺得他行。耿樂以前拍戲也騎過馬,心想這部戲可能馬術部分難度不高,以前的經驗足夠用了。
進組拍攝第一場戲,就是劉仲祿和他的馬隊千里迢迢從西域趕到山東,在那里他們第一次見到大海,人和馬均興奮不已。“沙灘上,十幾匹快馬一字排開,迎著朝陽飛奔。第一場戲就拍這個大家既沒在一起拍過,他們也沒見過我騎馬,根本不管。劉仲祿是頭兒,所以他們還給我挑了一匹最快的馬,我必須一馬當先,還不能落在他們后面。導演說預備開始,那馬就沖了出去。我的那匹馬特別聰明,站的時候就有點站不住了,輕輕一點,就奔了出去。真是好馬,不像旅游景點的馬,拍著屁股都不走。”
耿樂特別緊張,他從來沒騎過這么快的馬,而且這跟以前騎馬有很大不同,以前是朝前跑,這次是由著馬兒在海灘上撒歡。耿樂暗暗叫苦:“這哪兒是人騎馬,這是馬想把我往哪兒擱就往哪兒擱啊。”攝影機一直對著他,他還不能把緊張表現出來,咬著牙做出一副歡欣愉悅的表情。演耿樂部下的,不少都是內蒙專業騎手。因為沙灘深淺不一,有些馬兒的蹄子倒不過來,一個趔趄就把騎手摔了。耿樂說自己運氣不錯,胯下那匹馬從來沒有“馬失前蹄”。
經過三個月的相處,這匹頭馬成了耿樂最親密的朋友,他對它是又愛又恨:“三個月天天騎馬,馬越練越好,可就是這樣,我還是勒不住它。這匹馬本來也是調得很好,但有個毛病,不愛停,起步特別猛,剎車不靈。飛奔起來以后,它高興了,根本拉不住。本來跑300米就夠了,結果它都跑出畫了還不停。我拉韁繩拉得渾身大汗,手指頭生疼——后來又跑了300米才停下來。我下馬脫盔甲,渾身濕透。”
打戲實打實
除了騎術,耿樂還在《止殺令》中奉獻了從影以來最多的打戲。佘少群在片中飾演丘處機的弟子,西行路上一直追隨師傅,他和耿樂的對手戲最多。耿樂說:“進組第一場打戲就是我和他,他攔著不讓師傅走。我就說,大汗的鐵騎誰敢攔?倆人就動手了。”
耿樂雖拍武打戲不多,但以前在電視劇中,也算舞過刀弄過槍。余少群武打戲拍得更多,比如《新少林寺》《功夫詠春》等。可《止殺令》里的打戲,一開始卻讓他們很不適應。在一次對打中,耿樂一刀砍下去,余少群本意用劍擋,沒想位置沒拿捏好,把手送了上去,當場血流如注,后來還留了疤。
耿樂說:“《止殺令》的武指是韓國的,他對動作的要求很不一樣。我和余少群以前拍戲,都是和香港武指合作比較多,比較習慣這一套:到現場先套招,然后配合鏡頭給反應,剩下的動作由武行做。這位韓國武指不是,他要求演員全是實打實。套招要套,但后面基本上希望你從頭到尾打下來。先全景拍一遍,再近景一個個拍動作,拍得特別實。后來我就說,這樣不都是演員自己在做嗎?他說對啊,我們的風格就是要真實,不要做成香港武俠片的感覺。后來拍全景,我們提意見說為什么不用替身做,替身會比我們做得好看。武指特別認真的說:看得清楚臉!”
由于畢竟不是武行出身,要把一整套復雜的武術動作一氣呵成,對耿樂和佘少群來說,并不容易。可既然武指要求了,他們也只能兢兢業業地做。后來有一套動作實在太長,才不得不分解成四組。
這幾年,古裝動作片在國內觀眾中的口碑不太好,耿樂卻對《止殺令》抱有信心,他覺得:“說來說去,不管哪個類型的電影,故事和人物好還是最基本的、最重要的。如果沒故事,畫面再絢麗、場面再大也不行。大家都希望看到一個有意思的、真實的,能把自己帶進去的故事。”
挑戰極品腹黑男
電視劇《那樣芬芳》中的極品腹黑男林超,是耿樂演藝生涯中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反面角色。“其實我自己這些年,一直想做原來沒做過的,演原來沒演過的,我覺得這樣才有意義。演員應該多挑戰、多拓寬,老演自己輕車熟路的人物也沒意思。”
剛拿到劇本的時候,耿樂并不知道自己的角色。看完劇本,他理所當然覺得弟弟林越是給他準備的——玩搖滾的好青年,這活脫脫就是上大學時的耿樂啊。還劇本的時候,耿樂開玩笑說:“怎么又讓我演搖滾青年?”誰知制片方認真地告訴他:“找你是想讓你演哥哥的角色。”
耿樂事后承認,當時自己確實猶豫了一下。“這么遭人恨的角色……”可后來他想到,“要是演林越這不是又回去了嗎?再說了,我不是一直想找反差大的、有挑戰的、連自己都覺得很難完成的角色嗎?林超不是正好都符合這些?得了吧,挑戰一把,演林超!”
頭一次演壞人,耿樂對人物做了深入的心理分析。“林超是大眾意義上的壞人,可沒有一個壞人會覺得自己是壞人。他做的事情必須符合他的心理邏輯,他自己要覺得合情合理。不可能說,他都唾棄自己要做的事,可他還偏要做。所以必須從心理上,對人物的行為合理化。只不過林超做的事情,作用在另外兩個角色,林越(郭京飛飾)和芬芳(宋佳飾)身上,太害人了,觀眾才會覺得,這個人真的太過分了。”
在耿樂看來,對白雖然是劇本寫好的,但怎么說是由演員決定的。同樣一句話,心理出發點不同,說出來的感覺也不同。說話時的眼神,說話時的態度,這都來自于演員的創作。耿樂的宗旨是,他要演一個真實可信的壞人,絕不演“貼標簽”的壞人。耿樂坦言,以前曾有人找過他演反面角色,但他覺得那種沒有心理依據,一味十惡不赦、無惡不做的壞人,沒意思,就沒接。“我可以演壞人,但臉譜化的壞人很無聊,跟臉譜化的好人一樣。”
為了演好林超,很多關鍵場次耿樂都會跟導演安建反復溝通。最終呈現在觀眾面前的林超,跟劇本有較大不同。劇本有場戲,林超為了跟董事長女兒結婚,無情拋棄芬芳。他對芬芳說:“你忘了我吧……”芬芳聲淚俱下,從工地上拿起一根木棒要打林超。林超跪在芬芳面前,同樣也是涕泗橫流。看到這里,耿樂覺得有些不太對,他對導演說:“林超怎么會覺得他這么對不起芬芳呢?在觀眾看來,故事進行到這兒,可能希望做了這么件負心事兒的林超,能夠跪在芬芳面前懺悔。但我覺得從林超的角度,他不可能這會兒就覺得對不起芬芳,要不然后面他就什么壞事都干不出來了。”安建聽了覺得有道理,最后這場戲被改成:黃浦江邊,林超從車上下來,沒有下跪也沒有哭訴,就是冷冷地對芬芳說,“對不起,你忘了我。”——這么一改,耿樂覺得分寸和火候就對了。
耿樂說:“演員有這么一句話,當你演一個角色的時候,你不能在表演當中批判這個角色。這樣才能演出人性的復雜。”但即便如此,林超的還是超出了耿樂所能承受的極限。林超的太太發現他以前的日記,問他跟之前的芬芳啊宋顏啊,到底有事兒沒事兒。林超臉不紅心不跳,告訴他太太:“我跟芬芳什么事兒都沒有,她那個孩子跟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演到這兒,耿樂都沒法淡定了,他問導演:“這戲怎么演啊,你瞧他這詞兒編的喲……”安建循循善誘:“首先他必須這樣,他要招了,咱們下面就編不下去了。不過照這樣說這么多理由,確實也太那個。這樣,你先聽你太太說,到了最關鍵點,你就輕輕自嘲一句,‘沒有’——就完了。你這個‘沒有’一說出口,后面再補充什么,都順理成章了。”耿樂頻頻搖頭:“導演,我都被你教壞了。”
結果這場戲演完,所有人都跑過來對耿樂說:“哎喲喂,真想大嘴巴抽你!”只有安建一個人叫好:“這場戲咱們就要拍出這種感覺!”
導演決定劇組的氣場
《那樣芬芳》講述的是圍繞在宋佳飾演的芬芳周圍發生的故事,這是耿樂和宋佳的第四次合作。剛剛拍竣殺青的《九年》是耿樂和宋佳的第五次合作。談起和宋佳的“緣分”,連耿樂自己都嘖嘖稱奇:“一般兩個演員能有兩三回合作就算不淺的緣分。我倆合作過這么多回,我的天!”不光合作得多,最近的合作連題材都近似,《那樣芬芳》和《九年》都是現代婚戀題材。這樣的合作,會不會很難擦出新的火花呢?耿樂說:“關鍵是我倆合作每次導演都不同,不同的導演會讓整個劇組的氣場都不一樣。這特別有意思,一個劇組就像一個人,跟導演的個息相關。我跟宋佳雖然合作過這么多部戲,但都是不同的導演,所以每部戲感覺都不一樣:因為導演不一樣,所以演員的狀態也都不一樣。其實在現場,導演是演員的惟一觀眾,只有他來評判你的表演準確與否。一個導演怎么搭這個班子讓演員用哪種風格來表演,我發現在不同的劇組是不一樣的。有些導演喜歡你過一點,有些喜歡你生活化一點,有些是你覺得自己已經很生活了,可他還會要放下放下再放下,不要痕跡;有些注重畫面,有些注重臺詞。”
在耿樂看來,安建導演就是十分注重臺詞的導演。可能是學文學出身的緣故,安建對演員的臺詞要求近乎苛刻,必須一字不差。每場戲開拍之前,他會讓大家在他身邊圍坐一圈,所有演員對臺詞,他閉著眼睛聽。只要有一個字說錯了,他不用看劇本,立刻就能知道。有時演員較真,“就這么一個字,我不說或者多說,有什么關系呢?”安建就會認真的跟他解釋,你這一個字的錯誤會導致說話的引申的含義不同。耿樂對安建導演的這種精確性十分佩服:“有時候表演是這樣的,你說的順嘴了,說多了說疲了,你常常就感覺不到語言的精確性了。反而是聽的人能聽出引申的內涵的不同意思。安建導演就有這種臺詞敏感度,精確到每一個字。”
攝影師出身的張黎,轉做導演后拍攝過很多年代戲,《九年》是他少有的現代題材作品之一。張黎以前導演的影視劇,鏡頭的構圖和用光都很講究,但拍《九年》的時候,他一反原來的鏡頭語言,要求攝影師肩扛攝影。攝影方式的不同,改變的不僅僅是畫面的構圖,連演員的表演也隨之一新。耿樂說:“我在現場沒看到過三腳架,攝影機都扛在攝影師肩上。導演喊預備開始,攝影機就上肩了。其實演員和攝影機有一種互動的關系。如果機器固定在地上,那意味著畫面范圍基本是固定的,你的表演就只能局限在它給你的框里,你的動作不能出畫面,出去就拍不到了!有時為了提醒演員,甚至會在地上標記號。沒有三腳架肩扛攝影,等于攝影機會根據你的表演隨時運動,那意味著你的表演沒有了束縛,你想怎么演怎么演,想怎么動怎么動,攝影師永遠跟著你。”
現在演父親只能“蒙”
作為一名演員,耿樂的優秀之處就在于,在片場他永遠會像一個獵人那樣,時刻清醒而敏感地捕捉著所有能為他表演所用的細節。耿樂說:“我一直覺得,影視是方方面面都得好才能好,單獨一個好是不行的。我拍戲這么多年一個特別深的體會就是,哪怕服裝師、道具師給你一個準確的服裝或道具,哪怕外聯制片找了一個特別準確的場景,那個場景就是你看劇本時腦子里想的,那個戲有時你不用演都對;但如果場景不對,衣服不對,你還是你,但你就不會演了,這其實跟你的演技沒關系。雖然我們看一個電影,又能出聲又會擠眉弄眼的是演員,總是最能吸引人注意。可事實上,一個畫面里不只有演員,他背后是場景,身上穿的是服裝,手上拿的是道具。所有這些一起才構成視覺影像,雖然它們不會說話,只是安安靜靜地呈現,有時可能還在焦點之外,但它們對故事和人物的影響是巨大的。”
在即將播出的電視劇《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中,耿樂飾演一名帥氣多金的機長,該劇明星薈萃,囊括了陸毅、耿樂、郭京飛、秦海璐、吳越等多名實力演員。《假如生活欺騙了你》圍繞黎家仨子女的婚姻展開,他們分別代表1980年代三種不同類型的婚姻。耿樂至今單身,不過對于把握角色在婚姻中的狀態,他倒覺得并不太難,“只要有過情感經歷,這個不會太難,不會完全不知道怎么辦。沒結過婚,但談過戀愛吧,沒離過婚,但總失過戀吧。這些情感經歷可以借鑒,雖然可能跟結婚、離婚不完全一樣,但也不會差得太遠,你照貓畫虎也行。”
真正讓耿樂犯愁的是,他飾演的向東海和前妻有個孩子。“讓你演一個孩子的父親,你沒有女兒,你怎么演?這不像別的。沒有孩子,你就沒有體驗過那種為人父母的情感。我就只能觀察別的父親對女兒什么感覺,照著演。好在這個戲的導演姚曉峰有女兒,我有什么就問他:你平時怎么跟女兒交流啊,你內心深處怎么樣啊——但這也是資訊,是學習,不是內心、骨子里的體驗。”
后來耿樂把自己的困惑跟一個有孩子的演員聊,想得到些指點,對方說:哎喲,這個真沒辦法,當父親的和沒當過父親的人的區別就在于當父親看到孩子的那一瞬間,你就知道父親的眼神是什么樣了——這說了跟沒說一樣。耿樂無奈:“這個只有過幾年再說吧,現在只能‘蒙’。”
耿樂影視作品
未來岳母挑剔準女婿巧用心思闖關成功
2003年11月中旬,剛從日本演出回到香港的李玟,隨容祖兒,孫燕姿等圈內好友去銅鑼灣參加一個晚宴。這幫佳麗一入場,整個大廳頓時星光閃耀,熠熠生輝,每一寸空間都生動而燦爛。李玟剛剛坐定,一位文雅帥氣的外國男子端著一杯香檳走了過來,用流利的中文和她打招呼:“你好,李玟,我叫布魯斯,經常在電視上見到你,你的黃頭發怎么變成黑色了?”
李玟沖他莞爾一笑,算是回答。
征得李玟同意后,布魯斯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整個晚宴期間,布魯斯表現得活躍而不失穩重,他用英語、法語、粵語和普通話向來自不同國家的客人打招呼,每上一道菜,他還能出人意料地介紹這道菜的典故。李玟不由得對布魯斯刮目相看:這是一個聰明,幽默、有內涵的男人。
初識,布魯斯給李玟留下了不錯的印象,但圍繞在她身邊的優秀男士實在太多,李玟很快就將他忘了。一個月后,李玟意外地接到了布魯斯的電話,說他經營的健身公司要拍攝一輯路面廣告,他覺得李玟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她的魔鬼身材最能詮釋運動的內涵。李玟爽快地答應了。
整個拍攝期間,布魯斯隨攝影師陪伴在李玟身邊,這讓李玟非常感動,因為像他這樣的老板,其實是不必陪在藝人左右的。照片出來后,布魯斯對李玟的優美曲線贊不絕口,調侃地說:“我擔心廣告上路后,大家只注意看你的漂亮身材,忘了看路況,造成交通堵塞。”布魯斯的幽默讓李玟非常開心。
李玟就這樣漸漸與布魯斯熟悉起來。布魯斯祖籍加拿大,在香港生活了近30年,美國、香港和大陸都有他的生意。自從在電視上第一次見到李玟,他就被她的魔鬼身材和熱辣奔放的舞姿所征服,對她心生傾慕。布魯斯比李玟大15歲,渾身散發出成熟男人的魅力,與他在一起,帶給李玟最真切的感受就是踏實和安全。
雖然是天皇巨星,但李玟也不乏一般女孩的與任性,情緒化很明顯,加上職業特點給她帶來的無形壓力,讓李玟有些喜怒無常,個性很強。每當李玟莫名其妙地煩躁時,布魯斯總會用大海般寬廣的胸懷和幽默的話語化解她的怒火和煩惱。
李玟還沒有出生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母親帶著李玟和另外兩個女兒從香港移民到美國。因為家里沒有男人,李玟從來沒有享受到父愛的溫暖與呵護。而布魯斯的關愛,填補了李玟父愛的缺失,她從心理上對布魯斯有了一種依賴。愛情,就這樣不知不覺地來到了李玟身邊。
布魯斯以西方男人特有的坦率告訴李玟:“我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兩個女兒都隨我一起生活。你介意嗎?”李玟告訴他,只要兩人真心相愛,又何必在乎對方的過去和有沒有孩子。她倒擔心布魯斯過不了她母親那一關。李母比較挑剔,是娛樂圈有名的“難搞星媽”,李玟曾經交過兩個男朋友,就因為母親反對而被“一票否決”。
果然,李玟在電話里把與布魯斯戀愛的事告訴在美國的母親,李母一聽就急了:“你是找男朋友還是找父親?他比你大那么多,還帶著孩子,難道你想一結婚就做后媽?”一向尊重母親意見的李玟這次作出了抗辯:“媽,布魯斯胸懷寬廣,善良睿智,能夠包容我,他很適合我。”李玟一家四口在香港和美國各有一個家,大姐在美國當醫生,二姐是香滿倉語言藝團體的現代舞演員,她們平時香港住一段時間,美國住一陣子。得知李玟和布魯斯的事,母親一夜無眠,第二天就從美國趕回香港告誡李玟:“他比你大那么多,還是個精明的商人,孩子,你太單純,當心被他騙了。”李玟理解母親的苦心:“媽,要不你考察一下他再下結論?”李母答應了。
李玟把母親的態度告訴了布魯斯。布魯斯知道,在華人世界,只要“搞掂”了準岳母,這事就成了一大半。他向李玟詳細了解了李母的喜好和生活習慣。第一次與李母見面,布魯斯就大大方方地叫了一聲“媽”,并按照香港的習俗給了一個紅包作為見面禮。李母對布魯斯愛理不理的,像老師問學生一樣審問他,布魯斯老老實實地回答。臨走時,李母把紅包退給了布魯斯。布魯斯有些傷心,納悶地問李玟:“你媽不接受我,怎么辦?”李玟告訴他:“好事多磨,你要有耐心。”第二次去李家時,布魯斯親自開車把李母和李玟接到酒店吃飯,知道李母是素食主義者,布魯斯特意點了幾個素菜,并和她大談吃素的好處。吃飯時,布魯斯留意到李母說她養的狗也吃素,送李母回家時,他又在寵物店里買了一些素狗糧讓李母帶回家。
這樣交往了幾次后,李母覺得布魯斯不僅儀表堂堂,而且談吐不俗、知識淵博、很有修養,沒有一些商賈身上那種世俗和唯利是圖,就默許了李玟與他交往。
為了制造機會讓母親多了解布魯斯,2004年春節,李玟要求母親和兩個姐姐回香港過年。布魯斯和李家人一起貼春聯,接財神、包餃子……像李家人一樣買紅色衣褲,完全按照中國的傳統風俗習慣過年。他不失時機地告訴李母:“以后要與李玟生活在一起,我現在就要學會按中國的方式生活。”李母出生在四川,雖然在香港和美國生活多年,但思想依然很傳統,布魯斯的表現很對她的胃口。她在心里漸漸接納了他。
2004年5月,布魯斯公司的一名老員工患尿毒癥,換腎花了10多萬港元,布魯斯不僅全部承擔了這筆費用,而且在他住院期間工資照發,等身體完全康復了,再讓他回公司上班。李玟把這些事告訴母親,李母被深深震撼了:在人情薄如紙的香港,竟然還有如此重情義的男人:對員工都如此有愛心的男人,對家人能不好嗎?至此,李母完全批準了李玟與布魯斯戀愛。
兩個女兒刁難李玟上門當“實習媽媽”
布魯斯雖然擁有千萬資產,但李玟看中的是他的人品和對愛情的執著與真誠。布魯斯要送她豪宅名車,被李玟拒絕了:“我不想讓我們的愛情摻進金錢的元素,這可不是我和你在一起的初衷。我也有掙錢的能力,需要什么我自己買。”這讓布魯斯對李玟越發欽佩。
作為國際巨星,李玟的行蹤飄忽不定,經常上午還在美國,晚上已經到了新加坡,第二天中午又出現在日本。對李玟來說,快節奏生活和風光背后隱藏的是疲憊和落囊。細心的布魯斯知道女友不容易,常常給李玟匆忙的生活注入意想不到的驚喜和浪漫。當李玟登上飛機時,舍突然看見布魯斯抱著鮮花,笑意盈盈地出現在她旁邊;李玟演出結束入駐酒店時,布魯斯已經為她準備了糕點和水果……
2004年8月,布魯斯正式向李玟求婚,這讓李玟驚慌失措。雖然他們已經過了她母親那一關,但布魯斯有兩個女兒,要她馬上做后媽,她還沒有足夠的心理
準備。她與布魯斯的兩個女兒見過幾次面,她們對她很冷淡。要和布魯斯完美地結合在一起,這一關也是非過不可的!李玟真摯地告訴布魯斯:“我不是要回避你的兩個女兒,我會和你一樣愛她們,但我和她們還很陌生,不知道怎樣與她們相處。給我一段時間,好嗎?”
布魯斯闖關成功,現在輪到李玟了。在李玟的要求下,每次約會時,布魯斯都把他的兩個寶貝女兒帶在身邊。布魯斯的大女兒艾迪9歲,小女兒艾麗絲6歲。兩個孩子都是一頭漂亮的栗色頭發、湖水一般深藍色的眼睛,簡直就像一對精致的瓷娃娃,非常可愛。見面時,兩個孩子嘴里哼著李玟的《想你的365天》,李玟高興地走過去拉她們的手,沒想到她們冷漠地甩開了,李玟非常尷尬。
第一次一起吃飯時,兩個孩子一左一右坐在布魯斯身邊,李玟一個人坐在對面,布魯斯與李玟說話時,兩個孩子總是打斷他。李玟給她們夾菜,她們夾出來扔在桌子上。布魯斯瞪她們一眼,兩個“活寶”嘟著小嘴巴,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飯剛吃到一半,她們就鬧著要回去。布魯斯只得抱歉地連連向李玟說對不起,帶著孩子走了。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李玟心里掠過一絲陰影……
轉眼艾迪的生日到來,為了“討好”她,李玟特意在酒店訂了一個包間為她慶賀。傍晚,布魯斯帶著兩個孩子來了,看見李玟笑容可掬地坐在沙發上,孩子們的小臉頓時冷若冰霜。李玟走過去,把洋娃娃等禮物送給艾迪,拍手唱著“祝你生日快樂”,誰知艾迪把禮物扔在沙發上,大聲說:“我討厭你,不要你給我過生日!”
李玟眼里頓時蒙上了一層淚霧,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布魯斯用手拍了艾迪一下,生氣地說:“你這孩子太不懂事了!”艾迪哭著說:“我有媽媽,我不要后媽。”艾迪越哭越傷心,艾麗絲也跟著姐姐哭了起來,布魯斯只好反過來哄她們。李玟只得提前離開。
郁悶的李玟剛回到家,布魯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孩子還小,請你原諒。你這么美麗,這么善良,她們總有一天會喜歡你的。”男友的話讓李玟心頭輕松了些。是啊,感情是需要花時間來培養的。怎樣才能與兩個孩子多一些時間相處,用愛融化她們心頭的堅冰?一番思索后,李玟做出一個大膽的舉動:住進布魯斯的家,做艾迪和艾麗絲的“實習媽媽”。李母對女兒表示支持,布魯斯則感動得不得了。
2005年1月,孩子們放寒假了,李玟以“實習媽媽”的身份到布魯斯的家。然而,當李玟來到布魯斯家門口時,兩個孩子卻堵著不讓她進門,眼里滿是敵意:“你到我們家來干什么?我們不歡迎你!”布魯斯趕緊把兩個孩子拉開了,認真地對她們說:“她是爸爸的女朋友,爸爸像愛你們一樣愛她,你們要尊重她。”兩個孩子嘟著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久久不肯出來。
李玟走進她們的房間,想陪她們說話、教她們唱歌、和她們一起玩游戲,但兩個孩子根本就不搭理她。李玟動手給她們收拾房間,把她們的衣服一件件掛進衣柜里,把玩具擺放整齊,把地板擦得干干凈凈,然而,孩子根本不買賬,李玟剛一出去,她們就故意把房間弄得亂七八糟。
在布魯斯家吃過晚飯后,李玟準備回家,艾迪冷冷地對她說:“你就別費心機了,我和妹妹不會接受你的,你和我爸爸結了婚也不會幸福。”李玟很委屈,但她向來是個不服輸的人,她鼓勵自己說:她們畢竟是孩子,我一定會有辦法感化她們。
李玟就這樣白天在布魯斯家當“實習媽媽”,晚上回到自己的家。在外人眼里,李玟是萬眾矚目的巨星;但在布魯斯家里,她成了個受氣包,兩個孩子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只要布魯斯不在跟前,她們就不停地對李玟說這個不能動,那個不能碰,這是她們媽媽的,那是她們爸爸的,總之,這個家里根本沒有她的地方。有一次,兩個孩子甚至把李玟包里的化妝盒拿出來,在里面摻進水,幾千港元的化妝品就這樣報廢了。李玟被氣哭了,但她沒有告訴布魯斯。
一個月后的星期天,中午吃飯時,艾麗絲偷偷地用曲別針把李玟的裙子別在桌布上,李玟站起身時,裙子差點被拉了下來,李玟尷尬不已,兩個孩子則在一旁偷偷地笑。布魯斯頓時明白是兩個孩子搞的惡作劇,他大聲呵斥她們,要求她們向李玟道歉。兩個孩子拒不接受,哭哭啼啼地走進自己的房間。
李玟的心情糟透了,自己一個天皇巨星,放棄了那么多演出機會和高額報酬,不惜放低姿態來當“實習媽媽”,沒想到卻遭到這樣的冷遇。與布魯斯相愛為什么這么難?孩子心靈的堡壘為什么那樣難以攻破?心力交瘁的李玟想到了放棄……
攜手闖關成功有情人終成美事
李玟告訴布魯斯,兩個孩子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大山,她難以翻越過去;而且孩子對她敵意這么深,以后他們結合在一起也不會幸福,與其這樣還不如分手。李玟的話讓布魯斯大吃一驚:“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如果你因為孩子就放棄,那我們的感情也太經不起考驗了,我們一起努力吧,相信孩子會接受你的。”母親也勸李玟:“找一個適合自己的人不容易,你和布魯斯的感情沒有出問題,為什么要放棄?兩個孩子很小,你要用愛感化她們。”
是啊,她愛布魯斯,愛一個人就要作出犧牲,演藝圈競爭那么殘酷她都殺出一條血路來了,難道還搞不定兩個黃毛丫頭嗎?
李玟的忍耐和犧牲令布魯斯感動。他知道,改變兩個孩子不是李玟一個人的事情,他也要參與到這項巨大的工程中來。平時在家里,布魯斯經常在兩個女兒面前提到李玟,講她的善良與柔情,贊美她的愛心與優美舞姿。他要讓孩子明白:對他來說,李玟和她們一樣重要;如果她們愛他,就得愛李玟;她們傷害李玟,就是傷害了他。
為了讓孩子對李玟多一些了解,布魯斯把李玟的歌碟和演出的錄像帶放給她們看,把報刊上關于李玟的報道念給孩子們聽;李玟在紅館演出時,布魯斯帶著兩個女兒去看。李玟熱情奔放的舞姿令兩個孩子著迷,她們興奮地跟著手舞足蹈。
開學了,李玟只有雙休日去做“實習媽媽”。每次走到布魯斯家門口,李玟的心情就變得異常沉重,她不知道孩子們又會給她鬧出什么亂子來。那天,她認真地告訴兩個孩子:“我與你們的爸爸在一起,不是要和你們爭奪他的愛,而是和他一起更好地愛你們。”李玟驚喜地發現,兩個孩子不再用充滿敵意的眼光看她,目光柔和了,還主動和她打招呼。一天中午,李玟正在幫孩子們整理房間,兩個孩子走到她面前,怯生生地說:“阿姨,你的舞跳得真好,你教我們跳舞好嗎?”李玟停下手里的活,將兩個孩子摟在懷里說:“好啊。”三人一起來到客廳,在明快的音樂聲中,李玟扭動身姿,兩個孩子跟著她扭了起來,三人一起邊跳邊笑。這一幕,讓布魯斯在一旁樂得哈哈大笑。
此后,只要李玟一來,兩個孩子就嚷著要跟她學跳舞。在優美的舞姿和親密的接觸中,孩子們與李玟的隔閡在一點點縮小,她們心頭的堅冰在漸漸融化。2005年10月中旬,艾迪所在的學校舉行文藝會演,老師聽說她爸爸的女朋友就是大名鼎鼎的李玟,想讓艾迪邀請她來演出。李玟爽快地答應了。演出那天,李玟的到來讓學校轟動了,同學們都知道了艾迪未來的媽媽是李玟,非常羨慕這讓艾迪覺得很有面子。
李玟和孩子們的關系就這樣越走越近。沒有演出的日子,李玟帶著她們逛街,給她們買衣服,和她們一起去迪斯尼樂園瘋玩。去外地演出,李玟總不忘給兩個孩子帶別致的小禮物。2005年圣誕節,李玟放棄一個重要活動來到布魯斯家里。她和孩子們一起把布魯斯裝扮成慈祥的圣誕老人,四個人一起在圣誕樹上掛小燈籠,兩個孩子像兩只快樂的蝴蝶,在李玟和布魯斯身邊飛來飛去。布魯斯和李玟會心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2006年2月中旬,李玟在奧斯卡頒獎典禮上激情放歌,她是在奧斯卡頒獎典禮上演出的第一個華人歌手,在全球引起轟動。回到香港,她的嗓子突然失聲,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是聲帶漏氣,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盡管這樣,李玟還是來到布魯斯家里照顧兩個孩子。李玟一如既往地帶兩個孩子跳舞、陪她們做游戲。布魯斯回家后,認真地告訴女兒:“阿姨嗓子不能說話,很疲憊,你們不要讓她生氣。”兩個孩子頓時感動得哭了,撲到李玟的懷里說:“阿姨,對不起,以前我們和你作對,惹你生氣了,你肯原諒我們嗎?以后我們再也不會那樣做了,我們喜歡你做我們的新媽媽……”李玟流下了激動幸福的淚水。
夏天和王彬來到學校飯堂排著長隊打飯。
王彬一手拎著飯盒一邊叨咕:“都說了我請你去大排擋吃,又不用你花錢,吃一頓最多五十、一百,你還怕我出不起這個錢么!”
夏天搖搖頭,道:“我沒這個意思,只是我吃慣了飯堂而已。”
“唉,你小子天生就是窮人的命!”王彬感嘆著,卻不知道夏天家里的錢足夠讓他買下整個南吳市。
“誒!學弟這么巧呀!”說話的是個碎發的女孩兒,身高有一米六五左右,長相很是甜美,笑起來還有一個小小的酒窩,跟她一起的還有身后的兩個高一屆的學姐。
夏天回過頭,露出微笑:“段學姐好。”王彬笑嘻嘻的說:“段學姐,你是不是看上俺家夏天了?要知道這小子可是個圣人,油鹽不進哦。”
段無雙雙手環胸,瞪著眼睛說:“死小胖,不要亂說話!我只是在飯堂遇到熟人打聲招呼而已。”
“了解,夏天,那邊有位置,快過來!”王彬一把拉住夏天的胳膊,將他拖到最左角。
段無雙恨死這個叫王彬的胖子了,好不容易有機會在飯堂遇到夏天,竟然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被打擾,真是失策。
夏天二人端好飯菜來到食堂的一角。
“哎,我說,人家段學姐怎么說也是高一屆出了名的美女,你怎么對她冷冰冰的?”王彬詢問。
夏天吃了一口飯菜,皺眉道:“我哪有!我也知道段學姐對我好,可是……可是我……”
“可是什么呀,師弟!”段無雙笑的花枝招展,就挨著夏天坐了下去。
“沒什么……”夏天低頭往嘴里扒拉飯,王彬倒是興致勃勃的和段無雙聊了起來。段無雙的出現可是非常吸引眼球的,不少男生都紛紛看向這邊,段無雙本人倒感覺沒什么,從小到大自己在人群中都是倍受矚目的,早就習慣了。
夏天的飯都吃完了,段無雙連筷子都沒動,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夏天心道:“世界上最麻煩的動物就是女人了……還是不要招惹比較好。”站起身來準備去水池邊清洗碗筷。
這時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直擋在夏天的面前,單手支住了夏天看似有些單薄的身體。
“你叫夏天是吧?”那男人是高一屆的李強,身高一米八八,體重兩百二十斤,也是學校的惡霸之一,和張坤齊名。
“我是,你想干什么?”夏天用‘天真無暇’的大眼睛盯著李強,心里已經猜到了十之八九。
王彬、段無雙先后趕到,段無雙嬌喝道:“李強,你究竟想干嘛!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
李強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輕蔑的說:“誰說我今天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夏天的!夏天,你跟我來。”
“別跟他去!”段無雙厲呼。
“沒關系的,你們在這兒等我,我很快就回來。”夏天沖著段無雙露出一個微笑,跟著李強走了。
來到學校操場的拐角,李強停住了腳步。
“天哥,是上頭讓我來跟你混的。”
夏天嘆了口氣:“你是誰的小弟。”
“回天哥的話,我是文豹哥的直屬小弟,畢業以后就直接去文豹哥公司上班。”李強的態度非常謹慎,生怕惹怒了這個南吳太子爺。
“你回去吧,就說我并不打算在學校里混黑社會,學校是學習的地方不是用來打架斗毆的場所,文叔叔的好意我心領了。”說罷,夏天轉過身去。
李強急道:“天哥,你要是走了,我沒法向文哥交代啊。”
夏天猛然回頭,就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神冰冷冷的:“照我的話去做,還有,我不想在學校里暴露自己的身份,你要是口封不嚴我就讓你從地球上消失,記住。”別人說這樣的話,可能會讓李強發笑,可是這話從夏天嘴里說出來,李強的頭皮一陣發麻。
夏天走后,李強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我回來了!”夏天笑瞇瞇地看著段無雙和王彬。
“他,他沒把你怎么樣吧。”段無雙氣惱的說:“這個該死的李強,他要是還敢這樣,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沒事的,只是聊了兩句而已,時間不早了,段學姐我要走了,王彬跟我去練球。”話說完,夏天帶著王彬從飯堂離開了。
段無雙咬著牙惡狠狠的說:“好你個夏天,對本小姐愛搭不理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頂著猛烈的陽光,夏天在籃球場上奔跑著,這種汗流浹背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夏天傳球給王彬:“還有不到十天,籃球比賽就要開始了,如果不多加練習的話,肯定打不過高一的師兄。”
王彬累的是氣喘如牛,隨手將球往上一拋,回過頭道:“喂,練球你就自己練唄!為什么老是抓上我,明知道我一向都是指揮全隊的。”
夏天高高躍起接到球,一個漂亮的三步將籃球拋進框中,哈哈大笑道:“你說的那是電腦游戲。用自己的汗水換來比賽的勝利,這種感覺才是最真實的。”
王彬憂愁的再次接過籃球。
就在夏天的身影來往于籃球場上飛馳的同時,五個平均身高都超過一米八五的男生在冷眼旁觀。
“這個就是初三屆的夏天?聽說我們第一場比賽就是要跟他們打,這家伙還是籃球隊長嘛,技術也不過如此。”
“可別小看他,我聽人說這小子跳躍能力極強,好象還能雙臂灌籃。”
“不會吧?你聽誰說的,是不是灌籃高手看多了?”
“可能是謠言,誰知道呢?走了,快上課了。”
王彬倒在地上,無論夏天怎么叫喚,總之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死活不起來了。
夏天看了看四周無人,雙手握緊籃球,中場起跑,用盡全身的力量將籃球狠狠的扣了進去。
王彬早就見怪不怪了:“夏天,我說你這個人就是有毛病,全學校能灌籃的估計也就只有你了,怎么每次都挑沒人的時候才練?你怕什么呢。”
夏天抱著籃球走過來,喝了一口擺在地上的礦泉水,說:“我玩籃球是因為愛好,又不是為了顯擺,倒是你,到時候打中鋒可別丟人哦。”
“相信我,沒問題,牙簽阿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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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上課時間到了,夏天捧著籃球回到教室,發現還有一大半的學生沒有回來,便獨自翻開語文課本看了起來。
由于初中部并不分班,所這個班內也是龍蛇混雜。
“夏天,等會兒放學了我們去上網怎么樣,我們班的男生里除了許海洋不去之外,其他人我可都約好了哦。”說話的是邱鵬。
邱鵬的皮膚很黑,身高與夏天差不多,一米七五左右,說好不好,說壞不壞的一個學生。
語文和體育老師一見到他總是會瞇起眼睛打心里笑出來,而英語和數學老師見了他就如同仇人見面一般,分外眼紅。由此可見,這個邱鵬是嚴重偏科的問題少年。
夏天搖搖頭:“對不起,我可能去不了。”
邱鵬拖著板凳坐過來,說:“夏天,去嘛!適當的休息是為了走更遠的路啊。”
其實夏天也非常想和同學一起去玩,可是放學之后必須要去打工賺點零花錢,要命的就是,回到別墅區還要接受屠爺爺的訓練,實在是抽不出時間,對此夏天也是無可奈何。
“好了好了,放心,我知道你的難處,我請你還不行么!”邱鵬說。
“不是的,我確實沒時間。”
“噢,我們的班長大人是嫌棄咱們嘍,唉!”
“邱鵬……我沒這個意思……好了,我去還不行么?”夏天最怕的就是激將法,邱鵬則是深知這一點,笑嘻嘻地走開了。
夜,涼若水。
別墅區的外圍鬧轟轟的,數百‘天門’公司的元老級人物正圍坐在廣場上喝著啤酒打著麻將,數百盞燈將別墅區照的仿佛白天一般,難怪這個別墅區還有另外一個稱號——不滅王朝。
夏天赤著上身,雙手綁著啞鈴,正在扎馬步,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打扮十分前衛的老頭,藍發、銀耳環、金項鏈、黑色夾克。只是他臉上的皺紋和兩道雪白的眉毛證明他的年齡已經不小了,他是夏天的爺爺——屠爺。
一下午的玩鬧并沒有影響到夏天晚上的練功,他滿身是汗的凝視前方,腹部的六塊肌肉已經異常明顯了。
屠爺開口說話了:“天兒,你永遠要記住,練武一定要有武德,那種仗著自己身手好就到處挑釁、到處比劃的人是永遠練不到武學最高境界的。”
夏天道:“天兒知道。”
屠爺滿意的點點頭,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你父親剛才來過,說有點事兒要跟你談,你去看看吧。”
“爺爺,您不去嗎?”夏天收起馬步問。
屠爺呵呵一笑:“人老了,就應該學會修身養性,你以為我還跟十幾年前一樣,那么年輕么?哈哈,那時候你父親也就像你這么大而已。”
夏天披著上衣來到正在吵鬧的人群中,夏宇一眼就瞧見了他,沖著他擺手:“兒子,快過來。”
夏天來到父親身邊拘謹的坐了下去,同一桌的還有幾個人,都是父親的得力助手。
“諾,兒子,這個是老爸送給你的,爭口氣,別給老爸丟人。”夏宇遞過來一個長方型的盒子。
夏天滿是疑惑的打開盒子一看,原來里面是一雙嶄新的球鞋,還是限量版的那種,這種鞋就算跑遍全中國也未必能找到幾雙。
“爸,謝謝你。”夏天興奮的將那雙鞋抱在懷中,心中感嘆:‘其實老爸還是很心疼我的嘛。’
“操,這孩子,說什么呢!一點也不像我。”夏宇得意洋洋地點燃一支香煙,說:“記得,籃球比賽的時候必須拿個第一名回來,到時候老爸送你一輛跑車,讓你在學校里把妹妹。”
夏天的心頓時涼了,叫道:“爸,籃球比賽我也不能保證自己能贏啊,再者說,志在參與,怎么能說得第一就得第一啊!”
夏宇‘啪’的一拍桌子,罵道:“他媽的,志在參與那是弱者的口號,我夏宇的兒子絕對不允許輸!到時候我跟你媽,你的幾個阿姨,還有幾個叔叔們都會放下手頭的事情去看你的比賽,你小子要是給我丟臉,到時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宇年輕時就是個爭強好勝、好勇斗狠的主,原本是想說:“兒子,你盡力就行。”但見到同一桌的幾個老兄弟,這話又說不出口。
‘媽的,我夏宇說過幾次軟話?’這是夏宇心中的想法。
“好啦,老大,你就別嚇唬我們小天天了,眼瞅著就十八了,大孩子了,你還這么管他,至于么!”說話的是個很胖很胖的中年人,頭發不長,打卷。
陳霸,外號:霸爺,主管天門對外資金流動,天門十三位大哥之一,地位非凡。
“老陳,啥也不說了,咱們喝酒。”夏宇見老兄弟上來相勸,必然是沒話說,端起酒杯‘咕嘟咕嘟’就往喉嚨里倒。